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當道!
原本一件很悲傷的事被沐雪萍這麼一說,立馬歡騰了起來,孟常安也是破涕為笑,那哭笑不得的樣子是著實尷尬。
“常安,你還未出閣,應該是完璧之身吧?穴道在手臂上並沒什麼好害臊的,我們也可以紮給你看嘛。”
“那你們先紮。”小丫頭斬釘截鐵道。
“行行行,你等著,我去找秦叔找根銀針過來。”說著這人就要往外跑。
“回來回來,用靈氣凝聚不就完了,你犯什麼二乎……”
“對對對,來來來,我先紮,你們一看便知,手三裡入針半寸,若是完璧之身,穴道之上會呈現一抹血紅,反之會犯青黑之色。”
駱西風擼起袖子冰針入穴的一瞬立馬顯現出了一抹血紅,和傳說中的守宮砂差不多,非常奇特。
“哇!還真有啊,你這亂七八糟的都哪學的?”沐雪萍驚奇的問道。
“魏師兄教我的,說是衙門裡斷案用的,他覺得很奇特就問了仵作。”
“仵作,這死人也能看?”
“能,剛死的能,來吧,你也試試,彆再冤枉你師傅了,一會有理變成沒理了。”
幾人聽著還挺有道理的,可孟常安癟著嘴看向了沐雪萍,把沐雪萍看得怪害臊的。
“我就不用了吧,人家還小呢,這多不好意思……”
“那我也不弄,多丟人呐!”
“好好好,紮紮紮。”
半推半就的沐雪萍也擼起了袖子,冰針刺入,一抹血紅顯現了出來,其實沐雪萍也想知道那禽獸到底有沒有對常安做過什麼。
“嘿嘿,師妹,你是完璧之身,完璧之身!”駱西風大驚小怪道,笑得一臉傻樣,沐雪萍恨不得一腳蹬死他。
戚敬煌笑嗬嗬的,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隻不過三人眼神同時落到了他身上,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
“什麼什麼情況?他們兩個紮一紮不就完了,多紮我一個又沒多大意思……”說得十分沒底氣,三人就這麼盯著他並沒有說話。
“要不紮一下?”
戚敬煌一臉猶豫的擼起了袖管,把手放到了桌上,駱西風一指頭按在了手三裡之上,那一瞬手三裡的附近都結起了寒霜。
下一刻手臂上的青黑之色讓三人傻眼,戚敬煌也是一臉的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去,你果然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呀。”駱西風激動道。
“誰,誰人麵獸心了,我都三十來歲了,還能是個童子身麼。”
“你不是說你沒媳婦麼,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沐雪萍嫌棄道。
“我確實還未娶妻,但去過幾次青樓喝過花酒,這一激動就……”
“看不出來啊,你老實巴交的還挺風流。”駱西風一臉羨慕的樣子。
兩個丫頭一臉看穿你的樣子,果然沒有男人不去青樓的,遲早的事。
“哎呀,我是不是童子身很重要麼,我又不用陳三交代,你們瞎操心什麼……”戚敬煌一臉的無語。
“對對對,常安,趕緊的,若是那禽獸當真敢欺負你,我們替你出氣去!”
孟常安不情不願的擼起了袖子,這一針下去若是青黑之色,那她日後可怎麼見人,最關鍵的是她這師傅長得一言難儘……
“哎呀,
有什麼好琢磨的。”駱西風鬱悶道,說完三人上中下把這丫頭的手給摁了個嚴嚴實實。
駱西風同樣一指頭杵在其手三裡之上,寒霜褪去,一抹血紅顯現在了白嫩的手臂之上,那一刻小丫頭如獲新生。
“哈哈哈,他沒碰我,師傅沒碰我,我就說嘛,他長得那麼醜,我怎麼看上他!”
見其手臂上出現了一抹血紅,幾人俱是鬆了一口氣。
隻不過戚敬煌這心裡百般不是滋味,裝腔作勢的哭道“造孽啊,你們這是坑誰呢!”
逗得三人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孟常安笑不出來了,一臉疑惑的嘀咕道“師傅到底為何在我手上劃一道?還這麼長,都快趕上拉脖子了。”
“不會是你自己劃的吧?”駱西風隨口說道。
“我師傅也是這麼說的。”
“……”
“你不早說,他還說什麼了?”
“他想說,但我當時太疼了沒顧上聽。”
孟常安一臉委屈巴巴,看著自己那包紮的厚實的爪子,可心疼了,這一時半會的恐怕都不好拿劍。
“要我說你們也彆瞎猜了,直接上去問問不就完了,現在他又沒有那麼多宗門事務要處理,說兩句話的功夫還沒有麼。”
“我不去,我這一去他弄不好又要讓我破第八章,我破了好幾天了都沒破出來,我破不出來了,我不去……”
“你和我們一起上去唄,有我們在他還能逼你不成,我們護著你,氣死他!破個屁破,讓他自己破去。”
“他可是宗主,到時候你們護不住我怎麼辦?”
“不可能,我一槍崩死他!”
“嗯,讓龍騰咬他!”沐雪萍附和道,邊上的龍騰還發出了低沉的聲音,似乎也在附和。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