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棚裡結的瓜真不少,還有兩個也是比較高的瓜。
摘完這個之後,嚴初九也不用花姐催促或吩咐,走到了另一個瓜的底下,然後沉腰立馬,等著花姐上身。
花姐見他這麼主動,臉上就不由浮起笑容,“初九很乖,幫我乾活,晚上給你做香噴噴的南瓜餅吃哈!”
嚴初九哭笑不得,花姐這是將自己當成三歲小孩哄嗎?
不過他又必須得承認,自己被哄得很高興,胯壓得更低,馬步紮得更穩。
花姐這就騎了上去,穩穩坐在肩膀上。
一次生,兩次熟,三次下來……說不上舒服,但配合得就相當默契。
當瓜棚裡的瓜全都摘下來後,足有四十多個之多,這還不包括那些隻有排球大小,完全下不去手的。
看到地上一堆的瓜,花姐才去把阿平阿安叫來,讓他們搬回石屋那邊的存儲間。
嚴初九有些納悶,既然這兩貨都閒著,剛才為什麼不叫他們一起來幫忙呢?就指著自己一個人做苦力呢?
阿平和阿安也同樣納悶,花姐的頭發有點亂,裙子也皺巴巴的,嚴初九更是一身狼狽,像在地裡翻滾過似的。
這兩人,剛才真的隻是在這裡摘瓜那麼簡單?
花姐完全無視兩人的神色,見嚴初九的手上,臉上,身上都很臟,這就拉他去村裡的水井清洗。
看著兩人的背影,阿平不由握緊了拳頭,好小子,明天操場看我怎麼收你的皮!
……
水井在村子的中央,青石板鋪就的台麵上長著層薄綠的青苔,井沿被歲月磨得光滑發亮。
花姐拎起旁邊的木桶,扔進了下麵的水井裡,讓它汲滿水後,這才搖著木軲轆轉動起來。
一桶清淩淩的井水,很快被她利索的提了上來。
“初九,來,洗洗手和腳,看你摘幾個瓜搞得像花貓似的!”
“好!”
嚴初九這就湊上前,先把手洗乾淨,然後用手捧了水洗了一把臉。
花姐見他臉上滿是水珠,這就從兜裡掏出塊疊得整齊的粗布帕子遞了過去,“來,擦擦!”
嚴初九下意識的接過,帕子還帶著花姐的體溫,擦到臉上的時候,上麵滿滿都是她身上的味道。
正在他坐到一邊休息的時候,花姐輕聲問,“累嗎?”
嚴初九搖頭,“不累,這點活累什麼?”
“那成,明天還有個冬瓜棚的瓜要摘,你再幫我一下!”
嚴初九了一下,“啊?”
花姐捂嘴笑了起來,然後拉過井邊一個木麵盆,將小半桶水倒進去,然蹲到了嚴初九跟前,要去脫他腳上的洞洞鞋。
這樣的陣勢,明顯是要給嚴初九洗腳。
嚴初九被嚇一跳,下意識地縮了縮,“彆,花姐,我自己來就行!”
“你自己來什麼來?”花姐抬頭橫他一眼,“你幫我乾半天活,我給你洗一下腳怎麼了?”
嚴初九苦笑著仍想縮腳,“花姐,真不用……”
花姐伸手輕打一下,然後還開玩笑的威脅他,“再亂動,信不信我把你推進井裡去?”
嚴初九看著她眼底不容拒絕的溫柔,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隻能僵著身子任由她擺弄。
花姐這就脫下他的鞋子,然後又將他的褲腳挽了起來,這才將他的雙腳放進了木麵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