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可能!”使者失聲喊道,“鐵器怎麼可能這麼鋒利?還這麼輕?你們用了什麼妖術?”
冒頓彎腰撿起镔鐵刀,用柔鐵劍的劍脊輕輕一敲。“哢嚓”一聲,镔鐵刀竟斷成了兩截。“這不是妖術,是我們草原的鐵。”他的聲音平靜,卻帶著股壓不住的底氣,“你們的镔鐵刀能穿兩塊鐵甲,我們的柔鐵劍能穿十塊。你說,誰的兵器更好?”
使者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他想起來時國王的囑咐:“隻要拿出镔鐵刀,草原人定會臣服。”可現在,他手裡的斷刀像個笑話。
“你……你們要多少?”使者忽然問道,聲音裡帶著顫抖,“我們願意用三倍的香料換柔鐵劍的法子,不,五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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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頓笑了,笑聲在作坊裡回蕩:“這不是香料能換的。”他指著熔爐裡跳動的火苗,“這是我們的礦靈,是草原的饋贈。大食若想換,得拿你們的镔鐵秘方來。”
使者臉色變幻,最終咬了咬牙:“我……我回去稟報國王!這交易,我們做!”
看著使者倉皇離去的背影,阿古拉忽然湊到冒頓身邊,撓了撓頭:“首領,我現在才明白,父親說的礦靈不是神話。原來最沒用的廢料裡,藏著最厲害的寶貝。”
冒頓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落在熔爐裡的火光上。火光映在他眼裡,像跳動的星辰。“不是廢料沒用,是我們沒找到用它們的法子。”他頓了頓,看向作坊裡忙碌的工匠,“記住,能打敗強敵的,從來不是兵器本身,是敢試敢闖的心。”
老工匠拿著本泛黃的古籍走過來,臉上帶著激動:“首領!找到了!古籍上說,柔鐵劍不僅能削鐵如泥,還能彎曲如弓,百折不斷!”
冒頓接過古籍,指尖拂過“百折不斷”四個字,忽然舉起柔鐵劍,手腕用力。劍身彎成個驚人的弧度,像輪新月,鬆開手時,“嗡”的一聲,劍身彈回原狀,連絲變形都沒有。
作坊裡爆發出一陣歡呼,工匠們互相擊掌,眼裡的淚水混著炭灰流下,卻笑得比陽光還亮。阿古拉望著熔爐,仿佛看到了父親的身影——父親臨終前說的“總有一天,草原的鐵會比誰都硬”,終於成真了。
爐火依舊跳動,映著滿地的鐵屑和工匠們忙碌的身影。柔鐵劍的清輝透過窗戶,灑在草原上,像給這片土地鍍上了層銀甲。冒頓知道,這柄誤打誤撞煉出的神兵器,不僅解決了大食的兵器差距,更給了草原人底氣——原來隻要敢想敢試,最不起眼的廢料裡,也能煉出斬斷一切的鋒芒。
後來,大食果然用镔鐵秘方換了柔鐵劍的煉製之法。而草原的工匠們在柔鐵的基礎上不斷改進,造出了更長的劍、更利的箭,甚至還有能彎曲的鐵盾。再與大食交戰時,柔鐵兵器所向披靡,大食的镔鐵刀再也沒能占到便宜。
阿古拉成了部落裡最有名的鐵匠,他總在廢料堆前徘徊,說要找到更多的“礦靈”。冒頓則把那柄最初的柔鐵劍獻給了新國皇帝王新,自己又打了一把長劍掛在帳中,劍柄上刻了四個字:青出於藍。
這四個字,不僅說的是柔鐵劍勝過镔鐵刀,更說的是草原人那顆敢闖敢試的心——隻要不放棄,哪怕是誤打誤撞,也能走出條前人沒走過的路,煉出屬於自己的“神兵器”。
配方經過多次調整後,終於固定下來,靈料加多了也會影響兵器的硬度。
“省多少料?”冒頓的聲音有些發緊。
老工匠掰著手指計算:“原本十斤鐵礦出三斤鋼,加了這星砂,十斤能出五斤!而且鍛打次數能少一半,省的炭火夠多熔兩爐鐵!”
風從冶煉坊的門簾裡鑽進來,吹得銀藍色的火光在劍身上流動。冒頓忽然想起少年時聽薩滿講的故事,說天地初開時,火神與風神打賭,要造出世上最厲害的兵器。火神用烈火燒煉,風神卻偷偷往火裡吹了口靈氣,結果造出的兵器既有火焰的剛猛,又有風的輕盈。
他舉起短劍,對著月光細看。劍身映出他的麵容,也映出帳外的星空,那些銀藍色的紋路在光線下流轉,像極了草原上蜿蜒的河流,將火焰的力量與星砂的靈氣纏繞成一股。
帳內的鐵匠們不知何時都跪了下來,對著短劍叩拜,匈奴人喊著“騰格裡保佑”,中原人念著“祖師顯靈”,兩種語言在火光中交織,竟有種奇異的和諧。
冒頓忽然笑了。他想起慶功宴上那些交織的絲綢與狼旗,想起馬奶酒混著米酒的香氣,想起此刻銀藍光暈裡融合的草原礦砂與中原技法。原來所謂的天神保佑,從來不是憑空降下的奇跡,而是當不同的智慧像鐵水與星砂般相遇時,自然會碰撞出超越彼此的力量。
夜風穿過冶煉坊,帶著新鍛鐵器的清香,吹向遠方的草原。冒頓知道,從今夜起,草原的兵器不僅會帶著鐵騎的勇猛,還將藏著星河的輕盈。那些困擾先輩的資源糾葛,那些因內鬥而消散的功業,或許真的能在這熔火與星光的交織裡,獲得新的生命。
他抬手將短劍高舉,銀藍色的光芒刺破夜色,像一道連接天地的光柱,照亮了帳外正在集結的鐵騎——他們的刀鞘裡,將跳動著融合了兩個文明的火焰。
五、狼嘯歐亞:永不停止的遷徙
草原的風帶著初春的寒意,吹過王庭廣場上豎起的巨大狼旗。冒頓站在高台上,望著台下集結的十萬大軍。他們穿著鐵甲,手持“破虜”劍,胯下的戰馬噴著響鼻,蹄子不安地刨著地麵。
“勇士們!”冒頓的聲音透過擴音的號角傳遍整個營地,“你們手中的劍,比大食的彎刀更鋒利;你們身上的甲,比羅馬的銅甲更堅固!”他拔出腰間的狼牙聖器,高高舉起,“狼神指引我們,向西!向南!向太陽落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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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響起震耳欲聾的呼喊:“向西!向南!”狼嗥聲此起彼伏,與戰馬的嘶鳴交織成令人熱血沸騰的樂章。
大軍出發的那天,秦老頭帶著鐵匠們也隨軍前行。他們的熔爐被裝在特製的牛車上,隨時可以就地鍛造兵器。張誠帶來的漢朝使者站在山坡上,看著這支由鐵甲騎兵組成的洪流,眼中滿是敬畏。
“大單於,”使者遞上漢朝皇帝的詔書,“陛下說,願與大單於永結同好,共分西域之地。”
冒頓接過詔書,卻沒有看,隻是揚了揚下巴:“告訴你們皇帝,等我的狼旗插到大食的土地上,會派人給他送去最好的駱駝。”他調轉馬頭,白狼駒發出一聲長嘶,“全軍出發!”
大軍像一條鋼鐵巨龍,沿著草原向西推進。他們渡過伊犁河時,遇到了西域聯軍的抵抗,但那些裝備著青銅兵器的軍隊,在鐵甲騎兵麵前不堪一擊。冒頓坐在戰車上,看著“破虜”劍劈開敵人的盾牌,忽然想起秦老頭說過的話——鐵器的時代,已經到來。
在怛羅斯河畔,他們終於遇到了大食人的主力。那些騎著駱駝的騎兵揮舞著彎刀,身上的鎧甲在陽光下閃著奇異的花紋。當兩軍接觸的瞬間,草原的鐵劍與西域的彎刀碰撞出刺眼的火花。
“讓他們嘗嘗‘破虜’的厲害!”冒頓揮舞著狼牙聖器,率先衝入敵陣。他的鐵劍輕易地劈開了對方的彎刀,刺穿了鎖子甲。他看到身邊的狼騎兵像砍瓜切菜般收割著敵人的生命,那些曾經令西域各國聞風喪膽的大食勇士,在中原鐵器麵前變得不堪一擊。
戰役結束後,冒頓站在堆積如山的戰利品前,拿起一把彎曲的大食彎刀。他用“破虜”劍輕輕一削,彎刀的刀刃就出現了缺口。“告訴秦老頭,”他對身旁的護衛說,“把這些彎刀融了,回爐重造。”
當大軍繼續向西推進時,中原的商隊始終跟在後麵,源源不斷地送來糧草和鐵料。冒頓知道,這場跨越歐亞的征服,不僅僅是草原狼性的勝利,更是文明交融的力量——中原的鐵器技法,草原的騎兵戰術,在他手中融為一體,形成了無堅不摧的力量。
在多瑙河畔的草原上,冒頓舉行了盛大的祭天儀式。他將狼牙聖器埋入地下,周圍豎起
位麵北方大陸是王新的大本營,這裡還有他最後的殺手鐧——神龍和鳳凰大神,超越神靈的存在,僅僅是神魂狀態就能秒殺他這個土生土長的三級神靈,真是努力了幾年,成為了少年,考上了舉人,創建了新國,圍困了強秦,兼並了鄰國。
能打趴趙國和大楚,也能平定邊疆和西域,分身坐上了新國王位,發現了一大批國運攜帶者,這是位麵在擴張的原因,正好新國同時也在成長,這些國運攜帶者可以隨著新國一起成長,成為真正的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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