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能有麻煩了。”
聽到張牧說有麻煩,眾人再沒有剛剛那個嬉皮笑臉的模樣。縱然他們再神經大蕭條,也明白這是在異國他鄉,還是小心為妙。
“牧哥,你的意思是安南人準備對我們下手?這不可能吧?”烏鴉縱然也是心頭一緊,可仔細想想,又鬆了一口氣。
“牧哥,咱們可是有七萬人馬,就算安南和法蘭克福他們暗中聯合,可我們剛剛沒有看到法蘭克福的兵。就憑安南人,也想動我們七萬人馬?就算法蘭克福有兵,可這是在陸地上,不是海裡,擔心什麼?”
烏鴉的意思張牧也懂,在大家眼中,西方那幫強盜隻是在海上折騰,到了陸地上,不堪一擊。現在連法蘭克福的兵都沒看到,擔心什麼?
張牧仔細想著從一上岸到現在的所有事情,從上岸開始,阮天裡就一個勁的向自己推銷他們安南的女人。
什麼他的女人,閨女,文武百官的女人,閨女,全國最拿得出手額的十萬女人。
人就是這樣,總是將最仰仗的東西掛在嘴邊。阮天裡這麼說,那意思已經呼之欲出。
他是想用女人刺殺自己這幫人,先是喝酒,喝的五迷三道。然後他們的女人貼過來,當忘乎所以沉寂在耕地氣氛裡時,他們的女人痛下殺手。
想到這,張牧轉頭衝烏鴉他們說道:
“告訴兄弟們,等下不要喝他們的酒,不要吃他們的飯。表現出猴急的模樣把女人帶回船上玩,記住了,到了船上,一定要先搜身。”
“牧哥,你的意思是安南人想利用那些女人對我們下手?”
“不會錯的。”
“操,一直以來,我們都在為折磨女人而找借口。現在他們這幫女人竟然想著暗殺我們,那還需要什麼借口?這不就是借口?”
“現在咱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個時辰後咱們出去,直接帶著他們準備好的女人上船。”
“牧哥,完事後,那幫女人怎麼處置?丟海裡喂魚?”
“你特麼的怎麼開始浪費了?喂什麼魚?直接送回流球,能為我們炎黃子孫生孩子,是她們的榮幸。”
張牧說完,不再搭理烏鴉他們,閉目養神再次複盤這次的事。
如果自己猜的都正確,阮天裡可是安排了十萬人,不可能所有人都不露出馬腳。
在這種情況下,速戰速決是阮天裡的首選。
所以,上岸便是戰爭的開始,首戰即決戰。即分勝負,也決生死。
瑪德,倒是小瞧你了。一個傻子竟然也能逆天翻盤,真是凡事無絕對,一切皆有可能。
一個時辰後,張牧帶著烏鴉他們走出旅館。
沒出張牧意外,阮天裡早就等候多時。
“沐國公休息的怎麼樣?”
“挺好的,睡了一覺,時差倒過來了。”
雖然阮天裡聽不懂張牧說的時差是什麼意思,可一點也不妨礙阮天裡繼續推銷自己的酒席。
“沐國公,那邊早就安排好了,咱們先一醉方休,然後儘情享樂。”
看到阮天裡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疑問,張牧更加確信阮天裡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