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彆說,那味道確實異常鮮美。
當天晚上,他的父母圍坐在桌前,看著這一鍋熱氣騰騰的燉雞,眼中滿是驚喜。
他們迫不及待地拿起碗筷,嘗了一口,頓時讚不絕口,吃得津津有味。
原來,李靈在燉雞的時候,悄悄加入了一絲靈魂之力。
他的父母吃過之後,身體的乏累像是被一陣春風輕輕拂去,積攢已久的老毛病也都有所改善,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父親原本疲憊的眼神變得明亮起來,母親臉上的皺紋似乎也少了許多,他們的笑容裡充滿了幸福與滿足。
就這樣,李靈又去王思茹家裡送了兩次野山雞,每次都是六隻。
每次他都是把野山雞送到就跑,從未踏入彆墅半步。
李靈每天晚上都會去抓野山雞,然後精心為父母燉上一隻,每次都加入一絲靈魂之力。
這種看似平凡卻又溫馨的生活持續了一年,時間過得飛快,轉眼,李靈要上高二了。
在這一年裡,李靈的父母身體越來越好,家裡的氛圍也越來越溫馨,而李靈和王思茹的友誼也在悄然加深。
王思茹的父親也不知道還貧不貧血,不過李靈的父母已經變得身體健康、精神十足。
再加上李靈趁父母睡著時,悄悄幫他們調配體內的靈魂之力,現在他父母的身體素質已經算得上是非常優質了,仿佛年輕了好幾歲。
父親的脊背挺直了,母親的步伐也輕快了許多,他們仿佛回到了年輕的時候,充滿了活力。
至於之前被李靈瞬間打飛到太平洋的那個鮑坤,聽說,他家裡報了警。
警察簡單詢問了幾句,並沒有認真調查,等了幾個月,便出具了最終結果,判定鮑坤失蹤。
這個消息在學校裡引起了一陣小小的波瀾,但很快就被大家遺忘了,生活依舊在繼續。
一年後,十七歲的李靈升入了衛星一高的高二一班。
李靈在一班的學習成績依舊墊底,最後排的角落,依然是他的專屬位置。
當然,由於王思茹極力要求,現在,她還是和李靈同桌。不出意外的話,高三他倆也會是同桌。
教室裡的桌椅擺放得整整齊齊,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課桌上,照亮了李靈和王思茹的書本。
這天,陽光明媚,湛藍的天空中飄著幾朵潔白的雲彩,微風輕輕拂過校園的樹梢,樹葉沙沙作響。
下午放學,李靈和王思茹像往常一樣,並肩走出學校大門。
接王思茹的專車在不遠處靜靜地停著,車身鋥亮,反射著耀眼的陽光。
專車的車身是黑色的,線條流暢而優雅,仿佛一隻黑色的獵豹,隨時準備馳騁。
梁叔身姿挺拔,穿著一身整潔的黑色西裝,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王思茹。
他的西裝筆挺,領帶係得整整齊齊,皮鞋擦得一塵不染,儘顯專業與乾練。
沒等王思茹和李靈說再見,幾個不速之客便如鬼魅般突然冒了出來。“他媽的,去年打的輕了,還敢和思茹牽扯不清!”那聲音粗糲又凶狠,像砂紙摩擦,說話的是幾個一看就不務正業的地痞流氓小混混。
隻見幾個高中生瞬間將李靈和王思茹團團圍住,為首的男生歪著脖子,臉上寫滿了囂張,那副模樣,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腳下。
他的校服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結實粗壯的小臂,上麵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那青龍栩栩如生,鱗片仿佛都在抖動,像是下一秒就要掙脫皮膚,擇人而噬。
他的拳頭攥得死死的,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上麵還貼著花花綠綠的創可貼,一看就是經常在街頭巷尾打架鬥毆留下的“勳章”。他的眼神中透著凶狠與狂妄,仿佛在向李靈和王思茹示威。
旁邊一個瘦高個男生正用一把鋒利的彈簧刀修著指甲,刀刃在夕陽的餘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那寒光像是一道冰棱,直直刺進人的心裡,讓人不寒而栗。
他的校服褲子鬆鬆垮垮地掛在胯上,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危險,露出內褲邊緣醒目的ogo,似乎在拚命彰顯他那可笑的“個性”。
脖子上掛著一條粗大的金鏈子,隨著他身體的晃動,發出清脆的叮當聲,在這緊張的氛圍裡,顯得格外刺耳、招搖。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周圍的一切。
另一個染著一頭張揚紅發的男生站在一旁,手裡不停地把玩著一個打火機,火苗在他指尖忽明忽暗,恰似暴風雨來臨前閃爍的雷光,仿佛他隨時都能點燃一場不可收拾的戰火。
他的校服外套上畫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塗鴉,有扭曲的人臉,有抽象的符號,後背還用醒目的熒光顏料寫著“去死”兩個大字,在逐漸暗沉的天色裡,格外刺眼,透著一股濃濃的惡意。
褲腿上彆著幾個金屬環,隨著他的走動,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仿佛在奏響一場混亂的“鬨劇序曲”。
“今天非得給你點教訓不可。”為首的男生獰笑著,活動了一下手腕,關節發出“哢哢”的聲響,像是破舊機器運轉時的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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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惡狠狠地掃過李靈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那笑容比夜色還要陰森,仿佛在腦海裡已經將李靈狠狠揍了個遍。
其他幾個人也像聞到血腥味的惡狼一般圍了上來,他們摩拳擦掌,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人牆,將李靈和王思茹困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