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邵婉忍不住淚如雨下,聲音哽咽,再也說不下去了。
“那是你不夠狠,你不知道仇人是誰,那就去找。凡是跟這件事有關聯的,一個個找到他們,順藤摸瓜,總能找到罪魁禍首的。”
“這樣行嗎?”
邵婉眼前一亮,問道。
“肯定行,不行就殺,我就不信了,他們不怕死。你這事兒啊,其實也簡單,找到當時的蛇頭就行了,槍指著腦袋,他什麼話都吐了。”
大彭情緒激動,繼續說道:“婉姐,你等我傷養好的,我肯定幫你調查這個事。”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大老爺們,一口唾沫一個釘,決不食言!”
“你叫大彭是嗎?”
邵婉突然問道。
“嗯,婉姐,你這是乾嘛?哎,我傷還沒好呢。”
大彭瞪大了眼睛。
因為說著說著,邵婉居然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雪白的身子,看得他心驚肉跳。
“手腳不能動,但不影響你那個地方...”
邵婉笑了笑,伸手拉下了小窗簾。
...
事實上,沒等到第二天,鮑家興就急眼了。
他駐紮的軍隊斷糧了,不得不拿牛肉罐頭暫時充饑,這可是半個月的夥食,就算要再調,也要時間。
更重要的是,他的物資被打劫了,這在湄公河流域還是頭一遭。
所以鮑家興火急火燎的趕回來,第一時間就是找趙偉問責,但趙偉根本就不甩他,湄公河也不是趙偉的地盤,靠著金木棉島上的碼頭,趙偉隻負責修建,運營管理的事,他根本看不上。
但貨是在金木棉島附近丟的,鮑家興找不上趙偉,隻能跟上頭打電話,最後事情甩到了楊彪的頭上。
島上的一家咖啡廳裡,楊彪坐在靠窗的沙發上,叼著煙,看著狗頭狗腦走進來的鮑家興,眼神裡都充滿了厭惡。
“哎喲,楊經理,找你還真不容易啊。”
鮑家興一進來就咧嘴笑道。
楊彪以前在金木棉當過經理,雖然現在出來單乾了,但誰都知道,他是趙偉的頭馬。
“你踏馬遲到了知不知道?老子平生最煩穿花襯衫和遲到的人。”
楊彪冷著臉,說了一句。
“呃...”
鮑家興楞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花襯衫,臉色不由得有些尷尬,揮了揮手,讓兩個手下退下去,自己坐到了楊彪的對麵位置上。
楊彪不理睬他,鮑家興隻能點了根煙,抽兩口後,一口濃痰直接吐到了地上,隨後才開口道:“媽的,這破地方,被你們趙老板整得挺好啊,都快趕上內比都市裡了。嗬嗬,哪裡像我們佤邦,又窮又破的鄉下,連家像樣的電影院都沒有。”
“你踏馬有事沒事?有事趕緊說,老子還忙著呢。一天天的,老子一分鐘幾百萬上下知道不知道啊?”
楊彪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問道。
鮑家興臉色更加尷尬,硬著頭皮道:“楊彪,明人不說暗話,你不夠仗義啊。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佤邦和你們金三角也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對吧?現在我那批貨丟了,也不值什麼錢,相信你也看不上。還給我吧,這個事,我當沒發生過,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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