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失敗後成了侯夫人!
“什麼?真正的殺人凶手另有其人?”縣令大人都被晏溪這一係列的操作給弄昏了頭,他伸手揉了揉腦袋說,“你且等等,讓本官捋一捋。方才劉屠夫的娘子不是都承認是她拿刀捅了劉屠夫嗎?仵作的驗屍結果也證明了劉屠夫確實死於刀傷。如此鐵證如山的情況下,你為何說真凶另有其人?”
其他人也是滿臉疑惑的看向晏溪,期待她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複。
晏溪視線視線從圍觀的百姓中掃過,恰好看到其中一名男子正滿臉震驚的看向這邊,恰好跟晏溪的眼神對上他第一反應就是躲開,接著就想鑽出人群離開這裡。
“抓住那人,彆讓他跑了。”晏溪指著準備逃跑的男子,對縣令大人道。
縣令大人當即讓衙役將那男子抓回來。
隨後,那男子被衙役抓住,帶到公堂上來。
“你為何讓抓住此人,莫非他跟本案有什麼牽連?”縣令大人好奇的問晏溪。
晏溪點頭,就問劉夫人,“你可認得此人?”
“認得,他是住在我家旁邊的王鐵匠,平日與我相公時常在一起喝酒。”劉夫人點頭道。
此時,王鐵匠也大聲喊冤,“我冤枉啊,青天大老爺明察啊,草民就是來看個熱鬨,跟劉屠夫被殺的案子真的沒關係啊,草民冤枉啊……”
“安靜!公堂之上不得喧嘩。倘若是你清白的,本官必然不會冤枉無辜,且等著看晏娘子如何說就是。”縣令大人出聲嗬斥了王鐵匠,不讓他大聲喧嘩後,才將視線再次投到了晏溪身上。
隨即,開口問道,“你方才說劉屠夫的娘子和韓老六都不是殺人凶手,莫非這真正的殺人凶手是鄰居王鐵匠不成?”
縣令大人發誓,他這句話絕對沒有彆的意思。
他也萬萬沒想到,晏溪的回答竟然是“不錯,民婦懷疑,殺死劉屠夫的真凶就是這位王鐵匠。”
“噗!”縣令大人當真是沒忍住。
繼而輕咳兩聲,將方才的失態掩飾過去,道,“你可有證據?”
“無。”晏溪說這句話的時候,眉宇間也不見任何的異樣表情,弄得旁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不是沒有證據,而是鐵證如山呢!
縣令大人此刻看她的眼神,透著這麼幾分一言難儘的意味。
著實有些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
沒有證據還能如此自信,恐怕也就隻有她做得到了。
換一個人,莫說是這般自信的說出這樣的話來,敢不敢指出鄰居王鐵匠是殺人凶手都還是兩說。
畢竟,這可是在公堂之上,非市井大街上,可以大放厥詞不用負責任。
公堂上說的每句話都不可兒戲,稍有不慎,輕則打板子,重則直接判監禁坐牢都是常態。
“大人莫慌,民婦現在沒證據,不正麵一會兒沒有證據。”晏溪看到了縣令大人看自己時的眼神,當即又道。
縣令大人心想,為何到你嘴裡,找證據就成了這麼輕鬆的事?弄得好像他們衙門很沒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