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茜聽了,應了一聲,說道:“謝謝靖王殿下的提醒,那就麻煩你幫我看著點兒人啦。”
時茜和常玉公主、如雪、胭脂幾個人走進茶室,放下窗戶,然後互相幫忙整理衣裳。
時茜說:“我這手也太笨了,自己老是弄不好頭發。”
李錦繡說:“貞瑾,我來幫你吧!”
時茜說:“那太好了,芸安。”
過了一會兒,李錦繡遞給時茜一麵鏡子,自己拿著一麵鏡子站到時茜身後說:“貞瑾,你看看現在怎麼樣?”
時茜拿著鏡子照了照,說:“好啦,沒問題啦。謝謝你,芸安。”
常玉公主笑嘻嘻地說:“芸安,我的頭發也亂糟糟的啦。你快幫我重新紮一下嘛!”
李錦繡樂了:“好嘞。如雪,胭脂,你們要不要搭把手呀?”
胭脂晃了晃腦袋:“我和如雪可以互相幫忙喲。”
李錦繡聽了,轉頭看向燕彩、常靜公主還有紫涵郡主,燕彩趕忙說道:“芸安姐姐,我們自己能搞定的啦。”
李錦繡聽了,滿意地點點頭,時茜卻自嘲起來:“常靜公主殿下、燕彩、紫涵都比我小呢,卻都比我能乾,我連頭發都紮不好。”
紫涵“咯咯”笑了:“表姑,紫涵也和你一樣不會紮頭發啦。”
常靜公主也跟著笑了:“我也不會呀。我連自己穿衣服都不會呢。”
時茜幾人整理好衣裳,剛剛踏出茶室,便看到皇帝等人正朝著杏壇徐徐而來。皇帝身著華麗的龍袍,步伐穩健而莊重,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矚目。
陽光灑在皇帝身上,映照出他威嚴的麵容和璀璨的皇冠。皇帝的身後緊跟梅俊瑞、樸祭酒,徐福徐公公及三五個手持儀仗的近侍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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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茜一行人見狀,急忙趕到杏壇門前,迅速站好,如同訓練有素的士兵。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眼神中透露出對皇帝的敬畏之情。
皇帝走到時茜等人麵前時,時茜等人立即拱手彎腰,動作流暢而自然,仿佛在向皇帝展示他們的忠誠和敬意,聲音洪亮而堅定道:“學生恭迎聖上!聖上萬福金安!”
此時此刻,杏壇周圍的氣氛莊嚴肅穆,仿佛時間都凝固了。微風輕輕拂過時茜等人的衣角,帶來一絲涼爽。時茜等人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著皇帝的回應,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
皇帝心情很好,喜笑顏開道:“免禮,平身!”說罷,便龍行虎步地邁入杏壇,跟在皇帝身後的樸祭酒趕忙向時茜等人使眼色,示意她們跟上。
皇帝行至杏壇高位,兩名近侍立即抬來太師椅,恭請皇帝入座。與此同時,時茜等人如魚群般井然有序地進入杏壇,並迅速回到各自的位置站好。
皇帝落座後,向徐福微微頷首示意,徐福隨即轉身朗聲道:“聖上賜座。領旨謝恩!……坐”
時茜等人聽到徐福的“領旨謝恩”,便立即拱手作揖,向皇帝深深鞠躬道謝,而後在徐福那聲“坐”中,跪坐好。
皇帝朗聲道:“樸祭酒,公布她們女子的校考成績吧!”
樸祭酒向皇帝躬身一拜,畢恭畢敬道:“微臣遵旨!”言罷,轉身麵向時茜等人,聲如洪鐘道:“郡主貞瑾伯爵優,常玉公主優、如雪優,其餘者皆為良。故而,你們皆可繼續留在國子監學習。”
常玉公主聞之,喜不自禁道:“我也得了優。貞瑾,太好了。我們都通過了。”
時茜尚未來得及開口回應常玉公主,便聽到皇帝高聲喚道:“貞瑾。”
時茜不敢怠慢,忙拱手作揖,恭恭敬敬應道:“聖上,貞瑾在。”
皇帝麵帶微笑道:“貞瑾,此次校考你成績斐然,獨占鼇頭,一共斬獲九個優。即便不算你大舅舅的那個優,也有八個優之多。而常玉、如雪僅得了三個優。”
……
次日,男子們的校考成績也出來了,除了沐文傑,其他人皆順利通過。沐文傑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畢竟公布成績時,皇帝在場,沐文傑縱有萬般不服,也不敢有絲毫造次,隻得如鬥敗的公雞,灰頭土臉地收拾東西,黯然離開國子監。
當天,武威侯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匆匆地去了平西侯府找沐澤,讓沐澤幫他向梅俊瑞說情,讓沐文傑能到孔府書院那個院子繼續深造。
次日,退朝後,沐澤與時茜在宮裡的與車停放處談論起此事。時茜柳眉倒豎,義正言辭地說道:“沐澤,此事我絕不會施以援手。
我非但不會幫忙,倘若大舅舅詢問我對此事的看法,我定然會毫不留情地向大舅舅數落沐文傑的不是,奉勸大舅舅切勿收留沐文傑,以免孔府書院受到牽連。”
“貞瑾伯爵你……”剛來到與車停放處的武威侯恰巧聽到時茜的這番話,頓時怒發衝冠,氣急敗壞地衝著時茜嗬斥道。
時茜卻毫不畏懼,針鋒相對地回擊道:“武威侯,你休要對我大呼小叫,我可不是沐澤,不會對你百般忍讓。
論官階,我如今掌管禮部,貴為禮部尚書,亦是一品大員,與你平起平坐。
我爹娘皆已離世,大舅舅對我疼愛有加,我若開口不讓沐文傑去孔府書院讀書,大舅舅必定不會收留沐文傑,你讓沐澤找我說情,也不過是白費力氣罷了。”
言罷,時茜下巴微揚,輕哼一聲,如一隻驕傲的孔雀,登上了自己的馬車。待時茜坐穩,仍覺不解氣,便挑起車簾,對著尚未離去的沐澤嬌嗔道:“沐澤,你若再敢在我麵前提及沐文傑之事,那你便一月不得在我眼前晃悠,因我著實不願見你,且三月都不會與你言語半句。”
沐澤見狀,急忙賠笑道:“貞瑾,我不說了,再也不說了,你可萬萬不能不與我說話啊。否則,我怕是會被憋死的。”
時茜冷哼道:“沐澤,你憋死,也好過我被氣死。”言罷,時茜放下簾子,輕敲馬車,嬌聲喊道:“長和,走,去禮部。”
沐澤望著時茜乘坐的馬車漸行漸遠,而後轉身直麵臉色陰沉的武威侯,無奈道:“父親,我早說過,貞瑾她是不會幫忙的,你偏不信。如今你也看到了!沐文傑去孔府書院學習之事,你還是就此作罷吧!”
武威侯氣惱地吼道:“文傑他可是你弟弟。”
沐澤眉頭緊蹙,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譏誚道:“我與他沐文傑可不是一母所生,從來就不親近。而且,覺得我與他沐文傑是兄弟的想法不過是父親你一廂情願罷了。
他與我一般,從未將對方視作兄弟。”言罷,沐澤轉身,大步邁向自己的馬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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