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我已經說的很清楚,從始至終小葉姑娘這件事情上,都是季星河的個人所為,再不濟就是季永年的溺愛,和我們整個藥王穀無關。”
“如今季星河死了,季永年我倒是可以交給你,但是我需要先留住他幾天,畢竟他是我們的穀主,一些程序還是要走的,之後人就可以交給你了,可是你要我們的庫存靈草,實在是做不到,”
“林先生有所不知,我們的藥田昨日被盜了,一株靈草也沒有給我們留下,若是我們把庫存都給你了,那我們的傳承就斷了。”
劉易臣很是誠摯的道。
他的心中卻是想罵娘。
他也承認自己準備了多年,現在扳倒季永年的機會是林小飛帶來的,可林小飛卻是個不按照套路出牌的家夥,讓他覺得很是難辦。
按照道理,自己之前說了那些話,換成彆人應該認同才對,可林小飛不僅不認同,還非要獅子大開口的要他們的靈草。
簡直是貪心不足。
可惡至極!
“你們藥田被盜了?”
葉思禾聞言,終於再也保持不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極為驚詫的道。
她可是知道藥田對於藥王穀來說意味著什麼,以前從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現在還是第一次呢。
“是的。”劉易臣苦笑了一下。
“人抓到了嗎?”葉思禾極為關切的問道。
劉易臣搖了搖頭:“還沒有,我們讓人去調查了,不過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可是我相信,盜走靈藥的人,肯定還在穀中。”
說著,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林小飛一眼。
之前他沒有確定的人選,但是現在有了,就是林小飛,至少林小飛的嫌疑在他的心中大大的提升。
不為彆的,就是因為林小飛手中有著儲物法器,用來放靈草再合適不過了,這也可以解釋為何靈草丟失到處都找不到了。
嫌疑人把靈草藏在了儲物法器裡,就大搖大擺的隨處走,那怎麼可能找的到呢。
“林先生,你說誰有能力可以悄無聲息的製服我們藥田的安保隊,還可以把靈草偷的一乾二淨呢?”劉易臣又看向了林小飛。
意有所指的道。
林小飛也懶得理會他的眼神,而是冷冷笑道:“先彆說靈草的事情,先說你們藥王穀的賠償吧,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劉易臣搖搖頭,苦笑道:“恕難從命啊,你這是為難我們,就算我答應給你,其他人也肯定不會答應的,我還成了罪人,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可能答應。”
“再說了,這也是沒道理的事情對吧,葉神女你來給評評理,明明就是季星河做的錯事,他人都死了,總不能讓我們給他買單吧。”
葉思禾閉口不言。
她才不想摻和呢。
而劉易臣也篤定了林小飛不能拿自己怎麼樣,畢竟又不是他犯下的錯,而季星河也已經死了,如果林小飛非要算賬,那就去和死人算賬吧。
林小飛也看出了他的打算,當即冷冷一笑:“我問你,季星河軟禁小葉的時候,他是什麼人?是不是你們藥王穀的未來穀主?”
“他的老爹季永年是不是你們藥王穀的穀主?!”
“如果我不來藥王穀的話,那今日的婚禮,你們是不是就眼睜睜的看著舉行完了,你們有一個會為了小葉發聲嗎?你劉易臣會敢和季星河翻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