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繼承了前夫千億遺產!
我對待牧野,就像他當初對待時夏,在感情上,清白、坦蕩。
拿時夏舉例,他會理解我。
聽著我的解釋,傅言深眼底那塊寒冰仿佛正漸漸地消融。
他下巴抵著我的肩頭,“臭喬喬,你知不知道,我被那小子刺傷後——”
傅言深說著說著又止住,“得,都是我的錯,你沒對他動過心……”
“你還懷疑我對他動過心呢?”我稍稍掙開他,揶揄他,轉瞬也想起,他就是這多疑敏感的性子。
“比起奶狗,我還是喜歡我們傅哥這條大狼狗,又凶又猛,荷爾蒙爆棚,還對我死心塌地的,我從來沒對其他男人動過心思。”
我連忙對他吹彩虹屁,安撫他。
聽著我的話,男人唇角明顯上翹,隻是臉色還很沉,“你才是狗。”
“見一個護一個,招那麼多爛桃花,跟我爭寵,惹我吃醋。”
“嗬,終於承認吃醋了。”我語氣幽幽,打他臉。
剛剛還嘴硬不肯承認的呢?
傅言深表情一僵,下一瞬,捧著我的臉,啃吻住我,吻了好一會兒,鬆開我的唇,又在我鬢角邊廝磨。
嘴裡嘟嘟囔囔著
我就是吃醋了,就是見不得他們跟你有一點的曖昧,我是戀愛腦,你得哄我,我才能安心。
極度缺愛的戀愛腦!
我又好笑又心疼他,攀著他的肩向上一跳,他默契地掐著我的腰,我雙腿纏住他的腰身,熱切地吻他,安撫他,給予他渴望的愛。
隔了幾天,我特意約上一群朋友,在清吧聚會。
我親密地挽著傅言深的胳膊,“小野、季狗子、落落、寒星,來,叫姐夫!”
這裡頭,也就宋斯南比我們倆都大。
季晏蹺著二郎腿,下頜微仰,勾著唇,“大小姐,我可聽說了,你實際年齡比我們幾個都小。”
“還想占我們便宜,嘖……”
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兒,走到我們跟前,“傅總,你得跟著咱大小姐,管我叫聲哥呢!”
我瞪了他一眼,“季狗,你想得美,少占我家傅哥的便宜!”
“哥。”
聞聲,我緩緩轉過頭,看向身旁的傅言深。
燈光下,他刀刻般俊帥的臉,唇角噙著淡淡笑意。
隻見他還遞給季晏一根煙。
季晏接過煙,一臉得意,“還是咱妹夫會來事,不過,妹夫,持證上崗了麼?”
他是真的狗,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的新戶口簿在爸爸那,他一直壓著不肯給,我跟傅言深還沒能複婚。
兩年前,我詐死後,戶口銷戶,爸爸最近給我上了新戶口,改姓“葉”,單名一個“喬”字。
據說我小時候也有大名的,叫葉蓁蓁,取自《詩經》,“桃之夭夭,其葉蓁蓁。”
我喜歡“喬”字,還能一直紀念傅言深的媽媽。
“持證得有個流程,我現在和喬喬還在熱戀中,不著急。”傅言深一句話化解季晏嘴賤的揶揄,還不忘秀了一把恩愛。
我親昵地歪著頭,靠他的大臂,衝季晏嘚瑟。
“哎呀呀,這狗糧撒的,虐誰呢!”落落站了起來,尖著嗓子道。
音落,她悄悄睨了我一眼,投以閨蜜間才懂的眼神。
她也是看著我苦儘甘來的。
傅言深“姐。”
我“……”
這家夥,平時高冷不近人情的,今晚在我朋友們麵前,情商簡直滿分。
被傅言深叫“姐”,落落開心得合不攏嘴,“傅總,回頭接親那天,我不會太為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