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坐在前麵,嘴角壞壞一笑。
一擰油門,一捏刹車。
夏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撞了一下。
稍微停頓了下,小丫頭又是同樣的操作。
夏山的身體再次不由自主地往前輕輕撞了一下。
小丫頭趕在夏山前麵連忙說道“這車和我以前騎得不一樣,我得熟悉下。”
說著小丫頭還在心裡直嘀咕——“這種事情,果然女孩子在前麵都感覺不到爽的麼~嘁!”
夏山翻了翻白眼,不想辯駁。
小丫頭再次一個油門,小摩托急速啟動。
彆看這小摩托造型小巧,勁卻是不小,加速度超出了夏山的心理預期。
夏山迎著夏日夜間的風,不得已抱上了小丫頭的腰。
……
夜間的瀾山一片寂靜,山腳下的一小片聚集在此的年輕人卻是打破了這份寂靜。
隨車拉起的大燈照亮了整個路麵,一群打扮地花裡胡哨的年輕人正大聲地喧嘩著。
機車的轟鳴聲,跑車的引擎聲,少女的尖叫聲,譜寫了一曲肆意飛揚的狂歡曲。
飆車,是有些喜歡刺激的有錢人眼中相當全麵的一種玩樂方式了。
能拚車,能拚技術,能拚心態,甚至還能拚坐在誰車上的馬子亮。
在這個無比安全的世界,在這個全世界最安全的國家,想要找一些刺激的活動實在是太難了。
就算是蹦極,隻要使用的不是量子波動繩,處於斷與未斷的混沌態,那麼蹦極就毫無樂趣。
小丫頭載著夏山,就在這種喧鬨中,到達了山腳下的聚集地。
在飆車界,小丫頭看起來還挺有排麵。
她剛剛摘下了自己的頭盔,就有人迎了上來。
“冷爺,到了花城這麼久,可是第一次見你啊!”
說話的是個七彩繽紛的少年郎,一頭秀發,赤橙黃綠青藍紫齊活。而且處於中間地位的綠色更是一枝獨秀,占據了這年輕人頭頂的大片江山。
他走來時,身邊一位穿著暴露身材性感的女人挽著他的手臂。
在那些大燈的照耀下,她看見了小丫頭身後半步的夏山的麵貌,小小的芳心裡似乎被千萬頭小鹿來回亂撞,頓時失了方寸。
那七彩繽紛的少年郎也看見了夏山,嘴角一咧,“冷爺什麼時候也好這一口了?”
小丫頭下車時臉色還有些看不太出來的羞紅,這會已經調節了過來,並且……
小奶貓露出了藏在肉墊裡的爪子。
“你家是住敦煌麼?壁畫這麼多?趕緊給爺上正菜。”
七彩繽紛的少年郎聰明地不做口頭上的較量,采取降維打擊。
他報複性地捏了捏身邊女郎豐盈的身體,引得女郎嬌嗔了一聲的同時眼神瞥著小丫頭一馬平川的平板,表達最深刻的鄙夷。
“你也就會欺負女人了,給了人家多少錢?”說著小丫頭一臉流氓相地上前半步舉起手捏了捏那女人的下巴,“小妞,這流氓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你來陪我。”
女郎眼神下意識地亮了下,不過她立刻就反應了過來,看了一眼身邊七彩繽紛的男人,她沒敢接話。
少年郎麵對冷鳶小丫頭,明顯不敢過分,小丫頭稍稍露出爪牙,他就慫了起來。
“伯父說你來了花城,讓我照顧你,不然我才懶得管你!呐,車鑰匙給你,你自己去玩吧。”
說著這少年郎就帶著女人再次報複性的與小丫頭貼身而過,在大燈的照耀下,印在地上那s形的曲線陰影和一根豎立的火柴棍之間,充滿了藝術的氣息。
兩人走入了陰影,夏山才眼神怪異地伸出了手,手中,是一張小小的字條。
小丫頭一把搶了過來,看著字條上的字,她衝著遠去的s形背影發出最深刻的譴責,“嘖,妖豔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