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僧人教習的修為也當即跌落,從九階巔峰跌落到九階下品,三根木棍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力量和氣勢。
江遠流再一彈指,就有三柄石錘憑空出現,與三根木棍對撞,將木棍撞得高高揚起,連帶著三個僧人教習“騰騰騰”地大步後退,三雙握棍的手掌開裂溢血。
這兩式念術震懾了廣場上的眾多僧人,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好。
打吧,明顯打不過,實力相差太大了。不打吧,似乎很沒麵子,剛才都放了狠話了。
高大僧人教習眼角抽搐了一下,與另外兩名僧人教習對望一眼,揮手將陣型散去,讓眾僧人打坐調息。
他則對江遠流說道:“請施主等候一下,貧僧這就去稟報主持。”
語聲冷淡,帶著一絲羞憤和不甘。
他的話剛說完,遠處就傳來一個蒼老聲音:“空明,不用稟報了,把這位施主帶到知客殿吧。”
“是,師叔。”
高大僧人教習點了點頭,伸手對著江遠流一引,說道:“請施主隨貧僧來吧。”
知客殿在廣場的左側上首,二人從左邊出了廣場,沿著一條青石路走了五六百米,就到了知客殿前。
高大僧人教習空明也不停步,直接帶著江遠流進了知客殿。
殿內早有一名麵相和氣的老年僧人等候,一見到江遠流,就雙手合十,口宣佛號:“阿彌陀佛,施主大駕光臨,貧僧有失遠迎,失禮失禮!”
江遠流微微點頭:“好說,本人為闖山門而來,隻要和尚滿足了本人的要求,這失禮不失禮實在無關緊要。”
他扮演的角色性情冷淡,說話再沒有他本人的客氣柔和。
老年僧人愣了一下,隨即對空明揮了揮手,吩咐他回去,才對江遠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施主請坐下說吧。”
江遠流也不客氣,在客位上坐下:“和尚如何稱呼?”
老年僧人說道:“貧僧釋禮,添為本寺知客殿首座。”
江遠流大喇喇地說道:“釋禮和尚嗎?本人不喜囉嗦,就直說了。”
“本人打算在佛光市開立一個念術宗派,名字就叫大智慧流。為了簡單省事,本人打算采用闖山門的方法解決開立宗派的資格問題。”
“這次本人來大林寺,就是為闖山門而來,大林寺也是本人的第一站。”
釋禮和尚神色好奇:“施主大名乃是元流吧?請問元施主,為何要將我大林寺作為第一站呢?”
江遠流很隨意地回答:“沒什麼原因,純粹是碰巧而已。”
釋禮接著問:“那麼施主能否告貧僧,您是哪裡人?為什麼要在佛光市開宗立派?”
江遠流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和尚你可真囉嗦,我是哪裡人很重要嗎?在佛光市開立宗派就必須要有理由嗎?”
釋禮愣了一下,才雙手合十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既然施主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可不知道施主的來曆,交手過程中,貧僧這一方就未必會留手了。”
江遠流冷哼一聲:“本人又沒說過要你們留手,有什麼高手儘管叫過來。”
釋禮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麼貧僧就去向主持報告了,施主稍坐一下。”
說完以後他就準備起身。
江遠流喊了一聲:“和尚等一下。”
釋禮疑惑地望著他:“施主還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