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榮光!
“兩位客氣了,你們又如何稱呼?是哪裡人士?”秦姓文士對眼前兩個小子的來曆也甚是好奇。
“回秦先生的話,我們姓謝是本鄉人。”謝珞禮貌回答
秦姓文士眸光掃視著兩人,尋思半晌才道“本縣姓謝的雙生子,老夫倒是有所耳聞,是謝相國的後人,可是你們二人?”
謝珞恭敬的回道“正是我們兄弟。”
謝瑾神色尷尬,好名聲能成為傳聞那是好事,且好事屬於他,但他將不好的名聲留給了謝珞。
魚老頭兒一直傾聽三人閒聊,這回的對話讓魚老頭兒怔住了,平靜的眸光轉變為憂傷,頃刻間又斂入最深處。
“老夫眼拙小看兩位小友了,原來兩位小友是謝相國的嫡曾孫。”秦姓文士訝異道。
一改稱呼也是讓謝瑾兄妹極為驚訝,早知如此還不如報個假姓,姓羹不也挺好,正好湊上‘魚羹’。
這是依著祖上的虛名得到的尊重。這與靠著陳方安的名頭是不可同日而語,首先你得有超常的實力才能讓一生不收徒的人為你破例,有此而來的尊重才是名副其實的尊重。
謝珞的臉上微現窘態“真是羞煞人了,那是祖上掙的榮耀,小子可無意借此勢服人。”
“好!是個有誌氣的少年人,想必你就是長兄謝瑾。”秦姓文士由衷讚道。
有誌氣的謝珞忙謙虛的道“正是小子,小子不敢當秦先生誇讚。”
沒誌氣的謝瑾默默垂下頭去。
眼見三位客人熱絡寒暄,閒著的主人心頭沒來由的湧起一陣煩悶,這種煩悶幼年時有過,那是被彆的小孩兒搶了心愛的物件兒。
安能如斯,如何能讓人搶了去。
此念一起,方外人士修身養性,修養到爪哇國去了,就此破功。
魚老頭兒發出一聲冷哼,欲阻斷一搭接一搭的閒聊“這是老朽的茅舍,怎地就成了你秦無臉的會友之地?”
秦姓文士又是詫異,他幾次三番過來,無論說聖上還是談起天下蒼生,拗老頭都不回他半句話,如今為了兩個小子竟肯出言搭話,那不如就試試從這兩個小子身上做文章。
“老夫與兩位小友投緣,與你何乾?你沒見著他們都叫老夫秦先生?”秦姓文士嗤笑一聲。
魚老頭兒不留情麵的回敬“你沒見著老朽叫你秦無臉?還真沒埋這稱呼,如此不要臉麵將客氣用語當真。”
“老夫還就當真了,今日老夫就收他們…”
魚老頭兒在緊要關頭,打斷最要緊的話語,隻聽他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是癡心妄想,他們已經是我徒兒了。”
此話一出。
秦姓文士愣了。
謝瑾嘴巴張得大大的。
謝珞抬頭看了看屋外的天空,上天真是厚道,自己什麼都沒做,隻是做了白日夢就成事兒了,以此來看往後要做夢需得在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