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劍垚先是給赤赤做了一次針灸,之後把羅大娘叫到一旁。
“這幾包是給琪琪格準備的藥,具體的煎煮方法和飲用方法我寫在紙上了。
藥喝完,身體估計就沒有大礙了。
另外這一些是外用的,具體的使用方法等下您問下小妍,她會告訴你怎麼用。
吃過飯,她會陪您去郵局把藥寄回去。”
“喝完就能生了?”
“不是,巴特爾大哥也有一副藥,不過得等到琪琪格的藥喝完了之後我再給他寄,不然會影響效果。”
“可琪琪格不認字啊!”
李劍垚一拍腦袋,想了一下。
“巴雅爾是不是上過學?”
“他才上了小學,字也認不全。。。。”
好嘛,就好像跳舞給瞎子,唱歌給聾子,僵持住了。
“這樣,咱把藥寄到我哥那,讓他派人給琪琪格送過去,路過旗裡的時候,讓他叫上一個女乾事幫忙走一趟,這應該行,旗裡的乾部總是認字的。”
“那行,就是有點麻煩。”
“沒事的,一會兒我給我哥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就行。”
安排好了之後,李劍垚去上班。
實際上就是點個卯,相比之下,一個多月遊蕩四方的同學們此時才是最辛苦的,再有一個多月就學期結束了,不但要寫報告還要趕進度,至於考試倒不是很重要,因為他們掛科才是最不容易的事。
今天的第一堂課就被告知,鑒於已經缺課一個多月,所以後麵的進度要集中趕上。
同學們個個眼神中都充滿了幽怨,就好像出去吃喝玩樂的時候那些肉都喂了狗一樣。
李劍垚給陳主任來了一份草原套餐,牛肉乾、奶酪、奶粉,老頭兒含了塊奶酪,覺得還算可口,可那硬邦邦的牛肉乾,敲桌子都能敲出鼓點來。
“你是怕我這牙不能提前畢業?這玩意都能捅死人了!”
“嗨,誰讓您非要硬嚼了,不會煮個牛肉湯什麼的?
還不到八十呢,怎麼思想都僵化了呢!”
“哎,你你把牛肉乾給老周和老季他們送點過去,看看他們僵不僵化!”
“您這不是陷害我嗎!就季老師那樣的,就剩前麵倆門牙充門麵呢,老頭兒能換著十來種語言罵我,問題是我還能聽懂一大半!”
“那你就知道害我?”
“咱不是親的嘛!”
陳主任話題一轉,嚴肅道。
“馬上要討論《合資企業經營法》、《國企固定資產稅條例》、《建設貸款試行辦法》等多部涉及經濟類的法律法規。
你見多識廣,不但要參會,還要發表意見,國院那邊通知早就給了,要是還不回來,都要打電話叫你了。”
李劍垚覺得既然有本事,就有搞不完的事,自己剛想休息一陣子呢。
“五屆大會?”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