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而已。
或者說,一開始的想法是僅此而已。
不過,此時此刻,聽了好友的話,他愣了下:
宮崎君這話是什麼意思?
支持我?
支持我做什麼?
然後,他略一琢磨,或者說是越想越氣。
是啊,我荒木播磨為什麼要忍氣吞聲,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還勤勤懇懇的做事情?
他荒尾知洋如此對我,我為何不能反製?
然後,下一秒鐘,荒木播磨的眉頭皺起來。
反擊?
反擊什麼?
如何反擊?
……
“我倒是想要做些什麼,回擊一下荒尾知洋。”荒木播磨悶了一口酒,說道,“但是,這件事本身,我想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可以操作,用來回擊荒尾知洋的地方。”
他搖搖頭,說道,“拋開彆的不說,水穀將吾教授一行人身份神秘,他們絕對不能出事,無論我心中多麼憤怒,這一點必須要確保。”
“這是當然了,水穀教授的安全當然要第一確保。”程千帆露出震驚無比的神色,似乎是沒想到好友會說那樣的話,他看著荒木播磨說道,“我哪裡知道荒木君你要做什麼啊,我隻是為荒木君你受到的不公正的對待感到憤怒,願意儘我所能幫你。”
“我當然明白。”荒木播磨點了點頭,感動說道。
他接過了宮崎健太郎遞過來的煙卷,陷入沉思之中。
“荒尾知洋很聰明,他是課長,這個身份就決定了他可以立於不敗之地。”荒木播磨冷冷說道,“我是他的下屬,這同樣決定了,我必須服從他的命令,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去完成任務,這一點是決定一切的前提。”
“是啊,上級和下級,長官和下屬,這就決定了一切。”程千帆點點頭說道,“荒尾課長給你的任務是保護好水穀教授一行人,這個任務是一切的前提,荒木君你必須去做好。”
“而且要做到更好,最好。”程千帆苦笑一聲,搖搖頭說道,“荒尾課長愈是對你有所設計,你越要做的更好。”
……
荒木播磨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一會後。
“你說的對。”荒木播磨將煙蒂在煙灰缸裡摁滅,然後又迅速點燃了一支煙卷,連續悶悶的抽了好幾口後,說道,“荒尾知洋交給我的任務是保護好水穀將吾一行人,我就必須做好,做的更好。”
程千帆看著荒木播磨,他微微皺眉,“荒木君,我是實話實說,並沒有挖苦你的意思。”
“不不不,宮崎君,我當然不是生你的氣,也不是在說什麼反話。”荒木播磨微微一笑。
隻是,這笑容似乎有些詭異。
他看著好友宮崎,繼續說道,“我說的就是那個意思,要做的更好。”
看著好友眨了眨眼睛,依然還是一副沒有明白的意思,荒木播磨笑了。
他朝著好友招了招手示意。
程千帆微微錯愕,然後笑了笑,身體前傾靠近傾聽。
“水穀將吾教授團隊的安全至關重要。”荒木播磨說道,“隻有最優秀的人,才能保護好教授一行人。”
程千帆露出思索之色,然後,他似乎有些明白,又似乎還是不明白,就那麼的看著荒木播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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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下午。
薛華立路二十二號,中央巡捕房捕廳大樓,副總巡長辦公室。
老黃正在給‘小程總’做肩頸頭部按摩。
“對,就是這……”程千帆發出舒服的歎息聲,“老黃,你的手藝是越發精湛了。”
“不錯吧。”老黃笑道,“不是老黃我吹牛,有我這手藝放在任何時候都餓不死。”
“說的好像你老黃整天忍饑挨餓似的。”程千帆笑道,“左邊下一點,對,那裡,用點力氣按。”
……
“你懷疑荒木播磨是在設陷阱?”老黃低聲問道。
“不好說。”程千帆搖搖頭說道,“我仔細想過,並不認為自己有暴露的嫌疑,所以,荒木播磨設下陷阱引我入彀的可能性客觀上並不高。”
“我非常了解荒木播磨。”程千帆繼續說道,“我不認為他當時是在演戲引我上當。”
“但是,因為荒木播磨說的那些話,或者說是謀劃,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所以你才會有懷疑。”老黃說道。
“我現在覺得,用‘駭人聽聞’這個詞語來形容,似乎一點也不誇張。”程千帆說道。
“確實是有點‘駭人聽聞’,這個詞沒錯。”老黃說道,他是笑了說道。
“這麼看來,你認為荒木播磨那番話是真的,不是引人入彀的陷阱。”程千帆說道。
“我和這個人沒有直接打過交道,我對荒木播磨的了解,基本上都來自你的描述,以及根據一些事情的分析。”老黃說道,“正如你說的,你並不傾向於認為荒木播磨是奸猾設陷阱,我暫時也是秉持這個看法的。”
“易地而處。”程千帆看著老黃,他從老黃的手裡接過毛巾擦拭額頭的汗水,說道,“你會那麼做嗎?或者是有類似這般的想法?”
“我又不傻,不是瘋子。”老黃說道,“找人假扮刺客刺殺自己的保護對象的事情,我做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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