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粗糙的木板床上,我心裡也犯嘀咕。
來之前,想象得是很美好,但真到了地方,卻是有些一籌莫展。
我的關係都在遼市,春市,來到這邊,一個人都不認識,誰能鳥我啊?
就一個苗昂登,還是盛文介紹的關係。
想要對付歐陽鵬,還是得自己壯大起來。
這邊天氣比較燥熱,也沒個空調,就一台電扇,還是哢哢作響的,我聽著煩躁,正睡不著的時候,突然樓下傳來了喧鬨的聲音。
下午剛剛吃了虧的虎哥,又來場子裡了。
華人街白天大家都忙著出去務工乾活兒去了,也就是晚上才有生意。
這個點,正是賭檔忙碌的時候,胡亮和鄒陽幾個人充當服務員,陳海管賬,張開陽一個人負責開檔當荷官,今天開的是搖骰子。
人來得不少,張開陽正忙得焦頭爛額的,突然雄哥就帶著一群人過來了。
他們一行十來個人,進門就把其他賭客推開了。
“雄哥!”
有人被打擾了興致,剛要發怒,扭頭看到人,立馬老老實實的站到了一邊。
之前那個叫阿虎的青年,跟個狗腿子一般,立馬拉開了一副椅子,然後衝著其他人喊道:“都踏馬滾蛋,我們胡建幫辦事,看不見啊?”
嘩啦!
人群一下子就散了,那些賭客,籌碼還沒兌換。
“喂,還沒算錢呢!”
“草!”
胡亮和鄒陽他們正打算去追。
陳海卻是擺擺手,讓那些賭客走了。
而站在賭桌後麵的張開陽也是十分冷靜,掏出煙,給自己點了一根,衝著大馬金刀坐下來的雄哥問道:“哥們,啥意思啊?”
“啥意思?乾你們!你說啥意思?”
虎哥狗仗人勢,惡狠狠的罵道。
“閉嘴!”
雄哥卻是很有風度,嗬斥了一句,隨後看著張開陽,笑眯眯的問道:“兄弟哪兒人啊?怎麼稱呼?”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張開陽,春市過來的。有事兒說事兒,彆整那些虛頭巴腦的。”張開陽淡淡說道。
“嗬嗬,看來是國內混過的,名字我雖然沒聽說過,但氣勢上看得出來。你就是他們中的老板是吧?”
“對,怎麼了?”
“國有國法,行有行規,華人街這塊,一直都是我胡建幫罩著的,按照規矩,你們每個月都要按時交規費的。今天我小弟過來,可能是沒說清楚,要你們一半流水呢,是過分了點。這樣吧,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後每個月,這個數。”
雄哥說著,伸出了五個數字頭。
“咋的?每個月五百塊啊?”胡亮忍不住問了一句。
一旁,虎哥立馬罵道:“去你嗎的,五百塊夠吃飯的不?打發要飯的都不止這點。五十萬,懂嗎?”
兩個小弟爭吵,誰也沒攔著。
雄哥不吭聲,就代表默認了,每個月上交50萬的規費,那就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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