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休了的前夫登基了!
陸景行便隨了晚雲的心意,將晚雲之話批複於奏折之上。
”鄉野粗鄙,莊稼人所種糧食菜蔬也有粗鄙,愛卿既覺自己出身高貴,是以禁吃粗鄙鄉野裡長大的莊稼三日。”
晚雲看著陸景行拿起另一本奏折,裡麵的話大同小異,她道“這些大臣們可也真閒!”
秋池進來報“陛下,大理寺卿容國公,刑部侍郎,長安府尹求見。”
陸景行道“讓他們去勤政殿之中侯著。”
晚雲問道“可是宋寡婦之案有進展了?夫君,我能與您一起去嗎?”
陸景行便道“一起吧。”
刑部侍郎與長安府尹見著容晚雲來勤政殿之中,都好一番訝異,勤政殿之中怎能讓女子出入呢?
陸景行問著容鞍道“可是查到凶手了?”
容鞍拱手道“陛下,我等比對了四方學院所有學子的腳印,發現那樹下目擊者的腳印,乃是江侯爺之子江狄的。
但江狄說那夜裡月黑,看不清在場的女子的容貌,但隱約著有些像是……”
容鞍看了一眼晚雲道“有些像是葉雨姑娘。”
晚雲道“江狄他這是汙蔑,他若是早就在案發的河邊,他為何早不出來作證?
為何那日不直接報官,反而若無其事的回去?這豈不是有著頗多漏洞嗎?”
陸景行涼聲道“葉雨若是要殺人,從不會躲躲藏藏,她隻會當眾誅殺。”
晚雲打了一個冷顫,“在宋寡婦死的河邊有女子腳印嗎?
宋寡婦是盛夫人叫到長安來的。
與我有最大恩怨之人便是盛夫人,說不好那女子的腳印就是盛夫人的。”
容鞍問著晚雲道“盛夫人?盛家姑母?”
晚雲道“正是,宋寡婦死的那日裡我去過一趟盛家,原本盛夫人要借著宋寡婦來威脅我與姐姐,隻不過我並沒有受她的威脅。
那日我還與盛夫人鬨了不小的矛盾,是以盛夫人的嫌疑極大!”
陸景行對著容鞍道“你們去比對一下盛夫人與河邊女子的腳印。
還有再將江狄嚴加拷問,葉雨乃是宮中三品宮廷侍衛,並非是江狄一屆學子可以隨意誣賴的!
他既然當夜裡看不清人臉,卻也能聽得清河邊的人說了些什麼。”
晚雲對著陸景行道“夫君,我隨父親一道去一趟江府,可不可以?”
陸景行點點頭,將一旁自己的水貂毛大氅給晚雲穿上道“路上不許脫下來。”
晚雲淺笑著應是。
容鞍與刑部侍郎長安府尹三人領命出了宮外,一行人便朝著齊北侯府而去。
江府之中,江狄正在書房之中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