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頭一著急,就會結巴,尤其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著急地想澄清自己的清白。
沈長淵在旁邊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爺,你彆著急。這事你慢慢說,大家夥說你最近有錢了,你能不能跟我們說說,錢是誰給的?”
老金頭著急地道:“是是是……是立碑的……那個蘇蘇蘇……蘇燦給的……”
有村民道:“你這不是胡扯嗎?她要是給你錢,這墓碑怎麼會是錢家的?”
“我我我……我上當了……我沒想到……這這這……這碑是是是……是假的……”
沈長淵看向臉色鐵青的胡玉山道:“大哥,看這個樣子這事有蹊蹺。怎麼辦?”
胡玉山看了看眼前的墳墓,突然抬頭看向於家嶺北邊山頂上的寺廟:“寺廟裡不是有個瞎子嗎?那就去那兒看看。”
“好。”
眼前的墳墓村民們都是各說各話,誰也不能證明事情的真假。
而墓碑是死的,墳墓裡的人也不可能活過來自證清白。
現在隻有去寺廟裡找找線索了。
這下事情熱鬨了,村民們閒著也是閒著,很多人都跟著前往。
警衛連戰士向胡玉山請示,用不用讓他們回避,被胡玉山給阻止了。
這些人說的話裡真真假假,雖然一時間難辯清楚,但是裡麵也藏著一些真相。
需要胡玉山自己抽絲剝繭尋找真相。
去寺廟的這個行程,老金頭說什麼也不去了。
因為收了錢的緣故,他現在很難自圓其說,彆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個樣。
他很鬱悶,但又很憋屈。
胡玉山沒有強求他,帶著眾人徑直離開了。
老金頭看著遠去的那些人的背影,心情說不出的鬱悶,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當初立的墓碑上明明寫著的是於家人的名字,怎麼一轉眼就變了呢?
可惜,他不認字,也不注意這方麵的情況,所以即使上麵的名字變了,他也絲毫不知。
老金頭走到自家院門口的時候,突然從拐角的牆後麵傳出來一個聲音:“這人呀,有些不該拿的錢還是彆拿的好。”
老金頭站在那裡沒動,就看到一個男人一瘸一拐地露出半個身子,眯著一雙三角眼,看著他嘲諷地笑了笑:“拿人家手短,這下你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了。”
老金頭氣憤地道:“侯慶柱,這墓碑是不是你們給換的?”
三角眼的男人聽著他的話嘲諷地道:“姓金的,你可彆跟你家傻兒子一樣,長了一張嘴到處咬人。那墓碑明明是你看著立的,這一出事就賴到彆人身上。知道你兒子為什麼那個傻樣子嗎?缺德事做多了,肯定是要遭報應的!”
老金頭氣的嘴巴抽搐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隻能彎腰去撿石頭要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