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當道!
“什麼玩意,我救他一命還搭個妹妹進去啊?”
“你倒是有臉說是你救的,不管怎麼說,先編個故事糊弄陸老,這大刀放在玄天宗倒也沒什麼,至少無人敢犯。”
“說是誰手裡見過?”
“誰?”
“嗯,誰啊?”
“換一個,往陳家鎮的地界說,宗門不大清楚道家傳承地的事,至少他們不能考究,否則容易穿幫。”
“那就茅山吧,就說這刀一直插在茅山附近的山頭上,我遠遠見到過不就行了!”
“還算湊合,彆說你見過,說太玄道長見了說給你聽的就行了,以訛傳訛比較容易信服。”
“有這道理?”
“嗯,那些流言蜚語就是這麼傳的,而且你明日試試就知道了,他絕對找不出什麼破綻來,多問你說不知道就行了。”
“嘿,還是婉兒姐聰明,對了,認識這麼長時間了,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死的?”
“道長不是說了麼,被人擄走了。”
“擄走之後做了什麼,你長這麼好看……”
“你是想死麼?”
陳婉兒靈氣瞬間爆發,白白一層冰霜立馬附在了陳三身上。
“我錯了我錯了,我多嘴!”
就在陳三給陳婉兒道歉的時候,呂開泰進來了,看著白白的陳三擰著眉頭一臉不解道“婉兒怎麼了?”
“嘖,彆瞎叫,人家比你大百來歲呢,喊祖宗!”陳三一本正經的回道。
“祖宗?我喊得著麼,她姓陳我姓呂,你喊她祖宗還差不多,而且你這是乾嘛呢?”
“沒事沒事,這不是天有些熱了麼,這樣涼快。”
“是有些熱,要不你讓你祖宗給我也弄一層?”呂開泰笑嗬嗬打趣道。
“去去去,話說你什麼時候走啊?看你這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吧。”
“嘿,我這才躺幾天呐,兩三成都沒好呢,不走,至少一個月!”
“嘖,你是不是另有所圖啊!”
“廢話,難道我喜歡和你睡麼?”
“嘿,我還嫌擠呢,趕緊養好傷滾蛋,還有銀子,救你一條命算一萬兩吧!”
“一萬兩?想銀子想瘋了吧你!”
“嘿,你有多少銀子?”
“我有多少銀子關你什麼事?”
“打個比方你有一萬兩銀子,我若不救你,你是不是花不了了?這一萬兩是不是白瞎了,你這命值不值一萬兩?”
“我……這這這都誰教你的,沒有!想的美,還一萬兩,給你一兩銀子倒是真的,諾。”
“一兩?你這良心也太黑了吧。”
“黑什麼黑,這是讓你一會出去買糖葫蘆的,秋兒想吃糖葫蘆我又不方便出去,和開元又不太熟,不好使喚,這不輪也輪到你了麼,給霜兒丫頭也買一個,剩下的就當救我這條命了,怎麼樣,做事還算體麵吧!”
“嘖,你這死瞎子,摳死你算了!我現在可不去,一會再去,琢磨事呢,走走走,彆瞎搗亂。”
“誰瞎搗亂了,這不是感知到婉兒靈氣了麼,還以為有什麼事呢,誰知道你是涼快呢,一會你出去買就行了,嗷~”
“行了行了行了,若是一會記得就幫你買回來。”
“記得記得,一會你出去我再提醒你不就完了!”
呂開泰說完便回堂屋了,陳三擰著眉頭一臉嫌棄,盯著手上的一兩銀子,想著陳馨發起了呆。
第二日一大早陳三如約而至,想好了一會要瞎扯的說辭也是心情大好,沒去黃管事那,直直的便朝陸老頭那屋走去。
陸老頭正喝茶看書呢,黃宗章給的一小罐子綠名伶,喝得那個齒頰留香,清冽怡人。
正當回味茶香呢,桌上的斬魄大刀震顫了起來,這一震不得了,茶都被它從茶杯中震出來了。
陸老頭也是一陣慌亂,知道是陳三來了,可這麼震下去不就要白瞎了麼,刀是抬不動了,抬起茶盤便要找地放放。
屋裡晃蕩了一圈都沒找到合適的地方,正想著先放放門邊那架子的時候,陳三叫著老頭老頭的推門進來了。
見陸老端著茶在門口等著,“哎呀,你也太客氣了,這讓我多不好意思!”一邊說著一邊還給自己倒起了茶。
“唉唉唉!這可不是……”
陸老心疼的不行,話還沒說完,陳三咕咚一口給乾沒了。
小茶壺就這麼四五杯茶,自己還沒喝夠就被他一口給乾沒了,可把這小老頭給急的,把茶盤放在架子上就要脫他的布鞋抽陳三。
陳三四處亂竄,邊躲邊急道“唉!不是你讓我喝的麼,急什麼眼啊,你再抽我翻臉了,我可走了!”
一聽陳三要走,陸老頭扔下了抽陳三的鞋板子,嘴裡嘀嘀咕咕道“還我給你敬茶,你這臉比铩羽銅鐘還寬麼,臭小子,日後再找你算賬。”
一臉不悅的坐回了太師椅上。
“嘖,你這老頭怎麼這麼小氣,不就是一點茶葉麼,是黃管事的綠名伶不?”
陸老頭聽他這話意一驚,“嗯?他的你也霍霍過了?”
“哎呀,霍霍多難聽,喝過喝過,味道還行,不過和我在山上喝的茶可差遠了,有機會我給你們帶一點!”
陳三說著隨手摸在了斬魄大刀上。
“哼,你最好給我帶過來,否則這筆賬難清!”
隨著大刀不再顫動,陳三傻眼,“老頭老頭,它又不動了,我是力道用太大把它給拍暈了麼?”
“拍暈,它是被你那股渾然天成的傻氣給氣暈的,隨便找個地方坐,說說你昨日想到了什麼,還燉的雞湯糊了,你當老頭子我傻呢?”
陳三見邊上也沒地方坐啊,見架子下邊有一口圓凳大小的銅鐘,在陸老頭不可思議的注視下愣是搬到了桌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