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門裡,前陣子楊九紅去了趟東北,幫白家解決了大問題,如今是風頭正盛,一時無兩,就連白景琦對她的態度都不一般了。
今日白景琦特地將去東北辦藥材的這幾個人都叫了來,給大家接風。
酒桌上,楊九紅和幫了白家忙的日本人田木清一互相吹捧完了。
白景琦笑著對眾人說:“這回營交令啊,應該論功行賞,這功勞太大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賞了。”
楊九紅眼珠子一轉,看向彆處,不知怎的,又開始找槐花的不是,“我可沒什麼功,要說這頭功應該給槐花。”
說著,她瞄了一眼槐花,然後故作大度的笑著跟其他人說:“這一路上我竟惹槐花生氣,有一回還惹得她打了我呢,啊嗬嗬。”
楊九紅沒有了往日趾高氣昂,將槐花當做丫頭使喚的樣子,當著外人的麵笑嗬嗬的,做足了正妻的風範,“槐花,這一路上我有什麼不是,你彆往心裡去,啊。來,我敬你一盅。”
槐花瞧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沒有拿起酒杯。
她和楊九紅都是白景琦的小妾,楊九紅從二十來年前就跟著白景琦,給他生了個女兒叫佳栗。
但白景琦的母親白二奶奶不喜楊九紅,嫌棄她是窯姐,且還是濟南的頭牌,就不同意讓她進門。
楊九紅想融進白家,得到老太太的認可,就在生完孩子後回了北京,卻不想老太太不僅不認她,還將她生下的女兒抱著養著,不讓她見。
那女兒一直跟著老太太,不認楊九紅,覺得自己親媽的身份太拿不出手,即便老太太如今去了,母女兩個如今還是水火不容。
槐花是前幾年老太太買回來的丫頭,瞧著相貌不錯,也不張揚,老太太死之前,就跟白景琦說好了要槐花將來伺候他。
或許是老太太覺著白景琦的正妻黃春身子不好,活不了太久,沒了黃春楊九紅又要一家獨大,所以這才選了槐花。
可老太太大概想不到,槐花根本不是楊九紅對手,在老太太死後,楊九紅總是明著暗著磋磨槐花,拿她繼續當丫頭使用。
無論槐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都要在旁邊挑刺,然後再指使槐花乾彆的。
這次去東北,她又特地和白景琦說,她將槐花帶上,就怕自己一去,槐花勾引白景琦,搶恩寵。
這一路上更是變著法的磋磨槐花,整夜不叫睡覺的伺候她。無論槐花是示弱還是硬剛都是無用。
兩人回來後的矛盾更加嚴重,楊九紅說槐花雖然是小姨奶奶,但她從前是丫頭,燒成灰也是丫頭。還給槐花造黃瑤,讓槐花搬去白景琦大舅子,也就是正妻黃春的哥哥黃立的屋子裡住。
槐花從前忍讓許久,早就憋不住了,再加上香秀這幾次的攛掇,從前聽香秀總罵楊九紅是窯姐,今日也學著她罵了出來。
可白景琦從前說過不讓提窯姐這兩個字,楊九紅聽完後一氣之下撞了花瓶,白景琦也很生氣,就打了槐花一巴掌。
槐花被楊九紅欺負許久,無處發泄,又見白景琦沒向著她,想著以後也沒有出路,沒有臉麵,絕望之下就上吊了。
可她不知香秀早就和白景琦搞上了,這次她們兩個去東北,都是香秀伺候白景琦,白景琦對香秀正熱乎呢。
香秀也是老太太身邊的人,從前是伺候老太太的狗的丫頭。
她性格比槐花爽快潑辣,是白景琦喜歡的樣子。
且她更會揣摩人心,早就將白景琦的性格摸的透了。
她死沒多久,香秀稍微激一激白景琦,白景琦就娶了她。
坐在白景琦身側的楊九紅還是一臉的和氣,笑著說:“我這兒可舉著酒盅呢,來。”
黃立跟著去了東北,是知道楊九紅一路上是怎麼欺負槐花的,見回了家裡,槐花一句話也沒說,又被楊九紅諷刺,他看不下去了。
“姨奶奶,飯桌上用不著說這些吧。”
楊九紅似笑非笑的看著黃立,“舅老爺說得對,槐花一路上多虧舅老爺照應,有時候槐花她還不願意在我的包廂裡,願意到您的包廂裡呢。”
黃立憋著火,“姨奶奶,您把話說明白了。”
“哎呦,哪句話說得不明白啊。”
黃立道:“我眼裡可不揉沙子,這兒還有塗二爺呢。”意思是塗二爺也可為兩人作證清白。
白景琦看著說話的兩人,目光有些不悅,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你們這是乾什麼呢這是。”
有人出來打了個圓場,氣氛緩和了不少,站在白景琦身後端著酒壺的香秀湊到白景琦耳朵邊上,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笑著不知說了什麼。
楊九紅看到後,叫了聲香秀,叫她倒酒。
香秀氣得牙癢癢,眼睛都快瞪了出來,卻也是不情願的倒了酒。
她在身後看著楊九紅,似乎要將她扒皮抽筋一番,又看了眼沒說話的槐花,心想槐花也太沒用了,怎麼不罵楊九紅兩句,窩窩囊囊的讓人欺負。
一直沉默的槐花此時笑了起來,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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