老金頭聽彆人的話,這才看向墓碑,他一臉的納悶和不解:“之前京城的那個丫頭說了找人給立的墓碑,我當時也沒看上麵的字,這上麵的字不是於家的?”
老金頭不識字,之前有人跟他說是京城那邊的蘇燦托人給刻好的墓碑,他便沒有多想。
沒想到今天才知道,墓碑上的字根本就不是於家人的。
胡玉山的臉色陰沉沉的,他盯著三座墓碑上的名字看了看,再看向圍觀的村民:“老鄉,你們有誰知道這墓碑上的人是哪裡的?”
“看這名字是山西邊那個村裡的,那邊村裡基本上都姓錢。不過他們村的墓怎麼跑到咱們這邊來了?”
“老早他們就往咱這邊埋了,上麵也有好幾家呢。”
“確實,有的看好了風水,就會往這邊埋。可是也不能埋到人家的墳上吧?”
“誰說不是呢,這以前不是老於家的墳嗎?”
“這誰能證明呢?我可沒聽說這裡是老於家的,有些人吧,看著挺老實的,拿了彆人的錢就在這裡胡說八道。”
人群裡突然傳出一個不合群的聲音。
大家夥都向這人看過去,很多人頓時不說話了。
來的不是彆人,正是楊玉青。
她身邊還跟著楊家的一些人。
沈長淵看向這個楊玉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拿了彆人的錢了?”
楊玉青冷哼一聲道:“還能是誰?就放羊的唄。”她說這話的時候,毫不避諱地看向老金頭:“有些人要是不拿錢,怎麼有能力給自己的傻兒子張羅媳婦呢?”
她這話一出,村民們都一臉疑惑地看向老金頭,有人跟著就說話了。
“我說這兩天怎麼外村的媒婆三天兩頭往咱村西頭跑呢,弄了半天是給老金頭家的傻兒子張羅媳婦呀。”
“也不知道怎麼突然有錢了唄,傻成那個樣子不得拿錢砸嘛?”
“嘖嘖嘖,看著挺老實的,怎麼也乾這種不著調的事!”
村民們七嘴八舌,胡玉山聽的臉色陰沉沉的,他看向剛才的幾個村民道:“我剛上來的時候,你們幾個可是親口說的,這裡以前是老於家的墳,對不對?”
那個村民聽他的質問,立即道:“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反正這一塊埋過人的。”
胡玉山再看向另一個村民:“你剛才說外村的看好了風水,就會埋在這裡。但也不能埋在彆人的墳上。是不是你說的?”
村民道:“我也是聽說這裡埋過人的,但是不是於家的我也不清楚。上次那個叫蘇燦的來這裡上過墳,但是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為那時候就隻有老金頭跟著來了,其他人沒人敢過來。”
“可不是嗎?整個於家嶺隻有老金頭過來了,這事你隻能問他了。”
這話讓大家再次看向老金頭,老金頭那張臉憋的青紫青紫的,他一著急說話都結巴了:“我我我……我發誓……我肯定沒沒沒……沒騙人……”
楊玉青看著他反問:“沒騙人你結巴什麼?”
“我我我……我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