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抓捕罪犯是我的職責!我不能躺在這裡!我要找到李哥和小王,我要親手抓住魏君武和查猛!”
強烈的責任感和對同事的擔憂驅使著她。
然而,右腿剛一用力,一股鑽心的劇痛瞬間從大腿根部傳來,如同無數鋼針狠狠刺入!
“啊!”
艾一倩痛呼一聲,身體一軟,重重地跌回床上,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冷汗,臉色更加蒼白。劇烈的疼痛讓她混身都在微微發抖。
“我說了,彆亂動!”
秦洛皺眉,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嚴厲。
“你的腿傷是貫穿槍傷!失血過多,傷口剛縫合包紮好,現在強行下地,傷口崩裂都是小事,萬一感染或者造成二次傷害,這條腿廢了都有可能!到時候彆說抓人,你自己都成累贅!”
秦洛的話如同冷水澆頭,讓艾一倩發熱的頭腦瞬間冷卻下來。
她咬著下唇,感受著腿部傳來的陣陣鈍痛和無力感,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挫敗。
是啊,自己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談何抓人?隻會成為拖累…
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難以抑製的生理需求猛地從小腹傳來!而且越來越急迫!
艾一倩的身體瞬間僵住了。
昏迷了這麼久,又經曆了失血、緊張、蘇醒…身體積累的負擔到了極限。
她感到小腹脹得難受,急需釋放!
她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飛紅,一直紅到了耳根!眼神躲閃,不敢看秦洛,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身體也因為極度的窘迫和生理需求的壓迫而微微扭動,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這…這可怎麼辦?!房間裡隻有秦洛!難道要…要當著…他的麵…說出口?
艾一倩感覺自己的臉燙得能煎雞蛋,羞恥感和強烈的需求感交織在一起,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洛何等敏銳,立刻察覺到了艾一倩的異常。
她突然僵住的身體,瞬間爆紅的臉色,躲閃的眼神,緊咬的嘴唇,還有那細微的、因為忍耐而導致的輕微顫抖…
秦洛瞬間明白了。
這確實是個嚴重的問題,而且是必須立刻解決的現實問題!總不能讓她尿在床上吧?那更尷尬,也更不利於傷口恢複。
秦洛的表情也難得地出現了一絲不自然,但他很快恢複了冷靜。
他站起身,目光坦然地看向恨不得把臉埋進被子裡的艾一倩,聲音儘量平穩地問道。
“是不是…想上廁所?”
艾一倩的身體猛地一顫,頭埋得更低了,如同鴕鳥一般,從喉嚨裡擠出一個細若蚊呐、帶著濃重鼻音和羞恥的回應。
“嗯…”這一個字,仿佛用儘了她全身的力氣。
得到確認,秦洛沒有絲毫猶豫。
他走到床邊,俯下身,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彆逞強了。你現在根本動不了。我抱你過去。”
“啊?!”
艾一倩猛地抬頭,紅透的臉頰上滿是驚愕和抗拒。
“不…不用!我…我自己可以…”她下意識地就想拒絕,這太羞人了!
“你可以?”
秦洛挑眉,目光掃過她裹著厚厚紗布、動彈不得的右腿。
“用一條腿蹦過去?還是打算爬過去?然後讓傷口裂開,再讓我重新給你包紮一次?”
“我…”艾一倩語塞,秦洛的話句句在理。
可是…讓一個男人抱著自己去上廁所…這…這簡直…
生理需求的緊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波衝擊著她的忍耐極限,小腹的脹痛感越來越強烈,幾乎到了失控的邊緣。
她甚至能感覺到膀胱的抗議。再拖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理智和羞恥感在腦海中激烈交戰。
最終,求生的本能和生理的極限需求占據了上風。
艾一倩死死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仿佛下了天大的決心,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帶著無儘的羞赧和妥協,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麻煩…你了。”
得到許可,秦洛不再多言。
他彎腰,一手小心地穿過艾一倩的後頸和肩胛,另一隻手穩穩地托住她的腿彎.刻意避開了受傷的右大腿位置。
手臂用力,一個標準的公主抱,輕鬆地將艾一倩從柔軟的床上抱了起來。
身體驟然懸空,被一個充滿力量感的男性懷抱包裹,艾一倩的心臟如同擂鼓般狂跳起來!
她下意識地伸出雙臂,環住了秦洛的脖子,尋求一點支撐和安全感。
這個動作讓她離秦洛的胸膛更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和透過衣物傳來的溫熱體溫。
屬於男性的、帶著淡淡汗味和一種難以形容的、如同陽光曬過青草般清爽的氣息瞬間湧入鼻腔,讓艾一倩本就滾燙的臉頰更是紅得滴血。
她緊緊地閉上眼睛,根本不敢看秦洛近在咫尺的臉,隻覺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湧到了臉上,耳朵裡嗡嗡作響。
秦洛抱著她,步伐穩健地走向房間內自帶的獨立洗手間。
艾一倩的身材比例極好,高挑而勻稱,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纖細的地方纖細,抱在懷裡並不沉重,反而有種溫香軟玉的觸感,隔著薄薄的衣物傳遞著驚人的彈性。
尤其是環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肌膚細膩光滑,帶著微微的涼意。
秦洛目不斜視,儘量讓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穩,但抱著這樣一位身材火爆、此刻又羞窘萬分的絕色佳人,要說內心毫無波瀾,那絕對是騙人的。
隻是他強大的意誌力將這些紛亂的念頭強行壓下,專注於眼前的事情安全地把她送到洗手間。
就在秦洛為艾一倩解決燃眉之急、彆墅內氣氛微妙的同時,距離彆墅僅數百米之遙、昨夜還燈火輝煌喧囂震天的“天豹娛樂城”,此刻卻籠罩在一片令人窒息的肅殺和恐懼之中。
賭場內早已不複昨夜的繁華景象。
老虎機停止了閃爍,賭桌空空蕩蕩,籌碼散落一地,如同被颶風掃過。
所有的客人早已被粗暴地驅趕一空,隻剩下幾十名荷槍實彈、穿著雜牌軍裝或便服、眼神凶狠的武裝分子,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