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蠟燭嗎?”加布裡埃爾微微皺起眉頭,目光略顯遲疑,“我在上個月買的?還是在期末考試前買的?記得不是很清楚……”
“記不清了?”維澤特語氣中透著一絲深思,“你還記得蠟燭的用途嗎?”
加布裡埃爾抿著嘴唇思索片刻,他輕輕搖了搖頭,聲音低微地說道:“忘記了……大概隻是用來照明吧?”
“記得一個叫‘血腥伯爵夫人’的派對遊戲嗎?”維澤特追問道:“有沒有帶著你的朋友,一起玩過這個遊戲?”
“血腥伯爵夫人?”加布裡埃爾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肯定。“對,我們確實計劃在派對上,用這個遊戲測試膽量……”
他說到這裡忽然停頓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茫然,“奇怪……那個派對我應該參加了,但是具體有沒有玩這個遊戲……我居然完全不記得了!”
“等一下!”他從沙發上起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我問問同學……就算我記不得了,他們肯定也會記得!”
看著加布裡埃爾的背影,克萊爾有些感慨地說道:“這才是埃爾原來的樣子,他之前就是這麼開朗的性格。”
加布裡埃爾回到客廳,手裡多了一本巴掌大的通訊錄。
他一邊翻找通訊錄,一邊給同學們打去電話。
……
在這個過程中,維澤特發現一件值得關注的事情:加布裡埃爾沒有對“血腥伯爵夫人”這個派對遊戲進行解釋,隻是詢問了參與人員與時間。
顯然對於加布裡埃爾他們來說,“血腥伯爵夫人”這個派對遊戲十分稀鬆平常,說出名字他們就能明白遊戲內容。
說不定在派對來到某個階段,這個遊戲還會作為特定節目出場,起到活躍氣氛的作用。
以賽亞正是利用這一點,將加布裡埃爾這類人作為目標,把黑魔法生物寄生到他們身上。
由此可以推測,那個真正的儀式魔法的某個步驟,應該包含了“血腥伯爵夫人”這個派對遊戲本身的一些步驟。
這樣才能利用“血腥伯爵夫人”這個派對遊戲,將黑魔法生物寄生到參與者的體內。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也值得重點關注:像加布裡埃爾這樣的人,有多少已被卷入其中,淪為被利用和傷害的對象呢?
維澤特實在難以估量,但是數量絕不容樂觀。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凝重起來。
這次為以賽亞會出謀劃策的人,比以往棘手得多。
他明白自己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謹慎地應對這樣的敵人。
……
聽著加布裡埃爾與同學的通話內容,克萊爾的神情變得微妙起來:“怎麼會發生這麼奇怪的事情?”
“克萊爾,怎麼了?”伍德聽不懂法蘭西語,隻能詢問克萊爾,“是什麼讓你覺得奇怪?”
克萊爾解釋道:“好像隻有埃爾一個人,不記得自己玩過‘血腥伯爵夫人’這個遊戲。難道是被黑魔法生物的影響了?”
“亞倫也不記得這件事情了!”加布裡埃爾回到先前的位置,“他說前兩天生病了……難道也和什麼黑魔法生物有關?”
盧娜拉了拉維澤特的手指,“維澤特,你說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