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克影視樂園。
躲藏於暗處的assassin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寒,那是被野獸盯上的感覺,脊背發涼。
他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下意識覺得應該是錯覺。
隨後他繼續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克勞克影視樂園門前的大廣場上。
然而,就在他恍神的那一刹那,就錯過了兩人進入克勞克影視樂園的那個瞬間。
“呐,薩菲爾,你說assassin會藏在哪裡呢?”花火跟著薩菲爾速度飛快,嘴裡絮絮叨叨。
薩菲爾很有耐心,輕聲道:“具體是哪裡我也說不清啊,但我能感覺到。但是速度要快,我們得趁著那股波動消失之前把他揪出來。”
“嘻!怎麼跟抓老鼠一樣?他該不會藏在下水道吧?”花火笑了。
薩菲爾也跟著笑,但她的眼底還有一抹冷意,那是針對assassin的。
很快,兩人就找到了assassin和他的禦主斯科特。
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兩人,assassin顯然是十分驚訝的,在短暫的驚訝過後,他立刻警惕起來。
不等他開口說話,薩菲爾先出聲了:“嗯?這名從者有點奇怪…”
“怎麼說?”花火挑挑眉,仔細看了看assassin,跟著點了點頭,“確實有點奇怪,他身上有我討厭的氣息,就好像…”
assassin對斯科特道:“禦主,來者不善,我們必須儘快逃離了。”
“哈?我們要像喪家之犬一樣逃跑嗎?assassin,你在開玩笑嗎?”斯卡特顯然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試圖反抗。
然而,在對上assassin認真的眼神之後就把一切話語都咽了回去。
好漢不吃眼前虧,斯科特最是能屈能伸。
於是,在assassin的能力輔助下,斯科特成功離開,但assassin自己卻是無論如何都跑不掉的。
因為薩菲爾並沒有在意那個禦主,她一直盯著從者。
“礙事的家夥走了,那麼…芮克,你這家夥什麼時候變成從者了?”花火自然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薩菲爾一聽就明白了,眼前這個從者應該不是死人,而是個活生生的活人。
“嗬嗬嗬…抱歉,你們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什麼芮克,而且…”assassin突然張開雙臂,臉上的表情變得癲狂,“你們進入陷阱了,就讓相機啟動,膠卷旋轉,回到那永不腐朽的默片恐怖秀!
演出…action!”
“寶具?”薩菲爾神色一凜,下意識展開了聖佑之陣,無論怎樣的攻擊,她都能絕對抵抗五秒。
然而,聖佑之陣展開,卻沒有任何效果,沒有到來的攻擊,也沒有擊中敵人的效果。
不僅如此,就連原本站在她麵前的assassin也消失不見了。
她的臉色有點不太好,這個assassin是趁著她防禦的時候跑了,居然還裝作使用寶具的樣子。
想通了這件事的薩菲爾有點生氣,她問一旁的花火:“那個討厭的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從者和憶者的結合。”花火說出了自己得知的東西。
薩菲爾有些困惑:“憶者?那又是什麼?”
“一種特殊的模因生命?這種人都挺神出鬼沒的,而且一般人很難與他們產生交集,他們對宇宙中各類人物的記憶有著幾乎偏執的追求,像蚊子一樣。”花火嘗試著解釋。
薩菲爾想到的就是一群人形蚊子在宇宙中嗡嗡嗡地飛來飛去的畫麵,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花火知道她想岔了,但壓根不打算解釋。
她對憶者可沒什麼好印象,特彆是黑天鵝那家夥,有機會的話,她還想要再坑對方一次呢。
“所以,這名憶者之所以參與進來,大概也是為了這個assassin的記憶咯?”薩菲爾沒有再理會憶者到底是蚊子還是蒼蠅,試圖理解對方的行為邏輯。
花火點頭。
薩菲爾站在原地仔細思索片刻,心中已經有了成算:“差不多明白了,老奧帝那家夥應該是和這個憶者有著某種合作。
他提供assassin這個死者的記憶給憶者,憶者則幫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一是老朋友的聚會,二是他高超的剪輯技術,並且以此作為節目的原始資料進行後期製作,然後播出,再圈一筆錢。”
薩菲爾越想越覺得應該是這樣:“assassin在死前應該是某個攝影師或者導演之類的存在,而這個名叫芮克的憶者大概同樣如此,因此,他們十分合拍…”
說到這裡,她眉頭一皺。
花火見她停下,追問道:“怎麼了?是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薩菲爾麵色古怪:“你說,有沒有可能,真正的禦主就是那個憶者,至於之前跑掉的那個公司職員…隻是個被他們玩弄的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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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嗎?他們有必要做這件事嗎?”花火一愣,下意識就想要否定,但是又覺得這事兒蹊蹺,所以有些遲疑。
薩菲爾搖了搖頭:“我感覺可能性還蠻大的,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大概就要問老奧帝自己了。
這其中或許還涉及到了公司內部的一些事,我們這些局外人自然是看不透徹的。”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所以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花火已經放棄思考了,畢竟自家從者的思維過於跳躍,她實在有些跟不上。
薩菲爾輕笑一聲:“剛才他確實展開了寶具逃跑了,隻是沒有將寶具用在我們身上而已。我們該去幫幫朋友們的忙了。”
“啊?”花火腦袋懵圈了。
與此同時,克勞克影視樂園門前的廣場上,中了assassin寶具的三個人有點混亂。
波提歐竭儘全力扯著嗓子喊著:“我聲音呢?他寶貝的,他寶貝的,他寶貝的!”
而且卻沒有效果,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好像一切聲音都已經被杜絕了一般。
他身邊還站著砂金和archer,二人同樣無法發出聲音。
與有些煩躁的波提歐不同,archer則是冷靜許多,他提醒波提歐:“彆費勁了,我試著解析了下這個結界。在封禁聲音的同時,似乎還有更危險的東西正在向我們靠近。”
他的嘴巴一開一合,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可意思卻很明確地傳入了波提歐和砂金的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