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容姨娘做好打算後,就籌備過些日子回伯爵府一趟。
徐廣海心頭大石將要除去,且可能還會白得一筆錢財,原本的糟心事有所轉圜,心裡鬆快了許多。
當夜,就以此為借口在容姨娘的院裡留宿了。
容姨娘儘心儘力的伺候,讓徐廣海很是滿意。
次日一早,是朝會的日子。
徐廣海如往常一般起身前去皇宮了。
他做好了心理準備。
他很清楚,無論如何,在扭轉局麵之前。這幾日的嘲諷都得受著。
果然,僅僅是自宮門口到議事殿的路上,就有眾多官員對他見他來了,就三三兩兩竊竊私語。
直至大殿,異樣眼光仍然如影隨形。
眼不見,心不煩。
徐廣海索性閉上了眼睛。
皇帝來時,眾大臣皆安靜下來。
垂首恭迎。
如往常一般,各位例行稟報過後。
有一人出列,高聲道“陛下,臣有奏!”
皇帝一瞧,是戶部尚書周光良。
“愛卿何事要奏?”
“臣要上奏泊運司。近兩年來進貢之物,由戶部盤點。發現近年來的收錄之物名不副實,品質參差不齊,優劣對半,數量還逐年遞減。
此等境況,著實令人氣憤啊!
這是欺我戶部無人嗎?”
其實戶部尚書是有私心在裡頭的,上次容王踩了他的麵子,他如何也吞不下這口氣。
如今得了指令,有機會參容王一本,他自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皇帝聽聞,麵色略有凝重。
又聽得一聲音道“陛下,臣掌管太醫院,今年來所收珍貴藥材亦有泊運司貢品,如龍腦等物亦是主要出自泊運司,也是質量堪憂,臣曾提醒多次亦是無果,故而今日也是要參泊運司一本。”
又有幾個大人陸續站出,也是有關泊運司的問題。
總得來說泊運司以次充好,屢教不改,我行我素,使得諸多部門尤為不滿。
皇帝已是怒火中燒。
“如今泊運司是何人掌管?”
秦越川不緊不慢從隊列中走出,躬身行禮道“父皇,是兒臣。”
秦昭烈從剛才開始已是汗流浹背,眉頭深鎖,還在思索對應之策。
忽然見秦越川主動站出,心裡一喜。
對啊,如今泊運司主事的是他,責任該是秦越川擔著了。
想著剛才真是虛驚一場。
緊繃的心弦又鬆緩的幾分。
卻不等他完全舒一口氣,隻聽秦越川道“父皇,若是此事確為兒臣之過,兒臣願擔其責,絕無二話。”
秦此時秦川霽假裝不屑道“事到臨頭了,如今才想起來擔責,怕是晚了些吧。”
他雖私下與秦越川交好,但是麵上表現的是二人素來不合。
大殿吵架亦是常有的事,此時他要是不站出來踩上一腳,那才異常。
秦越川並未理會他的話,繼續衝皇帝說道“但是,父皇,兒臣接手泊運司不過幾日。
諸位大臣若奏近年來之事,怕是清楚的並非是我,而是前任泊運司掌事吧。
你說對嗎——六弟?”
被點到名的秦昭烈頓感不妙。
此事終是逃不過嗎?
不過,無妨,他有後招。
此時,眾人都見秦昭烈跨出隊列,“噗通”一聲直接朝皇帝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