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和江斌回來,孫子外孫剛好食完,一起過一邊玩,五個人吃喝聊天。
胡淑敏說:“乖乖,吳小英夫妻,有沒有跟乖乖說,吳老師兒孫的狗屁事。”爺爺說:“胡淑敏,可能是美人,不準吳小英夫妻,跟乖乖說,吳老師兒孫的狗屁事。”
我說:“湯國耀和湯武,沒有打電話給寶貝?”胡淑敏說:“沒有,他倆為什麼不找乖乖?”我說:“他倆那敢找我,上次他們三個去工廠找我,讓三個文員,打到他們哭爹叫娘。對了,胡老板不是說,湯武有祖傳功夫,居然讓三個文員打,也不展示祖傳功夫出來。”胡淑敏說:“乖乖,當年在學校,我記得梁振標,也打過湯武,湯武也沒有展示祖傳功夫出來。”爺爺說:“可能湯武父母會功夫,村民認為湯武幾兄弟姐妹,也會功夫。實際應該也會功夫,可能是湯武家教嚴,不敢展示功夫出來。”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不知道是誰的電話。”跟著接電話說:“是誰?”對方說:“是不是胡淑敏,我是曾風儀,胡淑敏還有沒有印象?”胡淑敏想了一會說:“莫非是當年三班的曾風儀?”對方說:“多謝胡淑敏還記得我,胡淑敏,我聽同學說,你做了神婆的徒弟。我孫子一歲多,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一到晚上,孫子就會不時哭喊,帶孫子去醫院看,連續看了幾天病,一點效果都沒有。聽人說,孫子可能是撞邪,醫院的醫生醫不好。胡淑敏,能不能幫我孫子看看?”胡淑敏說:“曾風儀,你嫁到那裡?”對方說:“胡淑敏,我嫁村裡人,沒有嫁出村。”胡淑敏說:“曾風儀,我倆已經多年不見,我倆撞見,可能也不認識對方。”對方說:“胡淑敏,完全有這個可能,自問自己,跟當年變化很大,我倆電話聯係,重新認識。你住那裡,什麼時候有空,打電話給我,我夫妻開車去接你。”胡淑敏說:“曾風儀,我在神婆家裡住。”對方說:“如果是這樣,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去神婆村裡的牌坊等你。”胡淑敏說:“你一點半,去村牌坊。”對方說:“好,我夫妻一點半,準時去到村牌坊,掛線。”
江斌說:“姐夫,小魚蝦是馮偉兒子送來?”爺爺說:“我們也有去撈小魚蝦,我們自己帶回來的。”兒子說:“老豆不是說不去。”胡淑敏說:“心肝,你姐打電話給你老豆說,小心肝翻天,嫲又不準人管小心肝,你姐要老豆去。”兒子說:“兩個小心肝,是不是變成泥人?”孫子外孫笑,五個人跟著笑,笑完,我說:“舅子食不食蛇,在蕹菜田裡,捉了九條水蛇。”江斌說:“姐夫,去那裡食蛇?”我說:“去馮偉兒子家裡,如果你去食,帶上爺爺一起去。”爺爺說:“乖乖,我不去,舅父一個人去。”江斌說:“如果爺爺不去,我也不去。”胡淑敏說:“乖乖,一定要爺爺和舅父去,王誌峰他們,應該不敢食蛇肉,留給高人食。高人見我們的人不食,高人也不會食。”兒子說:“舅父喜歡食蛇肉,我送舅父去。”
兒子和江斌出去,胡淑敏說:“爺爺喜歡食蛇肉的,為什麼不去?”爺爺說:“胡淑敏,我隻喜歡食毒蛇肉。”胡淑敏說:“乖乖,馮釗大哥的魚塘,好像不見有人。”我說:“寶貝有沒有聽王誌峰說,馮釗的骨灰,有沒有帶回來。”胡淑敏說:“乖乖,應該馮釗大哥,沒有跟王誌峰說,自然沒有帶回來。乖乖,馮釗大哥應該認得王誌峰的車。”我說:“如果是這樣,馮釗大哥,自己會去馮偉兒子家裡。”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勞家梅的電話。”跟著接電話說:“勞家梅,什麼事?”勞家梅說:“胡淑敏,勞德宏剛打電話給我說,他家裡昨晚鬨鬼,一家人不得安寧,他叫我幫他請拜神婆,我說,你也可以。他叫我請你,你有沒有時間?”胡淑敏說:“勞家梅,你還記得曾風儀?”勞家梅說:“記得,曾風儀有什麼事?”胡淑敏說:“曾風儀剛才打電話給我說,她孫子撞邪,叫我去看看。”勞家梅說:“如果是這樣,你去完曾風儀家,就去勞德宏家。”胡淑敏說:“這樣也好,隻是不知道,曾風儀孫子的事,容不容易處理。”勞家梅說:“你處理好曾風儀孫子的事,就去勞德宏家,就這樣決定,掛線。”
我說:“寶貝,曾風儀跟曾子健一條村?”胡淑敏說:“乖乖,他倆是一條村的人,隻是當年,雙方關係並不怎麼樣,雙方好像不打招呼的。乖乖,當年曾風儀,跟陳惠興關係很好,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乖乖,不食收台。”我輸功力給胡淑敏,輸完功力說:“你現在回去神婆家裡。”胡淑敏隱身上天台,運功去神婆家裡。
爺爺說:“乖乖,你這個敏寶貝,認識人多。”我說:“也是,其他班很多同學,胡淑敏也認識。”我和爺爺收台,孫子外孫也過來幫手。收拾好,我輸功力給三個人,輸完功力,我去拿三個寶物球出來,四個人圍著三個寶物球,仔細看寶物球。
看了一會,爺爺說:“乖乖,小心肝擺弄寶物球一會,寶物球就會自己啟動。”我說:“等會,三祖孫強行要寶物球停止啟動。”孫子外孫笑,爺爺跟著笑。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麥麗梅的電話,我接電話說:“麥麗梅,什麼事?”麥麗梅說:“乖乖,關裡剛打電話給說,周笑麗的賭徒弟弟父子不識死,今天又去村裡參賭,被人打到吐血走出屋,現在還在村子裡呆著。我打電話給幫周笑麗看屋的堂妹,堂妹說了,周笑麗不準她去幫,賭徒弟弟父子。乖乖,現在怎麼辦?”我說:“既然這樣,就讓外麵的人收拾賭徒父子,通知關裡,不用管賭徒父子。”麥麗梅說:“按乖乖說話做,掛線。”
爺爺說:“乖乖,周笑麗不是有很多堂親,賭徒弟弟父子,為什麼不向堂親求救?”我說:“爺爺,三個寶貝,好像輸了功力給賭徒父子,怎會這樣?”爺爺說:“乖乖說得對,莫非對方是厲害人物?乖乖,還有康夫人,叫康夫人去,康凡豪跟周笑麗沒有恩怨。”
我望著爺爺一會說:“莫非周笑麗回來,廢了賭徒弟弟父子得到的功力?”爺爺說:“乖乖,如果乖乖三個寶貝,是輸了功力給賭徒弟弟父子,也真有這個可能,是周笑麗廢了賭徒弟弟父子,得到的功力,讓對方能打殘賭徒弟弟父子。”
我打電話給麥麗梅,麥麗梅說:“乖乖,什麼事?”我說:“麥麗梅,馬上打電話給關裡,叫關裡去看一起賭博的人,現在怎麼樣?”麥麗梅說:“乖乖,我馬上打電話問關裡,先掛線。”
四個人繼續仔細看寶球,過了一段時間,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麥麗梅,我接電話說:“麥麗梅,怎麼樣?”麥麗梅說:“乖乖,關裡說,原來全部參賭的人,突然全部都吐血打滾,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現在全部參賭人,已經各自回家,周笑麗的賭徒弟弟父子也走了。”我說:“麥麗梅,後天是不是去高人那裡?”麥麗梅說:“乖乖,我已經跟王誌峰說了,我夫妻去。”我說:“沒有其他事,掛線。”
爺爺說:“乖乖,看來周笑麗夠毒辣,連賭徒弟弟父子的賭友一起收拾,這些人可能凶多吉少。”我說:“爺爺,莫非戒賭很辛苦?”爺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