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現在肯定也有想我的。這親人之間,是有心靈感應的。
我想我哥,我哥這會我也一定在想我。”
冬雪心裡其實想的與時茜一樣,知道身在上京的小主子李戈,肯定與自家女公子一樣,念著女公子這個親妹妹,不過冬雪有意與時茜玩鬨,嘴上便說道:“女公子,冬雪才不會猜錯呢。”
時茜一聽,立馬來了精神,追問道:“那你說說,我哥為什麼不想我呀?”
冬雪見狀,心中暗笑,臉上卻擺出一副認真的樣子,說道:“女公子,小主子他是很疼你,他常常說你是他最疼愛的人。”
時茜聽了,心裡美滋滋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冬雪接著說道:“不過,小主子也說女公子你太淘氣,讓他很是頭疼,打不得罵不得。”
時茜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嘟囔道:“我哪裡淘氣了?我可是很聽話的。”
冬雪笑道:“女公子,你還不淘氣嗎?想當初,小主子怕你被上京那些貴女欺負,便讓你讀書識字彈琴,又怕請來的先生對你太嚴厲,或是看輕你欺負你,便親自教你。”
時茜想起小時候的事,不禁笑了起來,說道:“我哥是個好老師呢,不過我就是坐不住,老是想出去玩。”其實不是坐不住,是自己寫不好毛筆字有些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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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也笑了,說道:“可不是嘛,女公子你仗著小主子他疼你,不是一會手疼,就是椅子太硬硌著屁股疼,要不就是腳指甲疼……總之,就是各種借口層出不窮花樣百出,不肯好好讀書。”
時茜聽了,臉上泛起一絲羞澀的笑容,不禁想起自己練習毛筆字時的艱難經曆。
毛筆字對於自己來說,簡直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
儘管在原來生活的時代裡自己是一名大學生,但到了西周,自己的書法水平竟然還不如一個三歲的小孩子,這讓時茜感到無比的沮喪和挫敗。
這種無力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時茜對練習毛筆字的熱情瞬間消失殆儘。
時茜當時心想:“算了吧,愛怎樣就怎樣吧!我才不要受這份罪呢!”
於是,就決定放棄聯係毛筆字,轉而想要效仿那些穿越小說中的女主角,嘗試發明鉛筆和水性筆。
時茜心想:“如果我能成功製造出這些現代的書寫工具,那麼我不就可以輕鬆地寫字了嗎?而且,彆人也能看懂我寫的字了。”這個念頭也曾讓時茜興奮不已,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然而,時茜很快意識到,自己不能逃避毛筆字的,因為在西周這裡大家寫的都是毛筆字,自己的特立獨行,也暴露了自己的弱點,很多人都知道自己的字寫的不好。
時茜收回思緒,不想繼續現今的話題,於是迅速轉移話題,對冬雪說道:“冬雪,我們還是彆談這個了。你還是再給我講講典妾的事情吧!我對這個很感興趣呢!”
時茜好奇地問道:“典妾的案子應該不是個例吧?有沒有哪個案子讓你印象特彆深刻,或者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呢?”時茜的眼睛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期待著冬雪能給自己講述一些有趣的故事。
冬雪想了想,然後回答道:“回女公子的話,冬雪也不太清楚那案子是否真的算得上是轟動一時。
畢竟,冬雪也是從嬤嬤那裡聽來的一些消息。
那案子死了很多人,而且那殺人的凶徒竟然是被害那家人的奴仆,所以冬雪對這案子的印象還挺深刻的。”
時茜一聽,立刻來了興致,連忙說道:“那冬雪你快給我講講這案子吧!”說完,時茜心裡暗自思忖著,奴仆弑主,按照律法,這可是要處以極刑的,要遭受淩遲之刑,不僅如此,他的親人也要一同被治罪。
冬雪見時茜如此感興趣,便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起來:“那殺人的仆人叫做啊福,他雖然名字裡有個‘福’字,但似乎命中注定缺少一些福氣。
他的主家,也就是被他殺害的那戶富戶,根本不把他當人看,而是將他當作牲口一般對待。
啊福的娘就是一個可憐的典妾,他的主子看中了啊福的爹長相英俊、身材健壯,於是便做主給他爹配了婚。
然而,啊福的娘所生下的孩子,卻被他的主子像貨物一樣隨意賣掉了。
啊福的父親在後來生病之後,便失去了利用價值,於是他的主人毫不留情地將他丟棄在深山裡,任由野獸將其吞噬。
而啊福的母親命運更加悲慘,她被主人當作生育工具典當給他人,最終在生產時不幸離世。
啊福從小就未曾見過自己的母親,因為她總是被主人典當出去給其他人生孩子。
不僅如此,啊福的其他兄弟姐妹也幾乎都被主人賣掉了,隻有一個容貌出眾的妹妹被留了下來。
然而,即便是這個妹妹,在她十三歲那年,也同樣被主人賣給了一個老頭子。
這些事情啊福都心知肚明,但起初他並沒有想要反抗或者謀害主人。直到主人也開始為他安排婚姻時,他的內心才發生了變化。
啊福的主人為了能將他賣出更高的價錢,可謂是下足了本錢。他給啊福配了一個相貌姣好、且識文斷字的女子。
這個女子曾經在高門大戶裡當過差,由於其容貌姣好,甚至被那家的主人父子倆同時看中。
因此,那家的主母就認為這個女子是個禍害,於是便將她發賣了出去。
這名女子曾經在一個高門大戶中當過差,因此也算是有些見識。
她深知自己的主子將她許配給阿福的真正目的,無非就是想等她和阿福生下孩子後,將孩子當作一件珍貴的商品一樣,等待一個好價錢再出手。
所以,無論如何,女子都堅決不肯與阿福同房。那富戶見女子的性子竟然如此剛烈,心中不禁惱怒,於是便對女子下了狠手,企圖用暴力逼迫女子屈服。
然而,女子即使被打得遍體鱗傷,也始終不肯低頭認輸。她的堅韌和不屈讓阿福深受感動,阿福開始勸說女子先答應與他配婚,這樣可以先把傷養好,然後再找機會逃離這個地方。
可是,女子知道逃奴一旦被捉住,那可是死罪一條。麵對如此困境,阿福告訴女子,逃跑後隻能躲進深山裡。然而,深山裡不僅有野獸出沒,而且生活條件也極為艱苦。
為了保住女子的性命,阿福毅然決定與女子一同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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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計劃出逃期間,阿福傳授給女子一些防身的本領,以應對可能遇到的危險。
兩人也因此日久生情,惺惺相惜。女子給阿福講了很多,啊福從未聽過的事情,啊福的心也慢慢覺醒,不再把自己當牲口了。
就這樣,啊福和那女子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和精心準備之後,終於決定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然而,就在他們計劃出逃的前夕,那富戶卻突然給他們下了最後通牒,要求女子必須在來年生下孩子,否則就要將她轉賣到娼妓館去。
啊福和那女子都深知那富戶的凶狠歹毒,他絕對會說到做到。麵對如此絕境,他們彆無選擇,隻能當晚就出逃。
趁著如墨夜色的掩護,啊福和女子猶如幽靈一般,躡手躡腳地從富戶家裡溜了出來,然後義無反顧地朝著深山裡狂奔而去。
那富戶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很快就發現了啊福和女子的逃跑,他氣得暴跳如雷,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與他作對,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釁。
於是,他立刻親自帶人追趕,如同一陣疾風,騎著馬一路疾馳,發誓要將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膽敢逃跑的人抓回來。
阿福和女子在山路上拚命奔跑,他們的腳步如同疾風驟雨,卻怎麼也快不過富戶的馬蹄。
眼看著富戶如影隨形,越追越近,阿福心急如焚,他深知如果被富戶抓住,等待他們的將是無儘的苦難。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阿福當機立斷,讓女子自己先往林子裡跑,希望能借助樹林和夜色的掩護甩掉富戶。
女子雖然心中充滿恐懼,但還是緊緊咬著牙關,聽從了啊福的建議,轉身如同一隻敏捷的小鹿,一頭鑽進了路邊茂密的樹林裡。
然而,命運卻如同一個無情的劊子手,總是喜歡捉弄人。也許是因為夜裡視線如同迷霧一般模糊不清,女子在奔跑中一個踉蹌,不慎摔下了陡峭的山坡,她的腦袋如同脆弱的瓷器,狠狠地磕在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上,當場就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阿福見女子慘死,心如死灰,便放棄了抵抗,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被富戶捉回了家,遭受了一頓毒打。
富戶還想著阿福是他的牲口,若死了,吃虧的可是他自己,所以手下留情,並未下死手。
啊福似乎又變回了原來那個聽話、乖順的啊福。可富戶萬萬沒有想到,啊福隻是表麵上乖巧順從,內心卻如同燃燒的火焰,深深銘記著富戶逼死女子的血海深仇。因此,在阿福養好身上的傷後,他便如同複仇的惡鬼,殺害了富戶一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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