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從未見過這般行事的前輩。
羅索看見黑衣青年臉上的神色,瞬間便猜到了他心中所想,當下趁機為自己開脫,麵不改色地編造起謊言來:“我當時是察覺到你身上有熟悉之物,懷疑你是個小偷,這才搜你的身。”
黑衣青年半信半疑,他可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深知修仙界的殘酷和欺騙性。
他直覺羅索並非善類,懷疑羅索是因為無法參透傳承寶珠的秘密,所以才對他態度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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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真是如此,他倒不妨與羅索虛與委蛇一番。
“你這珠子,可是玄化真君的傳承之物?他……”羅索緩緩開口,提及魏仙君時,他依舊不敢有絲毫托大。
所謂玄化真君,乃是魏仙君的一個道號。
“你們這一派,還有一位祖師,叫……”羅索接著又將中年憂愁男的名字說了出來。
這些話一出口,黑衣青年頓時呆立當場,心中的懷疑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因為這些信息,傳承寶珠上並未記載,他們這一派隻是靠口口相傳。
即便是搜魂之術,也難以獲取,畢竟他們這一門本就擅長鎖魂之術。
為了防止他人覬覦宗門,他們成為正式弟子後,便會被施以鎖魂之術。即便修為達到屍神境,也無法對他們搜魂,而且他們自身也能有所察覺。
除非對方修為遠高於屍神境,可那就說明此人並非屍修時代的修士。
更何況,這人僅僅知曉真君祖師和一位重要祖師的名字,這更讓他覺得可信。
更讓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若這人真的認識兩位祖師,那他究竟活了多少萬年?
豈不是從內修時代一直活到現在?而且此人稱呼真君祖師時,竟是平輩相稱,難道他的修為也是如此高深?
就這樣,經過一番交流,黑衣青年漸漸相信了羅索。
尤其是黑衣青年試探羅索關於內修時代的常識時,發現那些偏僻無用的知識羅索竟然都十分熟悉,黑衣青年的態度頓時變得異常恭敬。
這些知識,即便是搜魂之人,也未必會留意,通常容易成為漏洞。
而這前輩對他的試探毫不在意,這更讓他心生敬佩。
得到黑衣青年的信任後,羅索暗自鬆了口氣,如此一來,他便可以和黑衣青年探討魏仙君的傳承了。
他思來想去,覺得從魏仙君到中年憂愁男,再到這個黑衣青年,最大的共同點就是傳承。
也許這裡麵隱藏著他需要注意的關鍵之處。
“回稟前輩,我們這一派,如今隻剩下我一人了……”黑衣青年長歎一聲,將自己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即便他們的傳承強大無比,但自從天地異變後,他們也很難再找到合適的修煉條件。
再加上傳承越來越薄弱,斷層愈發嚴重,如今隻剩下幾層高階的功法和術法了。
連那枚傳承珠子,也並非原本的傳承珠子,隻是後人仿製的。
然而,即便如此,他們的術法依舊遠超那些強大宗門。在爭鬥中,一旦施展出來,難免會被有心勢力盯上。
無論他們如何改頭換麵,始終無法擺脫這種困境,難以有大發展。
沒有強大修士的庇護,再加上天地法則大變,時間一長,眾人紛紛放棄了傳承,轉而選擇了普通的屍修體係。
然而,即便淪落到這般田地,他們的功法依舊極為出色,容易引來一些勢力的覬覦。
這才有了他被追殺的這一幕。
羅索聽後,不禁心生同情,這也是大多數傳承的命運。
待黑衣青年將自己的事情全部告訴羅索後,羅索麵色一沉,嚴厲地說道:“左影,將你的功法法術告知於我。”
左影便是黑衣青年的名字。
左影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所知曉的少許功法和法術,應該不足以引起羅索的覬覦,便將之告訴了羅索。
隨後,羅索終於得到了關鍵的法術——疑似能夠將命運之章還原為命運金幣的法術。
這一刻,羅索終於明白為何自己會頻頻遇到這一脈之人了。
這法術和月雪教給他的截然不同,步驟也複雜得多,是一個極為複雜的法術。
現在,羅索距離將“唐僧”脫困又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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