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追逐至主院,發現小蟬一直在門口不停轉圈。
麵色不安,似有急事的樣子。
“小蟬?發生什麼了?你怎麼這副神情。”
小蟬聽到她的聲音,趕忙抬頭,小跑著迎了上去:“王妃你可回來了,書局又出事了。”
“怎麼了?”
“王掌櫃說,我們的書‘毒’死人了!”
“‘讀’死人?讀書讀傻了人嗎?”
徐弦月不解。
“不是,是毒藥的‘毒’,不是讀書的‘讀’!”
徐弦月收了嬉鬨神色:“具體說說。”
“您還記得我們曾經與聿津書院有過書籍訂單?”
“不錯,確有此事,怎麼了?”
小蟬道:“說是,裡麵有學子分發使用了我們的書局的書籍,中毒身亡了。據說可能是印製的油墨出了問題。現在院長已經叫停所有人使用我們的書籍,還要與我討要的個說法!”
“怎麼會,這麼久了……”
徐弦月驚訝,居然發生了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油墨出了問題?
若是油墨,怎麼獨獨聿津書院的書出了問題,還是旁的書院目前沒有發現。
秦越川時局觀感比徐弦月敏銳,思量片刻開口道:“月月約莫是被針對了。”
“針對?為何,我不曾……”
猛得她想到什麼:“秋露書局?你說他要招攬我,入我書會那事?”
“不錯,賄賂不成便是挫折消磨,若你的書局倒了,同時你也擔上了‘殺人’罪名,聲譽受損,由你牽頭的書會便岌岌可危。如此,你的書會便會不攻自破,你先前所做的努力,怕是會付之東流。”
小蟬憤怒,握拳道:“真是,太可惡了!”
徐弦月聽了秦越川的分析,反而冷靜下來:“既是如此,那十有**就是誣陷。”“曾經爹爹的汙名我可以洗清,如今我自己的汙名也自不必說!”
“小蟬,明日我們去書院,細探原委。”
*
宮城之內,賀雲音已是請過醫師診治,包紮,飲了鎮痛湯藥,仍是苦楚難當。
腕脈的鑽心刺痛令她無法入眠,汗水淋漓的躺在榻上忍受煎熬。
今日本是打算以舞劍吸引旁人視線,或許與有緣人成就一段姻緣佳話,隻是因為一個念頭,竟然,淪落到此種情況。
表舅舅竟然狠心的親自懲治她,隻為給徐弦月出氣。
她才是賀家人,表舅舅怎麼忍心如此!
心中冤憤,偏生此時,殿外還有宮婢傳話:“郡主,太後醒了,尋您前去。”
賀雲音咬牙,同一個神誌不清的人,甚至連拒絕都無法做到。
若她不允,那便隻會三催四請,直到她應承為止。
賀雲音單臂撐起身子,忍著劇痛準備下榻,頭頂忽的傳來聲響。
“誰!”
“怨恨嗎?”
那聲音幽幽道。
“你是何人?”
“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不過,你要做我的人。”
“我為何要聽你的?”
那聲音無視她的問話,隻道:“若你做我的‘人’,我替你複仇。”
“我如今孤身一人,賀家都不為我做主,你要我何用?”
“你這人無用,但是你這身子,有大用處。你可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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