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單膝跪地,語氣極是誠懇,“是末將心急,冒犯了北玄陛下,還望您恕罪!”
秦越川剛要開口,帳外忽然一陣騷動,並且伴有少女的嗬斥聲:“你們放開本公主,那黑炭頭說話簡直放屁,滿口胡言,張嘴就來!”
皇帝聽聲便知來人是秦靈若,無奈暗自歎了一口氣,“讓她進來。”
秦靈若雙手粉拳緊握,氣哼哼走了進來,不忘向皇帝行了一禮,還不等皇帝啟唇,轉身,撩起裙擺,身姿颯爽地當眾就朝胡副將狠狠踹了一腳。
胡副將本是半跪,雖說秦靈若的一腳於他而言算不得什麼,隻是被猝然攻擊,重心不穩,還是朝旁側踉蹌了幾步。
穩住身形後,胡副將道:
“公主,我瞧您將來可能是我們殿下的皇子妃,不與您計較,您……”
秦靈若最不耐聽這等話,誰說她要嫁給那個南淵的“黑熊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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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個頭不高,一個巴掌甩了過去,怒罵:“你還在放屁!”
皇帝雖然心裡爽快,嘴上還是製止:“靈兒,不得胡鬨!”
蘇旌鈺瞧著秦靈若這副小辣椒火爆性子,倒是有趣得緊,開口打了個圓場:“北玄皇帝,無礙,公主本性純然,本殿喜歡。”
秦靈若回瞪蘇旌鈺一眼。
好似在說:本公主用你這個黑熊精喜歡!?
“靈兒何故闖進來,這不是你能玩鬨的地方!”
秦靈若回頭,盯著前方皇帝:“父皇,我在外麵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們撒謊,阿冷不是什麼南淵叛徒,他姓秦,也是皇子!是北玄人!”
這都不算晴天霹靂,簡直是平地驚雷。
秦靈若的一番話,不止胡副將與蘇旌鈺,連皇帝都驚得瞪大雙眼。
突然,憑空,多出了一個兒子?
皇帝霍然起身,語態再無溫和包容,肅聲道:“秦靈若,你可知你在說什麼!若你僅為保護那人,混淆皇室血脈,這是欺君之罪!便是公主,便是你母妃也護不住你!”
秦靈若挺直身板,三指對天,又義正言辭重複了一遍,眸光堅定,不容置疑:
“我,秦靈若,以公主頭銜發誓,若我所言有半句虛假,任由父皇發落,是殺是剮,貶為庶民,絕無怨言。
皇帝見她如此,忍不住又確定了一遍: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是——朕的兒子?”
他又看著秦越川:“你不是說,他是靈兒的隨護?”
秦靈若眼眶通紅,點了點頭,她知道秦越川如此說定是緣由,順口接道:
“父皇,皇兄說的不算錯,此事僅我及我殿內幾個貼身婢女知曉,我不曾告訴過旁人。皇兄隻當是我新招的隨護。”
“秦冷說,她的娘親曾為您的妃嬪,獲罪入了冷宮。不久便發現懷有身孕,這才有了他。”
“是我心軟,見他一人孤苦無依,想著也算他的皇姐,就對他多有照拂,今日之前,我思量,以他從前的身份,他應是從未來過冬獵,才將他托付給皇兄,假裝做個近身侍衛,進入林場長長見識,可沒想到……”
秦靈若越說越委屈,她是真的替秦冷難過。
抬起手背摸了摸眼角,仰頭看向皇帝:“父皇,他就算不是您的兒子,也為您擋了幾箭,險些喪命,您怎麼能任由這群人胡扯!”
秦靈若轉向胡副將,拿出自以為最足的氣勢,嗔瞪他:“黑炭頭,你說他是你南淵叛徒,可他跟隨本公主近半年了,我清靈殿的人皆可做證,你呢,除了你,你們南淵可還有旁人做證?”
胡副將說不出話來,忍不住瞟向蘇旌鈺。
蘇旌鈺亦是一時沒有料到這個變故,袖中五指捏得“咯吱”作響。
秦烈行身為王爺,宮城之內這麼大的事,到底是有意隱瞞,還是當真不知!
竟然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他不是說,那人隻是個無名小卒嗎!?
看起來,這個北玄皇帝,似乎也是方才知曉自己多了一個皇子。
蘇旌鈺麵不改色思索著應對之策。
想到為此所做的其他準備,打定主意,無論如何,時間上,還是需要再拖至少一刻鐘。
等到那邊事成,死無對證,一切便都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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