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知青去的地方很多,可每到一個地方,最多也隻停留三天。鄭麗一行共六人,跟在一人一貓後麵到處跑,鞋都不知道磨破了多少雙,一身滄桑憔悴,可他們追逐的身影卻輕輕鬆鬆,格外被老天優待,容貌身形沒有絲毫變化,連精神狀態都沒有半點疲態。他們之間到底誰是兵啊!“金知青,這個洞穴裡底下是洶湧暗河,您小心些。”他們進了一座山,取到一塊樹心,如今剛剛出來大山,停在一處岩洞口邊上休息。岩洞被巨大的石頭堵住,不登上石頭,掉下岩洞的幾率為零,但偏偏金知青在他們一個錯眼之下就登了上去,身形靈活得一點也不像徒步了一天的樣子。鄭麗心中輕輕一歎,這一路,“您小心些”這話她都不知道重複過多少次。從一開始的沉著冷靜叮囑,到現在的有氣無力招呼,其過程中經曆的種種可想而知有多心酸。她甚至覺得“小心點”這話應該由金知青對他們來說。薔花隨手往岩洞裡丟下個東西,旋即輕快躍下石頭,看著六人疲憊的模樣輕笑“休息好了?”相處久了,他們也知道金知青這話不是催他們走,而是調侃他們,在問他們還逞不逞強了。六人一臉哀怨的看著眼前人,她簡直是個體力怪物!“包裡有特製參茶,彆死撐了。”薔花笑著說。“喵。”小八穩穩蹲在薔花肩頭,出聲附和。出門半年多,薔花明麵上還是要補一補的,雖然參茶於她而言還不如白開水,至少白開水不苦。這話她之前也說過,隻是這六人覺得參茶昂貴,死活不願意往自己水壺裡放一片,生怕少了她的。鄭麗沉默半晌,起身,從地上放著的斜挎包裡拿出一個木盒子,打開,數出六片蜜紅色的參片,再合上盒子,將參片發給其他人。“金知青,你會醫術嗎?”鄭麗問。這一路他們他們也受過傷,但金知青采的草藥製成療傷的膏藥,效果好得出奇,隻是從沒見她給他們把脈什麼的,所以她很好奇。薔花單手撐著下巴故作沉吟,謙虛道“略懂。”鄭麗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自動把這“略”字忽略掉,金知青懂醫術,還很懂。參茶入口,清甜中帶著苦澀,幾人漸漸恢複體力,疲憊的大腦都清醒了不少。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幾人對視一眼,各自眼中都閃過震驚。這效果……好得實在是出乎他們的意料。鄭麗扭緊水壺蓋子,按下心頭震驚,問“金知青,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去首都啊,今年我打算在首都過年。”曆史有偏移,但最後的走向全都大差不差,仿佛是一種必然的經曆,最後的首都位置也一樣。薔花拿起地上的挎包背上,打開口袋把小八放進去“你們的老家在哪?需要回去一趟嗎?趁現在還有時間,可以走一趟,提前準備些年禮。”幾人站起身,收拾好自己的物品,聽到這話搖搖頭“我們這段時間寄回去的東西已經夠多了。”上麵沒虧待他們,金知青也沒虧待他們,經常掏自個掏腰包,經過多個城市時,他們都會購買一些當地特產寄回老家,或者給部隊的兄弟姐妹們寄些。至於他們在哪裡過年,隻要上麵沒有安排人過來接替他們,他們就隻能一直跟在金知青身邊。這是他們的任務。當然,這個任務累,但更多的是身體累,心卻不累,上麵擔憂的生命危險,這一路他們也不曾看到、經曆絲毫。如出行時的話——一路順風。薔花也不多勸“那行,走吧。”……貓溝子大隊。孫意和覃茜茜站在籬笆花牆外,探頭往院子裡看。半年多沒住人,院子裡的雜草開始生長,他們鏟過苔蘚的牆壁又長出來青苔,並隨著溫度下降進入休眠期,等待明年的春雨喚醒。兩人今年的職業發展都不錯,尤其是孫意。在送去檢驗的榆黃菇確認沒有問題後,那一茬又一茬的榆黃菇給大隊帶來了不少收獲。如今大隊長他們正商量著用菇子掙回來的錢在大隊裡開個學校,心中暗自立誌要把孫意和許靜姝母女倆腦海裡的知識全都掏空。馬大丫大著肚子,正俯身打量那朵花入眼,準備帶回去放放床頭。她不想這麼早懷孕,但她娘和姥都說了,她要趁年輕身體容易恢複、姥姥還能給她帶孩子的時候生孩子,不然以後影響工作。她煩這種言論,可又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今年的花開得沒有去年好。”馬大丫選了好久都沒有選中的,歎了一口氣,放棄摘花的想法。去年這裡是一個奇幻仙境,現在嘛,是還沒有完全荒廢的普通院子。裡麵所有的仙氣似乎都隨著主人一起離開了。孫意看了一眼她的大肚子,有些無奈“你為什麼挺個這麼大的肚子來這?”“家裡待煩了,出來透口氣。”馬大丫實在受不了林倉和她娘的念叨了。看著精神麵貌抖擻的兩人,她眼含羨慕,心中莫名有些失落,隨口轉移話題“也不知道金知青還回不回來過年。”“地都快上凍了,應該是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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