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月倉惶起身,抱著小狸奴,腳步匆匆回了屋內。
獨留徐遠山一人不明緣由,怔愣坐在原地。
徐遠山不解。
怎麼回事?
他隻是想說將阿娜羅從鎮國公府喚回來陪她說說話。
月月怎麼這般的反應?
徐遠山想不通,卻也無從得知徐弦月的真正所思所想的是什麼,隻得懷著困惑,招呼一旁的小廝扶她起身,又慢慢踱回自己院中去了。
徐弦月站在窗前,目送徐遠山的身影漸漸消失,不等緩釋一口氣,腦海中炸響熟悉陰柔聲音:[你方才何故如此反應?]
徐弦月心裡一緊。
還是被“她”看到聽到了嗎?
她低著腦袋,摸著懷中狸奴,若無其事同“她”說:
“沒事的,姐姐,阿娜羅不了解我的喜好,選的點心總是與我心意不合,爹爹一開口我就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了。”
“僅此而已。”
紅羽將信將疑:[原來如此嗎?]
徐弦月應得乾脆,毫不拖泥帶水:
“嗯。”
眼下秦越川遠在北疆,幕後之人怕是鞭長莫及,一時半刻動他不得,隻是賀薛懷尚在京中,若被那人知曉,他與她是舅甥關係,怕是連鎮國公府也要跟著遭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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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若不是她得以預判爹爹說辭,都不曉得該如何同“她”分辯。
腦海中聲音又道:[……不過,你爹爹說的也不無道理,你總是呆在欒峰院也不是辦法,該是時常出去走走的。]
[雖然我曾說修習要緩神靜氣,心態平和,卻也不曾說過要與外界隔絕,不相往來的地步……]
紅羽思忖:長此以往,總是拘在這小院之中,她如何有機會探取容王府旁的有用消息,向主子稟報。
起初紅羽認為徐弦月脾氣溫和,最是好拿捏把控,如今看來,倒是覺得她有些過分內斂了。
紅羽忍不住道:[你平日,便是如此孤僻嗎?]
容王妃竟是一個無趣至此的悶葫蘆?
要家世沒家世,要權勢沒權勢,要性格也膿包得很。
這等人怎麼會是殺伐果斷的容王瞧得上的?
原以為該有些特彆之處,多日觀察下來,卻發現徐弦月簡直算得上一無是處。
徐弦月喏喏道:“嗯,姐姐也知曉,我為商戶女,自小鮮有朋友,最是喜歡獨自一人看看書,學學醫什麼的。”
[學醫也需得有人傳授吧……]
“都是娘親言傳身教的,無需同外人打交道。”
紅羽憋悶。
這個徐弦月若是念經,簡直就跟庵廟裡,戴發修行的姑子沒什麼兩樣!
徐弦月從“她”的問話中,也大抵猜的出“她”到底在想什麼。
她隻裝作不知,自然而然轉了話題:
“姐姐前段時日教我的,再與我念一遍吧,我總覺得近日起效不是很大。”
紅羽轉念一想確實如此。
虧她先前還認為這個徐弦月施有悟性的,全是錯覺!
暗道徐弦月不僅是個悶的,還是個蠢得!也算不得多難得東西,竟是練了好些日也沒個參悟!
不過細想也對,若是當真是個有腦子的,又如何會被她三言兩語所哄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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