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這次強硬的對待那些各國使節,乾脆利索的拒絕鬆讚乾布!
這無一不在表明:如今的大唐,已經不再是那個被名聲所累的天朝上國!
它現在,正朝著另一條更加自信,也更加霸道的路上行去!
與唐儉這一場酒宴,以兩個人酣暢淋漓的大醉而告終。
等蕭寒再睜開眼,他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水……”
抿了抿乾燥的嘴唇,蕭寒捂著腦袋,呻`吟了一聲。
“水在這。”
耳邊,傳來了紫衣溫柔的聲音,緊跟著,蕭寒就感覺一隻柔軟的素手將自己從床上扶起,同時一杯溫水也湊到了他的唇邊。
“咕咚,咕咚……”
如鯨吞牛飲一般,將一大杯水全部灌進肚子裡,蕭寒喘了口粗氣,這才有心思看向四周。
此時天色已經很晚,窗戶外麵漆黑一片,房間內,也有些昏暗,隻有桌子上,一盞油燈還在冒著橘黃色的火光。
“什麼時辰了?”
輕輕搖了搖腦袋,頓時一股難以名狀的疼痛就襲上心頭!那感覺,就像是腦仁也在隨著心臟一鼓一鼓的跳動,馬上就要從腦袋裡跳出來一樣!
“都已經子時了,你先彆亂動,胖廚子熬的醒酒湯一會就好了,到時候喝碗醒酒湯就會好很多。”
紫衣看到蕭寒難受的模樣,忙坐在床邊,雙手在他的太陽穴附近摁揉著。
“嗯……”
被那雙柔荑輕輕揉摁,蕭寒感覺發漲的腦袋頓時舒坦不少,他無意識的應了一聲後,又想起什麼一般,開口問道:“對了,唐儉呢?有沒有安排房間讓他住下?”
“安排了!”紫衣一邊繼續揉著蕭寒的太陽穴,一邊輕聲答道:“不過唐大人的仆人說什麼,也要將他送回長安!還說這是唐大人在來咱家之前就給他們下的命令,隻要他喝醉了,就算是拖,也要把他拖回長安,絕對不能在咱家住下!”
“絕對不能在咱家住?”蕭寒眉頭皺了皺,沒好氣的喝道:“這個姓唐的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都不嫌棄他,他竟然嫌棄起咱們來了!”
“噗嗤……”
紫衣聽了蕭寒的話,有些忍俊不禁,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什麼意思?”蕭寒翻著眼皮,哼道:“難道你也覺得咱家不好?”
“好,怎麼不好?”紫衣忙憋住笑容,對蕭寒道:“唐大人也不是覺得咱家不好,他是跟那些仆人說他自己年紀大了,已經受不了蕭家酒解酒的方子了,為避免醉死在咱家,還是回長安更保險一點。”
“呃……我已經很久沒有用這招了。”
蕭寒被紫衣說的有些心虛,訕訕的哼了一聲後,這才再次躺回到了床上。
“對了!”紫衣見蕭寒重新躺下,並沒有繼續給他按摩,而是提醒他道:“唐大人在醉酒之前,還囑咐過,再過幾天,程咬金和劉弘基就要回來了,到時候長安還要舉行一場迎接儀式,蕭候你到時候一定還要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