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波提歐十分驚奇,他還是第一次遇到發不出聲音還能聊天的情況。
他道:“如果沒有聲音,你又怎麼知道我剛剛說了什麼?”
這時候,砂金突然攤開雙手比了一個區域:“瞧,這裡有一行台詞。”
在他雙手比出的區域中,恰好浮現出了一句話,便是他說出的那句“瞧,這裡有一行台詞”。
波提歐震驚無比。
遠處正觀看著這一幕的薩菲爾和花火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兩位女士覺得如何,我的寶具。”就在這時,assassin的聲音從她們的身後傳來。
花火警惕地轉過身,試圖繼續對峙,薩菲爾則沒動,隻是默默開啟了自己的固有結界,她可以以此抗衡assassin的寶具結界。
assassin見狀立刻道:“哦,不要緊張,兩位可愛的女士,我想,我們之間應該不是徹底的對立關係。”
“我們確實並非對立,但是,assassin,你應該知道,barsarker已經被我淘汰了,作為與他深度合作的從者,我們之間應該也不存在合作的可能。”薩菲爾聲音很輕,把一個事實還在了台麵上。
assassin聞言,表情沒有出現絲毫的變化:“是嗎?那家夥被淘汰了啊,那還真是遺憾…”
“你難道不該是第一個知曉的嗎?”薩菲爾冷笑一聲。
老奧帝連人帶從者被她抬走這件事,其他人或許不清楚,和他合作的憶者應該是第一時間得知消息的。
可現在,這個憶者居然在裝傻。
assassin哈哈一笑:“是的,我確實早已知曉,但,那又如何呢?聖杯戰爭,不就是看誰更強,誰更有可能成為最終的勝利者嗎?”
“還在拿聖杯戰爭說事,我看你也沒什麼誠意嘛。”薩菲爾突然這麼一說,氣氛下子就凝重起來。
assassin還想說什麼,薩菲爾又道:“老東西沒死讓你覺得我沒有在這裡殺人的能耐,所以試圖忽悠我?
哦…模因生命似乎確實蠻難殺的…好像要什麼…神秘的力量對衝才行…”
薩菲爾正在認真地考慮如何殺死一名憶者。
花火饒有興致看著assassin逐漸僵硬的表情:“我這個從者有個怪癖,她總會對自己沒能做到的事耿耿於懷,所以,你也不想成為她的下一個實驗對象吧?”
assassin嘴角微微抽搐,合著之前老奧帝被乾掉還隻是一次嘗試?
花火在忽悠assassin,薩菲爾不是什麼非要殺人不可的魔頭,也並非沒有能力在這個夢境裡殺人,畢竟夢境殺人的事兒她不是沒有做過。
不過她確實好奇如何殺死一個模因生命,按照之前得到的情報,憶者都是很難被殺掉的,他們依靠記憶為生,即便給了非常痛苦的經曆讓他們失去了生的希望。
他們也可以選擇遺忘這一段記憶,斷尾求生,恢複自己的精神繼續活下去,這種生物不能用物理手段滅殺也沒辦法在精神層麵毀滅,確實很難纏。
想要殺死他們,就隻能借助記憶命途之外的同等力量給予衝擊,同化也好,毀滅也好,最好的辦法應該是抹除,也就是所謂的虛無的力量。
但聽說那東西挺危險的,薩菲爾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觸,然後就是神秘了。
利用謎語傳播模因病毒,讓憶者徹底喪失自控能力,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同時,因為模因病毒的汙染,憶者也無法斷尾求生,隻能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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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方式就很不錯。
但…
薩菲爾微微仰頭,透過夢境的壁障看向阿斯德納星係之外,自從和互對視過一眼之後她就無法感受到其餘偉大的存在了,就連一直以來如跗骨之蛆糾纏的終末都看不到了。
是這個均衡星神做了手腳?
薩菲爾更願意將其視為一種警告與敲打。
她的到來在某種程度上已經影響到了宇宙的均衡,好在她現在隻是個從者,這場鬨劇結束之後就會離去。
如果是她的本體到來,那這個均衡星神或許會親自找過來,到那時,會發生什麼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薩菲爾心底暗罵,到哪兒都有老登想害朕!
心裡罵罵咧咧,麵上卻還要理直氣壯:“看起來你似乎想要賭你的命?”
說著,她就擺出了一副打算動手的樣子,雖然殺不掉憶者,但殺個從者還是沒問題的。
隻要assassin也沒了,這場聖杯戰爭也就徹底結束了,至於結束之後其他人打算怎麼找老奧帝算賬,就和她沒關係了。
“不,請等一下。”assassin連忙擺手,往後退了兩步,“咳咳,我知道我沒有立場說這些,但…還請聽我一言,我答應了奧帝先生協助他完成聖杯戰爭的籌劃和拍攝,而且聖杯來自於酒館。”
他說這話的意思是這場聖杯戰爭,酒館也占有股份。
花火眉頭一皺,她就是酒館陣營的假麵愚者,意思是她也能從中撈到好處。
見花火拉住了薩菲爾,assassin鬆了一口氣:“是這樣的,奧帝先生以這位從者的記憶為籌碼,與我達成了合作,他想要的其實很簡單,就是希望可以再與老朋友見一麵。”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rider都沒出麵,你覺得我會相信那些朋友會想要見他?”薩菲爾雙手抱胸,這是事實,米哈伊爾知道前因後果,直接躲在列車上不出來了,可想而知這老蛀蟲多不招人待見。
assassin也知道這件事,所以他無奈一笑:“是,我承認奧帝先生的名聲不是特彆好,但我希望您能看在他的另一個目的上暫且選擇旁觀。”
花火眯著眼睛:“聽他說,我倒要看看他能有什麼目的。”
薩菲爾揚了揚下巴,示意繼續。
“呼…他的另一個目的,是為了給曾經被他傷害過的那位歌者,一個洗刷屈辱的機會。”assassin神色認真,“那位,失去了自己名字的caster,你們真的希望她不明不白地來,一頭霧水地離開,讓奧帝先生難得生出的善意,付諸東流嗎?”
“caster的名字…”薩菲爾遲疑了,她倒是不在乎,但她並不能一廂情願地否掉這個提議,她得看花火的意思。
花火也有些糾結,照理說,她的歡愉宗旨不該包含這些多管閒事的條例,可是自從上次幫助了流螢完成第三次死亡之後,她對歡愉的理解又深了一些。
這一次同樣是踐行歡愉之道的好機會。
她與薩菲爾對視一眼,薩菲爾道:“聽你的吩咐,禦主。”
花火得到了薩菲爾的準信,便輕笑一聲:“哼,我可沒說要幫你哦,但如果最後的結果不能讓我滿意,我可是會和我的從者鬨翻天的,你最好做好準備。”
“絕對沒有問題。”assassin打起了包票,他也沒想到能這麼輕易說服花火和最難纏的foreigner,看來知更鳥的麵子還是挺大的。
他對接下來的事越發有信心了,畢竟,他爭取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幫手了,一個疑似達到了冠位水準的foreig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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