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彆急,我有法子,讓他想不娶也不行!而且還能三房那個上趕著求嫁呢!”
“嗯?你有法子了?”
徐江清渾渾噩噩的,從眼縫裡看了她一眼,狐疑道。
“不錯,老爺放心好了,此事保準成,若是不成,我把頭懸在梁上。”
吳氏說著俏皮話回應徐江清。
“好,那我就看你的結果了。咱們能不能翻身,全靠老三,全靠你了。”
徐江清困頓的難以維持清醒,大半個身子重量全都壓在了吳氏身上,吳氏咬牙撐他去床榻休息。
不辭辛勞的伺候了他一夜。
次日清晨,晨光破曉。
徐弦月與秦越川的馬車終於抵達了京都。
“青陽,馬車在徐宅巷口停下即可!”
馬車剛剛停穩,徐弦月迫不及待的掀起車簾,準備下車。
“月月!”秦越川喚她,想說什麼。
徐弦月轉頭衝他笑笑:“秦越川,我這些時日可能會比較忙。沒有空去尋你,等我忙完再去找你,要乖奧。”
秦越川身形坐得筆直,微微怔忡,對她的話有些反應不及。
他堂堂容王,竟然被人說
……乖?
“嗯。”他覺得自己耳根滾燙,奇異的酥麻感溢滿胸腔,竟然一時記不起自己方才想說什麼。
但也沒反駁,恍惚地低聲應了一句。
“我等你。”
徐弦月招呼了小蟬小舒,如一隻雀兒直接向徐宅“飛”去。
秦越川的手掌虛撫著胸口,愣愣出神許久,直到青陽輕聲提醒:“王爺,要回府嗎?”
“嗯。”
有想到什麼,他問青陽:“給秦昭烈的毒可是用上了?”
“還沒,自從出事,祁王府邸圍得像鐵桶一般,實在找不到機會。”
“那便大婚,權當送他一份禮。”
“王爺說的是,大婚之時,魚龍混雜,是個好機會!”
秦越川掀起身側窗口簾布,徐弦月的身影已消失無蹤。輕歎一口氣:“走吧,回容王府。”
徐府這邊,吳氏早已派人盯著徐宅的一舉一動,徐弦月回來之時,早有人趕回徐府稟報吳氏。
“夫人,三房小姐回來了!”
吳氏大喜:“何時?”
“就在今早,小的瞧見了就回來稟報了!”
“很好,計劃可以準備起來了!濃兒!”
濃兒推門而入,躬身行禮:“夫人有何吩咐。”
“那事我交給你去辦,多使些銀兩也不礙事。”接觸的都是下九流,她一個夫人怎麼能親自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