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脈不足,本人表示理解。但你們總該對那人有點了解吧?”
此時沈清言不緊不慢地開口“衙門的縣太爺名叫衛正梁,據我所知也是新官上任不久。”
“衛正梁啊……名字倒是個好名字。”白珞寧喃喃的說道,“且看明天他如何宣判吧!”
——
衙門之上,一派威武,衛正梁身穿官袍,坐在正大光明牌匾之下,將手中的驚堂木重重拍至桌麵,緊接著捕快口中的“威武——”聲傳出陣陣。
這種場景,白珞寧在電視劇裡也是見到過的,隻是自己現在親臨其境,心裡麵著實有點兒怕怕的。
“堂下何人?”
“民女白珞寧,昨天半夜可是縣老爺讓捕快上門,要查封我家?”
衛正梁伸出脖子瞅了瞅白珞寧,表情變得隨意起來“是本老爺派人前去的,村民們舉報你家牛羊得了傳染病,我這是為大家的安全著想。對了。你說你是白珞寧?來人把她給單獨關押起來,不許給吃食,這樣才能儘快的清除她體內的毒氣!”
衛正梁一開口,白珞寧就覺得他不是什麼好棗兒。
他壓根就不聽白珞寧的解釋,而且二話不說就要把人給抓起來,還不許給吃的,這分明是衝著把人餓死去的!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還不把人帶下去!”
驚堂木又是一響,可是那些圍在旁邊的捕快,卻顫顫微微的不敢上前。
沒有任何抗命的意思,隻是因為昨天晚上他們已經領教過王小五的厲害了。
白珞寧鎮定地站在堂下,沒有任何懼怕地看著衛正梁“這個衙門是為百姓辦事,還是為你衛老爺個人辦事的?”
“一派胡言,我看你是想大鬨公堂!”衛正梁氣得站起來,將手裡的驚堂木直直扔向白珞寧。
事發突然,白珞寧來不及躲閃,隻能緊閉雙眼等著挨砸。
但是,卻並沒有感覺到重物砸下的疼痛,她睜開眼睛,隻見那驚堂木老老實實的被沈清言握在手中。
沈清言憤怒往地上一扔,把白珞寧護在身後“好一個衙門縣太爺,今天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動她!”
沈清言的袒護瞬間讓白珞寧安全感爆棚,白珞寧這時感動的眼睛裡的紅心都快要蹦出來了。
“可是人家是當官的,你就是一個平民老百姓,你鬥得過他嗎?”白珞寧湊近沈清言低聲問道。
沈清言卻很平靜,隻回答道“你收留了我這麼久,自然該到了我為東家出力的時候。”
衙門裡一片僵局,此時,衙門師爺從後堂匆匆跑來,不知趴在衛正梁的耳邊說了些什麼,之後衛正梁慌忙的往後堂跑去。
“不升堂了?怎麼跑了?”白珞寧納悶。
沈清言眼角彎了彎,笑道“這還不明顯啊,被我剛才的氣勢嚇跑了。”
“……去你的!”