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玄陰罩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但卻並沒有選擇一步到位,而是循序漸進的,與那個神軍士兵保持著安全距離。
同時警惕四周的動向,通過沿途的障礙物不斷隱藏身形,確認安全後才會再度起行,可謂是十分的謹慎。
那神軍士兵很快就將奴隸女孩拖進了暗巷,而我也順利的跟了上去,使其絲毫沒有察覺到異常。
或許在這家夥眼中,這隻不過就是處理個卑賤的奴隸,根本不需要過多的警惕。
而且這裡畢竟是神之地核心區域的外圍,被大批的神軍層層守衛著,在他眼裡絕對是安全的地界。
可他今日恐怕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不僅被我跟蹤,而且還即將要死在我的手裡。
但見那神軍士兵走到暗巷深處、將拖著的奴隸女孩狠狠地扔在地上,正要抬手取下腰間的日月乾坤刀。
我見狀猛地加快速度,同時迅速取出了一把黑白花粉,在他的身後捂住了他的口鼻。
緊接著,我不等這家夥反應,便將其狠狠的摔倒在地,整個人直接跪壓在了他的身上。
白鱗劍也順勢取出,毫不留情的抵在他的脖頸處,鋒利的劍身閃著凜冽的白光。
我並沒有立刻殺他,因為我還有事情要問清楚,便是那神地廣場的大戲到底是什麼。
我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難以言喻的憤怒:“該死的東西!你要是敢動一下或喊一聲!小爺立刻活剮了你!”
這神軍士兵渾身一僵,眼神裡滿是驚愕,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整個人瞬間就懵了。
而且他由於吸食了黑白花粉的緣故,很快就徹底喪失了反抗能力,隻得任我宰割。
“說!在神地廣場上要舉辦的大戲是什麼?”
神軍士兵顫顫巍巍的對我說道:“你……你是什麼人!你可曾知道這……”
我不等他說完,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將白鱗劍狠狠的刺進了他的手掌之中,直接就將其硬生生的穿透,鮮血立刻流出。
一瞬間,這家夥疼得目眥欲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但卻由於被我死死捂住嘴的緣故,慘叫聲隻能變成悶在喉嚨裡的“嗚嗚”聲。
他的冷汗和眼淚瞬間糊滿了額頭和眼眶,渾身也劇烈地抽搐起來,顯然是痛苦到了極致。
我冷哼一聲,用力拔出白鱗劍,隨後對準了他的另一隻手掌,惡狠狠的說道:“說不說!”
神軍士兵被我的樣子嚇得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什麼都說,眼神裡寫滿了恐懼。
我見狀這才緩緩的放開了捂住他嘴的手,但也隻是放開了一點、足以讓他說話的空隙。
但凡這家夥敢耍花招,那我就會立刻要了他的命。
神軍士兵喘著粗氣,臉色慘白如紙,被刺穿的手掌還在不斷流血。
其說話時就連牙齒都在打顫:“今……今日正午時分,在神地廣場的神幕上,會有場狩獵奴隸的遊戲直播,神之地各處的神民們都會趕來觀看。”
我瞳孔一縮,握著白鱗劍的手緊了幾分:“狩獵奴隸?遊戲直播?什麼意思?說具體點!”
然而接下來這神軍士兵的解釋,簡直是令人發指。
甚至我已經無法相信,這是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了。
根據這家夥所說,那風太古要在神土大陸上的一處、名叫神之穀的地方,舉辦一場大型的狩獵遊戲。
就是將他入侵各族、各國所擒獲的反抗奴隸者們,不分男女老幼一律押進神之穀內。
不管你是人族各國中、形形色色的人,還是妖族各類中化成人形的妖。
又或者是魔族中桀驁不馴的魔物,甚至阿修羅族中天性好鬥的戰士,都將在這場遊戲中得到相同的待遇。
這些成為獵物的奴隸們,將全部身披枷鎖鐐銬,在為期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裡,去逃出神之穀這個“人間地獄”。
而風太古則是會讓他的爪牙們展開狩獵,就像野獸追趕獵物一樣追殺,直至殺光所有人。
誰殺的奴隸越多,誰就能得到豐厚的獎賞、誰就能夠獲得更高的榮譽和權利。
然而雖然名義上說,這能夠逃出神之穀的奴隸,就能夠獲得自由。
但這場狩獵奴隸的遊戲,卻是壓根沒有活路的。
首先就是風太古的那些爪牙們,他們的實力對於這些身披枷鎖鐐銬的奴隸們來說,完全就是降維打擊,是根本無法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