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警察不是彆人,正是劉東的戰友鄭磊,今天晚上是他和刑警大隊臨時提起的副大隊長於濤值班,當然室外的走廊裡還有幾名同事和軍方的哨兵。
最近鄭磊的情緒有些低落,那晚值夜班的幾名同事,包括副大隊長趙天宇遭到歹徒襲擊,一名同事犧牲,讓他感到無比悲憤。
而自己的戰友劉東就躺在隔壁病房,手術已經結束,碎裂的肩骨想要完全恢複也得幾個月的時間。
鄭磊的目光落在病床上那張腫脹不堪的臉上,洛筱下手極重,此刻這女人的臉頰青紫交加,幾乎看不出原本的樣貌。
然而,他的思緒卻不受控製地飄回了片刻之前,在衛生間那尷尬而又難以回避的一刻。
女人幾乎半裸,雖然臉現在沒法看,但她的肌膚是異乎尋常的細膩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想來如果臉上的傷恢複了,也是個絕色美女。
即便是在如此狼狽虛弱的狀態下,那胸前隆起的曲線依舊飽滿傲人,隨著她虛浮的腳步微微顫動,帶來一股強烈的視覺衝擊。
鄭磊當時隻覺得一股熱流直衝頭頂,鼻腔一陣發癢,差點當場出醜。他慌忙移開視線。
然而隨後響起的令人麵紅耳赤的嘩嘩水聲。那一刻,他心跳如擂鼓,某種久違的、屬於男性的本能反應讓他心神搖曳,不得不強行繃緊臉,用意誌力壓下那不該有的心猿意馬。
吃過飯,謝童很快發出了輕微的鼾聲,仿佛徹底沉入了睡夢之中。她呈大字形被銬著,顯得異常安靜。
然而,謝童的大腦正在高速運轉,一遍又一遍地模擬、推演著午夜的行動。每一個細節都被反複咀嚼。
她清楚地知道,手腳被縛,唯一的機會,就是下一次他們帶她去廁所的時候。那是手腳唯一可能鬆動的瞬間,也是她必須抓住的轉瞬即逝的時機。
與她的“沉睡”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床邊兩位看守緊繃的神經。鄭磊和於濤一左一右,如同兩尊門神,儘管眼底帶著血絲,但卻沒有絲毫困倦。
劉大力再三交代,明天一早京都軍方的人就來接手,在這之前,絕對不能出任何岔子。
午夜時分,鄭磊和於濤儘管因長時間保持警惕而眼底泛紅,但他們的目光依舊鎖定在病床上。
因此,當謝童的身體極其輕微地動彈了一下,睜開眼睛時,兩人幾乎同時“騰”地站了起來。
謝童那雙在腫脹臉頰映襯下顯得格外大的眸子裡,盛滿了痛苦和虛弱。她嘴唇翁動,聲音細若遊絲,帶著一絲難以啟齒的窘迫:“……警察同誌,我……我想解大手……”
“解大手”
鄭磊眉頭一皺,猛地想起了下午在衛生間那令人麵紅耳赤、心跳失序的一幕一一
那雪白的肌膚,那豐滿的曲線,那令人心神不寧的水聲……一股熱意再次不受控製地湧上耳根。
他遲疑了一下說“於隊,你……你帶她去吧,我、我在這守著門。”
於濤沒有多想,隻當是年輕人臉皮薄,便點了點頭,從腰間拿出鑰匙,走向病床打開銬子,沉聲道:“起來吧,動作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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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童慢慢的起身,於濤“哢”的一下把兩人的手腕銬在一起,沒想到女人一陣眩暈,儘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於濤趕緊扶住了她,怎料觸手處的肌膚溫熱柔軟,觸感像極了上好的絲綢,又帶著活生生的體溫。
這突如其來的接觸讓於濤像被燙到似的猛地縮手,可手腕上的銬子又把他們牢牢連在一起。
“站、站好!”於濤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一度,試圖用嚴厲掩飾慌亂。
謝童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身上,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難堪的紅暈:“對、對不起警官我頭暈得厲害”
於濤僵在原地,剛才那一瞬間滑膩溫軟的觸感還殘留在掌心,讓他整條胳膊都僵直了。他能聞到謝童發間淡淡的洗發水味道,混雜著一絲女性特有的馨香,這讓他更加無所適從。
好在謝童晃了晃終於站穩了,於濤這才鬆了口氣。
好容易扶著女人走進了衛生間,拿了一卷紙給她。謝童蹲在那羞澀地說,“能把門關上麼?”
於濤聽著那軟糯中帶著懇求的聲音,再看看她站在那裡虛弱無助的樣子,心頭下意識一鬆,想著反正兩人還銬在一起,也出不了什麼大事,便“嗯”了一聲,回手“哢噠”一聲,將衛生間的門輕輕關上了。
門外,鄭磊看到門被關上,心裡猛地一緊,下意識地張了張嘴,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劉大力局長叮囑,這個女人是極度危險的,任何一絲鬆懈都可能帶來無法預料的後果。不讓她穿衣服是為了剝奪她隱藏工具和增加逃脫難度的措施,寸步不離是基本原則,但上廁所關門似乎並沒有違反原則。
於濤是他的副大隊長,經驗比他豐富,或許有自己的考量。自己要是提醒,會不會顯得對隊長不信任?
門內,於濤的手臂因為銬子的連接而不得不微微伸著,姿勢有些彆扭。他臉扭向一邊落在牆壁的瓷磚上。
但空氣中彌漫的微妙尷尬和女性身體近在咫尺的視覺衝擊,還是讓他的呼吸不易察覺地加重了幾分。
謝童低垂著頭,散落的發絲遮住了她的眼神,門關上的那一刹那,如同舞台的幕布拉開,她知道,機會的窗口,已經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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