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太久了...”
“我猜你一定有辦法讓建木早點發芽,早點成材。”
“比如說...三年?”
“我猜的對不對?”
燃血術加上獻祭神格,少黧身體裡已經沒有多餘的血液外流。
意誌和生機,雙雙抵達崩潰的邊緣。
再玩下去要麼心魔肆虐瘋掉,要麼生機耗儘死掉,。
“有——主...人,有、有辦法。”
“隻要...能找到息壤,不用太多,一小塊就行...”
“...或許、或許用不了三年...”
見過後差不多了,江宇取出一顆丹藥,塞進少黧嘴巴裡,貼心的幫她壓下去。
丹藥入腹,混著粘稠的血液,瞬間散入四肢百骸。
呼吸間,傷口修複,心神穩固。
此時的少黧除了臉頰紅的不正常,仿佛回到了巔峰狀態。
奴隸是主人的私有物品,通常隻會被折磨,不會被弄死。
她並不擔心自己會死掉,隻是擔心自己會撐不下去發瘋弑主,然後被殺。
好在丹藥來的及時,在最後一刻澆滅了火焰。
江宇拔出匕首,鋒刃上已經看不到血跡,傷口也已泛白。
“少黧,記住現在的痛楚和屈辱。”
“你在大江以南的權力和地位我不會動,你的就是你的,沒人可以奪走。”
“但是,如果你在把獵殺凡人當樂趣...”
“今天的痛苦,我會送你十倍、百倍、千倍、萬倍...”
少黧聞言抬起頭,臉上滿是驚恐,想要開口,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一個字。
她的喉嚨碎掉了,一時半會修複不好。
想要起身跪拜叩首,卻發現整個下半身沒有半點直覺。
可憐的小青鳥隻能嗚咽著猛點頭,生怕主人看不到她的誠意。
近乎無儘的漫長生命裡,這是她第一次享受如此極致的刑罰。
西王母對她最狠的那次,也不過是打了幾巴掌,在雲頂天宮關了幾年禁閉。
即便如此,姐姐們三兩天就會偷偷溜進去一次,陪她解悶。
西王母自然知道,卻也懶得苛責。
見主人忙完,恒我跪著爬過去,主動撿起匕首,小心仔細的清理乾淨。
雙手捧在掌心,舉過頭頂,遞還給主人。
她知道,少黧熬過了馴化,不會再有反抗的心思,接下來便輪到自己了。
江宇伸出手,卻沒有去拿匕首,隻是輕輕按在恒我頭頂上。
掌心能量輕吐,刺入腦海最深處,忽強忽弱。
一寸生,一寸死。
“恒我,願賭就要服輸。”
“既然明月首先充盈,那便是少黧獲勝,以後昆侖自然便由她掌控。”
“公事之外,你們地位平等,不分主次,有沒有異議?”
恒我感覺到強烈的瀕死感,這種馴化手段對主人的操控力要求極高。
能量太弱,被馴化的奴隸沒有瀕死感。
能量太強,奴隸會立時爆頭,死狀極慘。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