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徐弦月坐在妝奩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柳眉微蹙。
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真的如秦越川所言,隻是被爹爹和娘親托付給他照顧嗎?
為什麼是他,不是徐府其他人呢。
她拚命思索著,回憶著,即便頭痛欲裂,還是急於想要填補腦海中的空白記憶。
“我到底怎麼了……”
她手撫上額頭,痛苦的喃喃著。
“吱呀”一聲推門響動。
小蟬端著洗漱用具輕手輕腳的入了屋內,看見坐在妝鏡前的徐弦月,微微驚訝了一下“小姐今日醒的這麼早?奴婢還擔心吵醒了您呢。”
徐弦月接過洗漱之物默默擦洗著,心裡有了一個念頭。
待小蟬為她梳頭的時候,徐弦月出聲道“小蟬,我睡了一覺,好像想起了一些事。”
小蟬既驚又喜“是個好消息,小姐一會要告訴王爺嗎?他聽了一定也會高興的。”
“暫時不用,隻是一點點,我隻記起了一個人名,也不清楚是誰。”
“小姐憶起了誰?”
“一個叫賀薛懷的人,你可知道?”
“唔……小姐,他——他是您的舅舅,您有印象嗎?”
徐弦月心裡有些震驚,克製著自己回頭麵向小蟬的衝動,假裝平淡的說“好像,有點印象……但是記不太清了。”
小蟬心思細膩,在不確定徐弦月的記憶恢複到何種程度之前,不會貿然接話。
她想了想,斟酌再三,試探的問道“小姐隻憶起這些嗎?有關,老爺的,小姐還記得嗎?”
小蟬說完心虛的垂頭,假裝注意力全在梳理發髻上,心裡忐忑的等待著徐弦月的回答。
“有關爹爹?”徐弦月想儘力維持平淡語氣,隻做尋常談話。殊不知正是因為如此,讓小蟬的心裡五味雜陳。
心裡歎息小姐還是沒有憶起來,若是知曉老爺八成已經——哪還能這般冷靜。
這邊徐弦月心裡沒來由突得一跳,還在問“小蟬,爹爹怎麼了?”
“沒什麼,小姐,老爺說這次路程遠,怕是,有些日子才能回來呢。”
“是嗎?”徐弦月心下狐疑,小蟬方才的反應很是古怪,若真是如此,為什麼她是如此反應。
還有秦越川,每次談到這個問題都是避而不答,與小蟬一般無二的說辭。
徐弦月的心裡輪番閃過各種猜測,每一種都令她有些心神不安。
另一邊,秦越川翻閱著孫遊呈上的證據。
果然,近年來不僅僅是堤壩工程款,利州糧庫,銀庫等各方麵秦昭烈皆有摻和。
雖然每次隻是調動一點,但是長年累月,積少成多。果然是如千裡之堤潰於蟻穴。
一定不僅僅是利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