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失敗後成了侯夫人!
“草,草民晏大田,見過大人。”晏大田磕頭後眼睛下意識的往王建安的方向看過去。
王建安跟他眼睛對上,狠狠瞪了他一眼。
晏大田當即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接下來就聽到縣太爺問他,“晏大田,你身旁之人你可認得?”
“認得。”晏大田方才就看到了站在那兒的周安鳴,此刻被縣太爺專門問道,又咽了咽口水道。
“你舉報他跟山匪勾結,是也不是?”縣太爺問。
晏大田聞言,眼睛瞪大,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
縣太爺見他沒回答,又問了一遍,不過語氣比方才更淩厲了幾分。
晏大田這才支支吾吾的回答,“草民,草民是聽王捕快說起過這麼一個惡人,而周安鳴恰好這時候回家,還出手闊綽草民就對他有所懷疑。”
“僅僅是因為他出手闊綽你就懷疑他跟山匪勾結?可有其他確鑿的證據?”縣太爺心道,果然是個蠢東西,無憑無據想冤枉人也不找個軟柿子捏,千挑萬選找了個鐵板,活該吃虧。
“回大人的話,草民沒有證據。”晏大田這時,額頭已經布滿汗水。
縣令大人這時問周安鳴,“對晏大田的懷疑,你有何話要說?”
“無稽之談。我離家幾年,在外麵做了點小生意掙了些銀子,絕非他所言般跟山匪勾結做一些不法勾當。我掙了銀子,想怎麼花那是我的事,與旁人何乾?難不成我辛苦掙了銀子,還得拿出來分給彆人不成?那為何不讓他做個表率,把他家中的糧食銀子都拿出來送給有需要的人?”周安鳴覺得晏大田的理由當真是可笑至極,更可笑的是,他竟然還覺得理直氣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怎會是外人?你得叫我一聲四叔,我侄女嫁你為妻,為你生兒育女你現如今發達了就不認她的娘家人,你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罵嗎?”晏大田豁出去了,他深知要是周安鳴揪著不放自己肯定要受罰,索性先發製人用孝道將他壓製住,逼他放過自己。
晏大田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周安鳴就想到上輩子的種種。
當即,周安鳴眼神一冷,帶著嘲諷的聲音響起,“我妻對我情深義重為我生兒育女,與你等何乾?你等在我出事後,多次逼迫我妻改嫁,甚至好幾次想害我兒女,此事村中人人知曉。前幾日,你妻子還想借刀殺人害我兒性命,我兒才三歲,你們都下得去手,此行徑與畜生有何差彆?我兒命大沒死,你就汙蔑我跟山匪勾結,想毀了我。你這樣的親戚,我可不敢要。”
“你,你胡說八道,沒有……”
“我所言句句屬實,若是有人不信,大可去晏家溝打聽打聽。你們做這些事,村裡人都知道。另外,彆再說你是我叔父這類的話,我妻前幾日被逼得發下毒誓跟你們斷絕關係。”周安鳴知道晏大田打的什麼主意,想用孝道逼迫他?他想得未免太美。
公堂外的晏溪,見到這一幕,隻覺得很解氣。
倘若周安鳴當真被區區晏大田拿捏住,她才會覺得失望。
晏大田那種人,就該狠狠教訓他才對。
“沒有,沒有那種事,你不能因為恨我舉報你就這樣捏造事實,你……”晏大田趕緊否認,可說來說去就是那兩句話,沒什麼可信度。
“夠了!晏大田,你汙蔑他人,藐視公堂,該當何罪?”縣太爺驚堂木一拍,嚇得晏大田不不敢再說話了。
縣太爺怒道,“來人,給本官重打他三十大板。念在你初犯,這次就不嚴懲,再有下次本官定嚴懲不貸。”
當即,晏大田就被官差摁在地上,重打三十大板。
可憐晏大田一記書生,從小重物都不曾提過,今日卻被打了三十大板,板子沒打完,人先昏迷了。
昏迷了也要繼續打,一盆水潑下去,把人潑醒繼續打。
板子打完,柳氏才被人找來讓她把晏大田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