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那人真是大夫?聽聲音好像是位女大夫……”
“咳……六哥,我們是不是有救了……”
已經離開的沈蓉並沒有聽到這些話。
沈蓉回到府衙,從灶房裡裝了四人份的藥,又裝了些水和食物,便立馬往回趕。
等她拿著藥,食物和水過來時,木板下一片安靜,若不是她剛才親耳聽到下麵的人跟她搭話,此時的她壓根想不到裡麵會有人。
沈蓉將藥和水食物放在一旁,輕聲道“你們還在嗎?”
裡麵很快傳來了一道男子的聲音,“在,麻煩大夫將東西放下來。”
沈蓉將木板移開了一道口子。將裝著藥食物水的籃子放了進去。
很快,放在洞口裡的籃子被下麵的人接了去。
沈蓉忙道
“這個藥一天吃三頓,連續吃兩天,輕症者可痊愈,重症者需要吃三到五天,你們若是方便,儘量到衙門那邊領藥,若是不方便取藥,我給你們送過來。”
沈蓉這麼說也實屬正常。
一個縣城那麼大,剛開始就她跟發財兩個人,哪裡忙得過來?
原先兩天,她跟發財縣衙為氣始點往外送藥,一邊送藥一邊敲鑼打鼓地,把那些還能起身的病人喚出來取藥。
封城一個月,整個縣城幾乎都染了病,沈蓉也不怕大家相互傳染
總之能自己出來取藥的,沈蓉便一律讓大家自個兒來取藥,那病得起不來的,要麼是沈蓉親自過去送藥,要麼是親朋好友帶一些藥回去。
如此過了三天,竟有不少人已經恢複,開始處理那些死在瘟疫中的人。
話題扯回來,周六幾人這兩天出門找吃的時候,也發現了縣城的變化,隻是他們現在不能露麵,這才一直躲在這地窖裡頭。
若不是沈蓉這個時候發現這裡有人,他們還是隻會硬抗著。
此時,他們聽沈蓉說要自行去縣衙門口取藥,周六幾人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裡麵才傳出聲音。“知道了,謝謝大夫。”
沈蓉和發財進入金湖縣後,除了頭兩天二人沿街通知施藥,後麵都是大家自發拖著病體來取藥。
而沈蓉不是關在藥房配藥沒露麵,便是去給人看病,前麵的事都是發財在做。
她每次也隻是從衙門的側門匆匆而過,與偷偷出來打聽消息避開人群的周六沒有見麵。
因此,他們並不知道來金湖的大夫是沈蓉。對於去縣衙取藥之事,幾人不敢露麵。
沈蓉聽了裡麵人的回答,便知道這幾人隻怕是不會去縣衙門口取藥了。
也不知裡頭的人犯了什麼事,居然如此見不得人?
儘管沈蓉在心裡如此猜測,可到底隻是猜測,若是因為一些猜測,讓她放棄這幾個病人,作為一個大夫,她做不到。
這座城裡前前後後死了那麼多人,沈蓉也不忍心這幾人就這樣死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窖裡頭。
哪怕,他們真的有罪,可自有大雍的律法來審判他們,而她一個大夫,沒有資格決定他人的生死。
因此,沈蓉在拿回籃子後,心裡暗自決定,下午再來送藥。
沈蓉離開後,地窖裡頭再次傳來了極小的說話聲。
“六哥,我們真的要去取藥嗎?”周七躺在鋪了乾草地上,聲音虛弱道。
他已經染上瘟疫大半個月了,若不是他體格好,身體強壯隻怕早就歸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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