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即便有“畫中羅索”相助,返程之路依舊充滿艱難險阻。
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局勢愈發嚴峻。負麵力量不斷彙聚,那股足以滅世的恐怖力量逐漸增強,連實力強勁的“畫中羅索”應對起來都開始感到吃力。
最重要的是,很倒黴,很多百發百中的仙術竟然出現了偏差。
“畫中羅索”對此感到難以置信,要知道,他可是掌握著規避因果的仙術,按常理來說,本不該受到這般影響。
看來這羅索的黴運集中爆發了。
由於沒有參照物,“畫中羅索”難以準確判斷那倒黴蠱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加上羅索身上有他需要的力量,以及他還能應對,因此他還是得好好地保護羅索。
畢竟他們現在的最大威脅還是兩界重疊後的時間流動。
最大的倒黴也是無法及時從這裡逃出去。
事實上,羅索對自己的處境也有著清晰的認知。尤其是當“畫中羅索”禁止他再使用[隱蝕]之力時,他心中便隱隱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懷疑黴運已然降臨。
而當他看到“畫中羅索”應對得如此艱難,甚至都無法瞬移到更遠的位置時,他更加確信災禍已然降臨。
羅索心中悲痛萬分,這該死的倒黴蠱,竟然還在持續發揮作用。悲痛之餘,一股深淵般的恐懼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因為他在這裡可是使用了數年的災禍之力。之前僅僅與華安晏交手時稍微動用了一下,就倒黴到被“送進”了幽冥之地。
而這次,他可是全程施展,連續施展了這麼多年。如此龐大的黴運累積起來,豈不是要讓他死上數萬次?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偷偷瞥了“畫中羅索”一眼,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將這家夥拖下水。畢竟,在這絕境之中,“畫中羅索”可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也幸虧他沒有將與華安晏交手之事告訴“畫中羅索”,否則,以“畫中羅索”的性子,早就跳腳大罵,並想儘辦法甩開他了。
時光匆匆,轉眼間,距離兩界完全重疊隻剩下兩年時間。
此時,負麵力量已經彙聚到極為恐怖的程度,甚至開始影響“畫中羅索”的內心世界。他變得煩躁至極,狂躁不安的情緒如野火般在心中蔓延,無論怎麼努力都難以壓製。在這種狀態下,他施展的仙術效果大打折扣,根本無法發揮出應有的威力。
羅索見狀,心中一動,嘗試對“畫中羅索”使用了滅道氣息。沒想到,這滅道氣息效果顯著,瞬間讓“畫中羅索”的神智清明了起來。
“畫中羅索”深深地看了羅索一眼,心中對這滅道之滴的強大感到震驚不已。可惜的是,他無法將其煉化,為己所用。
他不禁暗自感慨,這弱小的自己真的因為“唐僧”的因果而得到了很多好處。
然而,儘管“畫中羅索”的“心魔”已去,但他們的處境依舊不容樂觀。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地方,白衣女子曆經艱辛,終於在秘境深處找到了那塊神秘的石板。她竟然比現實中的眾人更快找到了它。
石板豎立在幽邃而神秘的秘境深處,那裡散發著七彩之光。
石板的體積並不大,與一塊普通的墓碑相仿。若不是周圍沒有墳墓,白衣女子恐怕會誤以為這是某位絕世強者的墓碑。
它宛如一位沉默的曆史見證者,靜靜地矗立在那裡,曆經了歲月的滄桑變遷,周身彌漫著一層厚重而悠遠的氣息,隱隱還透著一絲悲涼。
石板表麵布滿了斑駁的痕跡,那是時光無情的刻刀留下的印記,每一道紋路都仿佛在訴說著一段被塵封的往事。
石板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陌生的文字。這些文字形態奇特,似蛟龍盤旋,又似靈蛇舞動,與白衣女子學習過的任何一種文字都截然不同。
而且,這石板上麵還蘊含著一種神秘而內斂的力量,白衣女子隻能隱隱感知到它的存在,卻根本無法認知,仿佛這股力量遠遠超出了她的理解範疇。
得到石板後,白衣女子的使命已經完成,便迅速往地麵上去。
因為羅索已經有辦法找到特殊時間點,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打造一個合適大小的“漂流瓶”。
回到地麵後,她立即開始著手煉製“大型漂流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