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介通緝犯,卻能有幸與諸位領導一起角逐聖杯,我倍感榮幸。
因此,懷著無比崇敬與感激的心情,我鄭重邀請您蒞臨克勞克影視樂園。我將以薄酒愚肴盛宴相待。
在這處暑時節,克勞克影視樂園如詩如畫,宛若人間仙境,定會為您帶來難忘的回憶。
如蒙應允,不勝歡喜,靜候嘉音。願此小聚成為我們關係的美好見證,亦期盼能為您帶來些許愉悅與放鬆。
順致崇高的敬意與衷心的祝福。
此致,
敬禮!
您卑微的
波提歐。”
看完這條短信,薩菲爾覺得有點奇怪:“這不像是那個鐵皮人會說出來的話啊,他甚至都沒叫你寶貝。”
知更鳥也覺得不太對勁:“這是…波提歐先生發的短信嗎?”
“阿基維利在上,他罵的好臟!”星輕輕揉了揉腦門,一副被罵懵了的表情。
知更鳥更懵了:“啊?你已經能腦內自動轉碼他的臟話了嗎?”隨後她立刻搖了搖頭,“不對不對,這壓根就不是他寫的吧!”
花火的臉色依舊不好看。
薩菲爾見狀輕輕點了點她的腦門:“怎麼了這是?不是說了這不是他發的短信嗎?你不會真覺得他罵的很臟吧?”
花火深吸一口氣,恨恨開口道:“從來都隻有愚者挑釁彆人,今天居然被挑釁了!”
被人直接把消息發到手機上,對花火來說是個莫大的恥辱。
從來都隻有她騙人,哪有被人騙的道理?花導的麵子不是麵子?
這一刻,花火生氣了。
薩菲爾黑人問號臉,這奇怪的勝負欲是哪兒來的?話說騙人也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嗎?
不過無妨,她會出手。
在知更鳥和星這兩對人還在討論的時候,薩菲爾輕咳一聲道:“那個,幾位,突然有點重要的事需要處理,我們先失陪了?”
“嗯?你們不打算去克勞克影視樂園嗎?”知更鳥還以為可以一起去的。
花火臉上掛著冷笑:“去,當然要去,不過我打算先走一步,你們儘快跟上就是。”
說完,她就和薩菲爾一起消失了。
音符小姐看著她們離去的方向:“瞧,廝殺已經開始了,和平不過是戰爭的插敘,那位波提歐先生…恐怕已經被人擊敗了。”
“不,他是位老練的戰士,絕對不會這麼早就退場。但一定有人拿到了他的手機,想利用他的身份引誘我們前往克勞克影視樂園。”知更鳥揣測道。
saber輕笑一聲:“這邀請函寫的真鄭重,盛情難卻啊!我們得欣然赴約才行。”
幾人商討一番,決定前往克勞克影視樂園。
星有點疑惑:“花火和薩菲爾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走呢?她們就這麼著急進行營救嗎?”
“星覺得她們倆會是那種著急救人而失去方寸的人嗎?”知更鳥反問一句。
星認真思索一番,搖了搖頭:“薩菲爾是什麼樣的人我不清楚,但花火多半不會。”
愚者的口碑還是太權威了。
花火和薩菲爾這時候已經開著神之教誨飛一般往克勞克影視樂園跑去了。
路上,薩菲爾依舊在想著事情,花火便開口道:“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rider的事。”薩菲爾坦誠道。
這個答案讓花火一愣,不解道:“rider?為什麼突然提到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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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終一直藏在暗處,我有些好奇他的身份。”薩菲爾說著,看向花火的眼睛,“還是說,禦主你知道一些什麼?”
“啊…還真的知道。我認為可以把他的威脅徹底排除,因為rider不會參戰。”花火道。
薩菲爾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一個拒絕參戰的從者?”
“rider的身份我在召喚你之前就知道了,他的禦主是星穹列車上的某個小動物,而那家夥是無法離開列車的。所以,rider也不會輕易離開列車,最重要的是,rider是一位無名客。
他與老奧帝的關係不算融洽,按照我的估計,他對老奧帝這一次弄出來的動靜是不屑一顧的,所以幾乎可以肯定,他不會參戰。”花火將自己的分析說給了薩菲爾聽。
薩菲爾聽完明白了,但這也更加讓她確定了心中的猜想:“所以,rider也是匹諾康尼曆史上的人物,就和caster一樣,對吧?”
花火點了點頭。
這就不奇怪了,薩菲爾的目光銳利了一些,剩下的就是assassin了,知曉了他的身份,這場鬨劇差不多就該結束了。
原本,想要找到善於隱藏自己的assassin是十分困難的,要麼引蛇出洞,要麼飽和火力打擊。
但這一次,他露出了破綻。
星收到來自於波提歐的通訊,這沒問題,讓人覺得波提歐被打敗了,手機被奪走這也沒問題。
但問題就在於,薩菲爾見過波提歐了。在阿如賦予的夢境權能輔助下,她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自己關注之人的動向。
作為這一次聖杯戰爭的參與者,無論是砂金還是波提歐,亦或者知更鳥和星,都屬於被她關注的範疇。
而波提歐,並未遭遇戰鬥,而且,他還在往克勞克影視樂園趕去。
這說明了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這條短信不是奪取手機之後設計的陷阱,而是冒充進行的群發。
在夢境之中,這些行為都會留下痕跡,這將會成為薩菲爾進行獵殺的路徑,直直地導向assassin的藏身之地,給予他最嚴酷的打擊。
而現在,這條路徑的導向,就指向了幾人的目的地吧:克勞克影視樂園。
“assassin嗎,希望你能藏的嚴實點,不要太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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