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才,他與荒木播磨探討這些的時候,他的心中對此是‘嗤之以鼻’的,荒木播磨這是在做夢,他對南京站這邊是非常有信心的,他不認為南京站這邊會出現足以致命的紕漏。
不過,現在,程千帆陷入了沉思之中。
致命的紕漏,這是相對而言的。
也許看似是不起眼的失誤,不被敵人注意到,那就萬事大吉,一旦被有心人看在眼中,卻可能隱藏了致命的疏漏。
那麼,南京站有無這種看似不起眼,實際上卻足以致命的疏漏呢?
程千帆不知道。
畢竟南京這邊是喬春桃負責的,他對於南京站的情況並不甚了解。
程千帆的心中一沉,他開始仔細思索,從自己所掌握的情況,仔細分析和思考,看看有無疏忽之處。
這並非他對於喬春桃不信任,事實上,他不相信任何人。
對於桃子,他已經給予了相當大的信任了。
……
程千帆仔細思索,他一步步的回憶,思考,並未發現有什麼疏忽之處。
不對。
唯一存疑的地方,就是馬本澤和阿達是認識的,阿達對馬本澤是有一定的了解的,阿達被抓,極可能已經叛變,敵人是否能夠通過阿達攀捕到馬本澤身上?
對於這一點,他此前與喬春桃是有過交流的。
馬本澤有雙良民證的預案,從一開始就杜絕了敵人通過阿達那邊溯源咬到馬本澤身上的可能性了。
所以,這個唯一存疑的地方並無什麼問題。
隻是,程千帆的心中鬆了一口氣,然後他的眉頭卻是又皺起來。
儘管仔細思考,判斷並無不妥之處,但是,他的心中卻始終有一絲絲不安。
這種不安,還是源自荒木播磨的那番話。
……
這種情緒令程千帆的內心略有些煩躁,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對於這種沒來由的擔心,程千帆並未掉以輕心。
這種沒來由的擔心,可以理解為直覺。
直覺有時候是錯的,有時候是對的。
但是,對於隱蔽戰線的特工來說,當涉及到安全問題的時候,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馬本澤那裡,這是唯一存疑,卻又經過仔細分析和思索,確認並無問題的。
既然是在這一點糾結,那就偵查一番,以茲甄彆就是了。
……
程千帆朝著李浩招了招手。
浩子小跑過來。
“陳虎那邊安置好了嗎?”程千帆問道。
“安頓好了。”李浩點點頭,“虎子帶了六個人過來,按照帆哥你的吩咐,都是會說南京話的。”
“你秘密去見陳虎。”程千帆說道,“讓陳虎安排弟兄去蘿卜溝打探一下情況。”
“帆哥是擔心小馬出事了?”李浩驚訝問道。
……
“也許是我杞人憂天了。”程千帆說道,“總之,偵查一番也好安心。”
“我這就去安排。”李浩正色說道。
雖然帆哥說他可能‘杞人憂天’了,但是,李浩依然不敢怠慢,甚至是相當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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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哥的擔心,這本身就是需要無比重視的一個信號。
……
南京特高課。
本田潤人一路小跑上了二樓。
“少佐。”他直接推開了長島真人辦公室的門。
然後就看到坐在那裡的鬆本繭人。
“鬆本長官。”本田潤人立刻立正,畢恭畢敬的向鬆本繭人鞠躬致敬。
“我安排本田去調查胡應舉的隨身物品,看看有無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長島真人對鬆本繭人說道,“也許是發現了有價值的線索了,所以他才會失禮了。”
……
“無妨。”鬆本繭人微笑著,說道,“我這個人不在乎這些所謂的禮節,相反,對於本田的這種工作態度,我很欣慰。”
他看著本田潤人,“本田,發現線索了?”
“是的,長官。”本田潤人立刻說道。
在一旁,長島真人的眼眸中,一抹異樣之色一閃而過。
“請說吧。”鬆本繭人微微頷首,說道。
……
“也就是說,已經可以確定那盒糕點是在這家乾門糕點鋪購買的?”鬆本繭人問本田潤人。
“是的,已經讓糕點鋪的夥計和掌櫃等多人辨認過照片了,兩相印證,他們不敢隱瞞撒謊的。”本田潤人點點頭,說道。
他向鬆本繭人繼續彙報道,“時間也掌握到了,是在胡應舉回到蘿卜溝之前一個小時,他是買了糕點就直接回蘿卜溝的。”
“你怎麼看?”鬆本繭人看向一旁的長島真人。
“乾門糕點鋪在翡翠街。”長島真人來到牆壁前,他用指棒點了點地圖上的一處,說道,“此地附近可以說是四通八達,從地形上來講,確實是符合安全屋要利於撤離疏散的特點。”
停頓了一下,長島真人思索著說道,“假設,假設胡應舉消失的這一晚,他確實是和周長柳在一起,那麼,確實是存在這麼一種可能……”
他思索著,繼續說道,“他在從周長柳的藏身之地離開後,就近買了一份糕點,那麼,由此我們可以推斷,周長柳正躲藏在翡翠街附近,最起碼距離此地距離不會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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