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老者的鐮刀同樣沒能突破大衍神盾的攔截,隻是將盾牌斬擊得不斷向上升騰,並在盾麵上留下一道道印記,隨即消失無蹤。
江遠流的身形在元水盾和大衍神盾的遮掩下不斷拔高,很快就到了十萬米高空。
到了這個高度後,江遠流就不再客氣,“極斬劍”出現在手中,一劍下斬,劍演“馭天劍法”中的“風起雲湧”,迎擊白袍老者的鐮刀。
劍式一出,天空頓時狂風大作,烏雲蓋頂。狂風烏雲不斷向“極斬劍”彙集,當達到某個極限後,就在後者的駕馭下與白袍老者的鐮刀交斬撞擊。
白袍老者頓時身處狂風烏雲之中,無數細碎的高速風刃向他的鐮刀斬刺,無數細小的水滴向鐮刀轟砸,“極斬劍”也化為狂風暴雨,往鐮刀上斬擊。
弧形鐮刀就在這狂猛的攻擊中不斷潰退,刀影散亂一片。
江遠流的左手也沒有閒著,“暴擊”拳甲早已戴在手上,一拳猛轟而下,與追上來的光頭大漢拳頭對撞,隻一下,就讓對方的拳頭粉碎開來,壯碩的身體也如隕石般墜落。
白袍老者倒吸了一口涼氣。
眼前這個不明身份的敵人雖然年輕,戰力卻高達3x級以上,甚至比他還高,以一敵二,不但未落下風,甚至還稍占優勢。
咬了咬牙,白袍老者不再做絲毫保留,十二分的元力灌注到鐮刀中,刀鋒處激射出五百米長的刀芒,在空中縱橫交錯,天空都仿佛被割裂成了無數碎塊。
江遠流劍式再變,一式“長河落日”,極斬劍攜帶著一輪烈日向鐮刀斬擊過去。
周圍的環境頓時大變,仿佛剛才是水鄉的雨季,現在變成了沙漠的夏日。
天空的溫度急劇升高,空氣也變得極為乾燥,天地呈現一片死寂。
一輪大日從天上墜落,懸垂在“極斬劍”的上空,熾烈的火焰燃滅了白袍老者的劍芒,甚至讓他的鐮刀變成赤紅色,握在手中發燙。
白袍老者感覺自己吸進去的不是空氣,而是熾熱的火焰。
“極斬劍”則一劍劍切削在鐮刀上,將鐮刀逼迫得不斷向後退卻的同時,還在上麵留下了一道道缺口。
光頭大漢再次衝天而起,雙拳交相擊出,一拳拳轟向江遠流。
他的右拳已經恢複如初,雙拳的力量雖然不如先前,卻快如閃電,在江遠流身周編織出一片密集拳影,企圖將他困在裡麵。
江遠流輕哼一聲,左拳依舊一拳直擊,然後光頭大漢的漫天拳影就如被鋼針紮破的氣泡,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這一拳是“撼山”拳式,拳力高達二十億公斤,光頭大漢的拳力雖重,與之相比卻相差太遠,拳影被他一拳掃滅。
這一拳過後,江遠流的身形繼續拔高,因為又有三名神師向他出手了,正是先前陪同瓦裡魯站在舞台上的神師。
其中兩人是元力師,騰身在空中,一矛一斧從左右兩側向江遠流刺砍過來,勢如猛虎暴龍。
另外一人是念力師,身在舞台上,發出的水係念術——水解術卻能遠攻十萬米高空,崩解江遠流體內的水分。
江遠流左拳回收,再擊出時,周圍數百米的空間就變得凝重滯礙,仿佛空間都被凍結了。
這一式是“元磁”拳式,拳力中攜帶大量的電磁力,能夠影響拳力覆蓋範圍內的一切能受磁力影響的物事。
那兩名興緬元力神師的矛斧都是金屬製成,受電磁力的影響尤為強烈,被他的拳力影響,速度變得如同蝸牛爬行一般。
江遠流借此機會再次攀升一萬米,與敵人的距離進一步拉開。
至於那名興緬念力神師施展的水解術,江遠流稍稍運轉元力就壓製住了。
他本身就是水係念術大拿,十階下品的水係念術,破解起來輕而易舉。
白袍老者臉上青氣亂閃。五名神師,竟然奈何不得對方一人,麵子上實在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