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男生還沉浸在攻擊的動作中,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失去了平衡。
梁叔順勢一個過肩摔,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他的手臂如同鋼鐵般有力,緊緊鎖住紅發男生的胳膊,然後借助自身的力量和對方的衝勢,將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紅發男生的身體與地麵劇烈碰撞,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他的身體在地上扭曲著,臉上滿是痛苦和驚恐的神情。
僅僅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三個小混混就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不停地哀嚎著。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痛苦和懊悔,身體也因為受傷而微微顫抖。
梁叔神色平靜,他緩緩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領,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動作優雅而從容。
他冷冷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小混混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記住了,以後離王思茹遠點!再讓我看見你們靠近她,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洪鐘般在空氣中回蕩,一字一句都像是重錘,狠狠地砸在小混混們的心上。
曹帥捂著脫臼的手腕,臉上滿是痛苦和狼狽。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恐懼和不甘,但此刻他也深知自己不是梁叔的對手。
他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爬起來,轉身朝著遠處逃去,那模樣就像是一隻喪家之犬。
其他兩人也不敢有絲毫停留,他們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地趕緊跟上,甚至連掉在地上的彈簧刀都顧不上撿。
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拉得長長的,顯得無比狼狽。
“哼!混蛋!便宜你們了!”王思茹看著逃竄的幾個小混混,臉上滿是憤怒和不屑。
她的雙手緊緊握拳,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她朝著小混混們離去的方向狠狠地罵了一句,仿佛這樣才能解了她心頭的恨意。
梁叔看著他們狼狽的背影,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
他輕歎一口氣,感慨道:“祖國的花朵,總有刺多花瓣少的。”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惋惜和憂慮,仿佛在為這些誤入歧途的年輕人感到悲哀。
感慨過後,梁叔轉身,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恭敬。他微微欠身,對著王思茹說道:“小姐,我們回家吧。”他的語氣輕柔而溫和,充滿了關切和嗬護。
“梁叔厲害,李靈,他們被梁叔教訓了一頓,應該短時間內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王思茹微笑著看向李靈,眼神中滿是安慰和關切。
她以為李靈會害怕,畢竟剛才的場麵十分驚險,但她不知道,李靈根本就沒把這些小混混放在眼裡。
李靈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的暖陽,溫暖而平靜:“無妨,你放心回家吧,我也要回家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沉穩,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明天見嘍。”王思茹和梁叔坐上了車,車子緩緩啟動,消失在街道的儘頭。
李靈獨自一人向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有些孤獨,但又充滿了一種神秘的力量。
沒走多遠,在一個隱秘的角落,李靈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般沒了蹤影。
王家彆墅,燈火通明。王傳福和李佳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們的身影被溫暖的燈光籠罩著,顯得格外溫馨。
王思茹進門後,輕輕地打了個招呼,便徑直回自己的房間了。
李佳婷,王思茹的母親,王家夫人,年近四十,卻依舊風姿綽約,宛如盛開在歲月深處的一朵幽蘭。
歲月在她臉上刻下的不是皺紋,而是從容與威嚴,那是一種曆經歲月沉澱後的獨特魅力。
她一頭烏黑的長發總是高高盤起,露出光潔的額頭,眉眼間透著幾分淩厲,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人心。
她的眼神銳利如刀,卻又帶著幾分深不可測的溫柔,仿佛能包容一切,也能摧毀一切。
她身材高挑,肩背挺直,仿佛自帶一股不容忽視的氣場,讓人在她麵前不自覺地感到敬畏。
她的衣著總是簡潔大方,偏愛深色係的西裝或風衣,偶爾搭配一條絲巾或一枚精致的胸針,顯得既乾練又不失優雅。
她的手指修長,指甲總是修剪得整整齊齊,手腕上戴著一隻低調卻價值不菲的腕表,象征著她對時間的掌控力,也彰顯著她的身份和地位。
梁叔緩緩走來,他的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堅實的土地上。
他走到王傳福和李佳婷麵前,微微彎腰,恭敬開口彙報:“王總,夫人,今天放學時,有幾個小混混攔住了小姐,動手了,我沒下死手。”他的聲音低沉而清晰,一字一句都透著專業和忠誠。
“嗯,小孩子玩鬨,不要有下次就好。”王傳福並未開口,王夫人若無其事地隨便說了句,便不再說話。
她的語氣平淡而從容,仿佛這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她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好的。”梁叔應了一聲,便轉身去做事了。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儘頭,仿佛從未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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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中,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王傳福過了一會緩緩開口了:“在等兩年吧,小茹上了大學,我們就離開蘭縣,去京北吧。”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既定的計劃。
“也好,這天高皇帝遠的,還是有些畏手畏腳的。”王夫人也跟著附和了一句,二人便都不再言語。
他們的話語雖然簡單,但卻透露出王家背後隱藏的巨大勢力和野心,看來,王家之勢,確實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