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寵妻之財閥千金!
波士頓。
10月10號,晴空萬裡。
南宮城堡。
上午。
“小嬌兒~今日想吃點什麼甜點?”爵跟個花孔雀似的用完早膳後便就顛顛的走到了許嬌嬌的身側。
嬌嬌在城堡裡休養了兩天。
期間城堡裡的女仆都有在幫嬌嬌按摩身體的各個經絡穴位。
她到底是在病床上躺了一周的。
雖說被撞的那一下並沒有骨頭斷裂,可終究是內臟出血了,嬌嬌腦部也存有一定的淤血在,自然她頭兩天根本就無法下地行走。
而且,哪怕是眼下腿腳是可以正常行駛的可也因為嬌嬌內臟出血的緣故,導致她眼下的身體是極為虛弱的。
再加上她耳朵又聽不見。
沒走幾步就會下意識坐回到椅子上。
覺得累。
也同時是因為失聰導致的精神緊繃。
沒有安全感。
聽不到四周的聲音,整個人就跟處於一個封閉式的空間無差,而且對於外界的攻擊還不能夠很好的抵禦。
這對於許嬌嬌而言是極為痛苦的。
隻有坐下,在自己熟悉的領域範圍內,極小的範圍,四周可以看到雙手能夠隨時觸及的那種範圍,她才算是真正鬆懈了一下。
不過哪怕神經緊繃,但嬌嬌的狀態看起來還不錯。
至少不是愁眉不展。
在這一點上爵也是功不可沒。
他會時常逗笑嬌嬌。
即使是拉低他自己的段位,在嬌嬌的麵前爵從來都鮮少有一本正經的時候,多數就是在逗她。
想讓她笑。
讓她開心。
為了無阻礙與嬌嬌勾通。
爵還專門給嬌嬌定製了一台全球限量版的觸屏顯示儀,他隨手一點,剛剛他說的話就會轉為文字的形式呈現在嬌嬌的麵前。
當真是方便了很多。
手機都不用拿。
許嬌嬌掃了一眼麵前閃閃發光的金色文字,想了想,“去幫我切點西瓜吧,就想吃點西瓜。”
想念西瓜的清甜,甜點什麼的就算了。
她百來回才難得想吃上一次。
昨日也是陡然想吃,正是因此,爵都還以為她換口味了,今日竟是也早早就讓廚房準備了一大堆的甜點。
眼下聽她這麼一說爵不禁就笑著搖頭道“就隻是想吃點西瓜?我的小嬌兒啊,你可真是好養活啊——”
他這話算是惹了眾怒了。
正踏入城堡的帝少與封銘九均都眉頭緊鎖。
帝少真是越來越討厭嬌嬌的這個掌櫃了。
飄了。
“嗬!”
封銘九更是冷不丁就陰笑出聲。
驚得爵下意識扭頭,毫不意外兩位大佬又到訪了。
雖然還是有些不太習慣兩位請到請不來的大佬的竄門但爵也並沒有公然就與帝少和封銘九抬杠。
到底人家也不是來看他的。
爵還是相當識時務的。
腦子也轉的快。
“帝少,封少,來啦~”
之前帝少還會看他一眼,但這兩日帝少卻是掃都不曾掃他一眼。
郭禪倒是瞥了爵一眼。
不要臉。
什麼叫你的小嬌兒,嗬嗬。
言寧也是一臉的瞧不上爵的這種沒臉沒皮的就在往他自己臉上貼金的這種行為,德行!
是仗著少夫人眼下聽不到吧。
偷偷看了許嬌嬌一眼,今日的少夫人氣色比之前兩日要好得多了,眉眼之間的憂色都淡了許多,嘴角不經意間展露出來的笑顏也是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捕捉到的,看來轉移到這裡後少夫人的確是心情好了很多啊,見到她稍稍好轉了些,那自家的主子應該就多少能放心了吧?
主母可是催了好多回了。
要讓帝少回國。
言寧下意識又看向了自家的主子。
然,帝少周身的矜冷氣息仍舊叫人頭皮發炸。
原因無他。
眼前的一幕刺得他眼睛疼。
封銘九非常自然的就坐在了小嬌嬌的身旁,嬌嬌的左側坐著封銘九,右側則是站著的那個愈發令不清的南宮爵。
好像他這位正主才是那個多餘的。
不得不說,這兩日帝少從起初的擔憂嬌嬌的身體到後麵的濃鬱的醋意都發酸了,是個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察覺到。
帝少不高興。
帝少有些抑鬱。
但又穩重內斂的讓人看不懂。
到底是有多愛那個許嬌嬌才能克製道這個地步,以他的地位,真的不容易。
秦茗淡漠收回視線。
雖然她與帝少有仇,可不得不承認哪怕帝少眼下就是因為顧及到許嬌嬌的病情才一直都沒有發作,可就是每每站在另一側的帝少也不像他自己所認為的那樣是個外人。
相反,帝少才像是那個主上。
他負手而立,麵容肅然。
氣場一米八都不足以形容帝少給人帶來的十足壓迫感,他俊美妖冶的容顏淡淡看向許他們方向的時候那股子巍峨凜冽的魄然氣場是怎麼都難以掩蓋。
帶著一股子的殺氣,薄怒。
終究沒有發作可每次看過來的時候都會讓人下意識身體緊繃。
呼吸都不由自主放緩了些。
不怒自威的最高境界大抵就是如此的吧。
秦茗看了一眼自家的老板。
封銘九邪性的勾唇。
他自然也知道帝少在忍,就是不知道他的這位深沉果決的外甥會忍到什麼時候呢,封銘九無聲的笑了。
“小丫頭,走,今兒出去轉轉,我們來波士頓也有一段時間了,老窩在這個破地方做什麼…”
封銘九知道許嬌嬌眼下可以行走。
所以下意識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他抓住嬌嬌手的那一刹,許嬌嬌清楚的感知到了對麵那個矜冷男人身上撲麵而來的殺氣!
驚得她本能的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竟是萌生了一種‘捉奸當場’的錯覺。
見了鬼了吧。
許嬌嬌對自己的行為一陣無語,她怕什麼,奇了怪了,哪怕那個陰陽怪氣的男人沒有看過來她也會抽回手的啊。
真是的。
搞得好像自己對不起他一樣。
許嬌嬌可抑鬱了。
這幾天,每次帝少看向他們這邊的時候其實許嬌嬌都有察覺到他身上的那股子極為隱忍的內斂氣息。
他很生氣。
她真的很清楚他在生氣。
哪怕他每天照例過來隻是陪著她並沒有說什麼,沒有打擾到她休息也沒有對她做出什麼糾纏的事情來,就那麼安安靜靜的陪著她,看著她,但那雙深邃的狹長黑眸卻是叫人不願直視。
鬱色極深。
他似乎是很難過的,但在極力克製。
許嬌嬌就是清楚。
真的。
而且每每想起對麵的男人其實是在裝作若無其事,可內裡實則痛苦不堪的時候,許嬌嬌就莫名煩躁。
這不是他該有的樣子。
見到這樣的他,許嬌嬌會抑製不住的想要發脾氣。
有什麼東西抓也抓不住,一想頭就疼。
腦袋就跟要炸開似的。
叫她頗為難受。
“怎麼了?
頭又開始疼了?”
見到許嬌嬌緊皺眉頭閉著眼睛揉腦袋的封銘九眉頭緊擰。
同時看向了麵前的帝少。
帝少渾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