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負你情深!
一樓客廳。
童斯言扶著童知畫進屋,今天剛辦了出院手續,他想接童知畫去公寓那住幾天,方便照顧,可童知畫想回傅家,也嫌他不會照顧人。
她住院期間,他是正常工作的,晚上下了班帶點飯過去,守一會就回去了。
病房裡有護工照看,確實沒他什麼事。
沈奕那小子連著兩周沒出現,看樣子是真和童知畫結束了,不過他沒把護工叫走,還安排在童知畫身邊。
童知畫請護工離開,護工稱薪水是從沈奕那領的,錢都收了,工作要做到位。
她趕了幾次,趕不走,也就由著護工繼續留在病房。
“哥,你去趟沈家,幫我把行李收拾一下帶回來。”
她轉頭看童斯言。
沈奕的家,她已經不方便去了。
和沈奕分開以後,她也沒讓莊嚴繼續陪著,更是拒絕了莊嚴的建議,不接受他的骨髓。
接受莊嚴的骨髓,意味著要接受莊嚴那個人。
她沒法出賣自己的身體給他,她寧願繼續吃藥。
“行,我去幫你拿行李,你回房間歇著。”
童斯言從兜裡摸出車鑰匙,大步往外走。
他前腳離開,童知畫正準備上樓,忽然聽到一聲女人的慘叫。
聲音從地下室的方向傳來。
她邁開步子,尋著聲走去,順著通往地下室的台階慢慢往下走。
樓梯上的燈是開著的,下麵好像有人。
那個慘叫的聲音又響起來了,一聲接著一聲。
她整顆心都揪得緊緊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她沒記錯,傅盛年和簡瑤應該是度完蜜月回來了。
那聲音不曉得是誰的,聽著怪瘮人的。
走下台階,她靠近地下室的鐵門。
那扇門沒有關,隻是虛掩著。
她湊過去,將門推開一點,看到裡麵吊著一個女人,那人身上皮肉破著,裙子上都是血。
兩個黑衣保鏢正解開繩子,將女人放下來。
女人頭上蒙著個黑色的布袋,看不到臉。
可那滿身是血的樣子,著實把童知畫嚇得不輕。
她正驚訝女人是誰,一個保鏢就將女人頭上的黑布袋摘掉了,她看到了一張非常熟悉的臉,眼眸瞬間瞪得老大。
她幾乎是想都沒想,一把推開鐵門衝了進去。
“表嫂。”
她叫了一聲,正要往夏初雲那跑,一隻手很精準地按在她一側肩膀上。
“知畫,你看錯了。”
傅盛年手上用了些力,按住她,她沒法往前再邁一步。
她驚慌失措,回頭對上傅盛年幽深的雙眸,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沒想到傅盛年在這裡。
“表哥,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要把表嫂吊起來打?”
“她不是你表嫂。”
“可是……”
“真的不是。”
童知畫不敢相信,目光又朝夏初雲看了過去,她盯著那張蒼白的,滿是冷汗的臉看了一會,覺得很不可思議。
那明明就是簡瑤啊!
“表哥,你到底在乾什麼?”
傅盛年眉頭皺起來,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