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苦笑不已,自己好像和公安犯衝,這都是第多少次和公安起衝突他自己都不知道了,這回公安出動兩輛車,八九名大漢夾擊自己不知道為的是哪般。
不管是為哪般,現在也隻能乖乖的舉起手來。不服不行,車子兩側的門被兩輛車夾得緊緊的,打也打不開,而車子四麵八方八九支槍對著他,連破碎的擋風玻璃都有兩支槍伸了進來,稍有反抗有可能就會被人打成篩子。
"自己戴上",帶隊的緝毒大隊隊長唐縱平從腰上掏出手銬從破碎的前擋扔了進來。
"同誌,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是軍報的記者,我的上衣兜裡有我的證件"劉東並沒有伸手去掏證件,對方這些人高度緊張,一旦誤會了自己的動作給自己來上一槍那可悔了。
"哼,先戴上銬子再說"劉東穿著沒有軍銜的軍裝,頭發還是當下流行的三七開,要說他冒充軍人唐縱平倒是相信。
劉東無奈,隻能悻悻的自己把手銬戴在手上"。
"下來"看到劉東戴好手銬唐縱平厲聲喝道。堵在劉東駕駛室這邊的車子也稍稍後退了一些,給劉東讓出了下車的地方。
車門已撞得嚴重變形,兩名乾警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開,然後一下子把劉東拽了出來按在車身上。
劉東並沒有反抗,任由對方在他身上搜索。
″有槍,隊長"乾警一把摸到劉東腰上的槍,頓時一驚,急忙喊著唐縱平。
″是條大魚,看來還是武裝販毒″唐縱平心裡頓時一喜。
"把後備箱打開仔細搜一下"見車內並沒有彆的物品,想必違禁品都在後麵,大隊長唐縱平急忙下著命令。
"在這呢隊長"一個乾警打開後備箱,唐縱平走過去一看,裡麵擺放的果然是舉報電話上說的一排骨灰盒。
打舉報電話的是他的連襟,自然不會在這事上騙他,所以他這次出警也是信心十足。
"打開看看"唐縱平拿起一個骨灰盒搖了搖,裡麵嘩嘩作響,真的有東西。
″把東西放下"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唐縱平抬頭一看,原來是被兩名乾警按在車身上的劉東正揚起頭看著他。
劉東的目光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冰冷刺骨,不帶一絲溫度。他的眼神深邃而幽暗,仿佛深不見底的黑洞,讓人不寒而栗。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唐縱平,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幾分,讓唐縱平不禁打了個冷戰。
″老實點,彆說一會收拾你",縱橫警界二十餘載的老公安企能會怕一個犯罪分子的眼神。
"我身上有證件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另外你手中的骨灰盒裡裝的是烈士的骨灰,都是在y南前線犧牲的英雄,請你尊重一下他們"劉東不卑不亢的說道。
"哼,你倒挺會編故事,現在的犯罪分子的手段真是花樣百出,至於你說的是真是假,打開一看自有分曉,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唐縱平認定了劉東是假借軍人名義販毒,他越是不讓打開就越說明心裡有鬼。
"隊長,我看看他的證件"一個按著劉東的乾警說道。
"好,你看吧"唐縱平一邊說一邊伸手去解手中骨灰盒前麵的扣子。他根本沒有看到劉東的眼睛已經變得有些赤紅。
就在那個乾警伸手去摸劉東上衣兜裡的證件時,劉東毫無征兆的動了,他一把抓住對方的手,一個後揚頭,狠狠地撞在對方的額頭上。
隨即戴著手銬的手猶如閃電般猛地一翻,精準而迅速地扣住了另一名乾警的手腕!這一手動作快如疾風,令人猝不及防。緊接著,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劉東用力一扭一折,乾警手中的槍就已如同變戲法一般到了他的手中。
就在眾人還未從這驚人的變故中回過神來之時,他手臂一揮,揚起手肘,以雷霆萬鈞之勢朝著那名乾警猛擊而去。刹那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噴湧而出,狠狠地撞擊在了乾警的胸口之上。
那名乾警頓時如遭重錘,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踉蹌倒退。“蹬蹬蹬……”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他接連後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但臉色已是一片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顯然受傷不輕。
周圍的幾名乾警本以為劉東戴著手銬,又被兩名乾警按在車上,根本沒有翻盤的可能。
哪曾想劉東突然發難,兔起鶻落之間兩名乾警已然受傷倒地,而他手上黑洞洞的槍口正頂在唐縱平的額頭上。
″住手″其餘的乾警猛撲過來,手中的槍都對準了劉東,但劉東的槍口死死的頂在唐縱平的頭上,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唐縱平剛把骨灰盒的扣子解開,正準備掀開看個究竟,但眼前一花,一把槍已然頂在了他的頭上。
他一驚,手上一哆嗦,"啪"的一聲骨灰盒跌落在地,灰白色的骨灰灑了一地。
劉東的眼裡都要冒出火了,從民間的習俗角度來看,骨灰盒是死去的人骨灰的安息之所,也算是死者的另外一個家,打開骨灰盒被視為對死者的不尊重和打擾。在華國的傳統文化觀念裡,講究對逝者的敬重和安寧,讓逝者得以安息。更何況這還是烈士的骨灰盒,雖然劉東一再說明,但唐縱平還是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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